袁绍惊慌逃出了府邸之后,立即骑上了一匹战马,准备逃离,可是刚逃了没有几步,就见到前方出现了一队人马,正是张郃的部下。
“袁绍快快下马受降”士卒立即大喝道。
袁绍不禁有些绝望没想到自己也有今天。
“嗯?”
就在这时,这帮士卒的后面立即出现了一队大军杀了过来,袁绍借着火把亮光,看清了来人,正是自己的侄子高干,顿时大喜。
“主公勿虑,高干来也”
这高干乃是冀州军副统帅,袁绍将他安插在张郃的身边美其名曰是让他跟着张郃学习,其实就是为了在张郃身边安插一个眼线,希望有朝一日,这儿外甥能够取代张郃。
因为不管什么时候,在袁绍的眼里,自家人永远都是最放心的。
冀州大军虽然名义上归张郃统帅,但是其中绝大部分的将领都是袁绍安插进去的,这些人有大半都是袁氏的宗族子弟。
高干杀退了叛军,立即招呼大军将整个袁绍的府邸都给围了起来。
“张郃,现在下马受降,还来得及”
“哈哈哈哈哈……”张郃的大笑的走了出来,随后道:“袁绍,都到了这个时候了,竟然还不赶快去逃命?我已经命人打开了城门,张成的大军马上就要进城了”
“什么?”袁绍一听,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主公”高干大喝。
“给我杀”
“杀”
此时的安平城中,到处都是喊杀声,分不清敌友,有的是袁绍的死忠,有的是张郃大的亲信,还有一部分乃是中立派,这些人在冀州军中都有极高的地位。
一时间乱作一团,直到张郃的部下打开了城门之后,张成命颜良率领大军杀入城中,这才稳定了局势。
第二天一早,张成带着一帮文武百官走进了安平,这个袁绍统治下的冀州首府。
“主公”颜良立即出来迎接。
“将军辛苦”
“带上来”颜良一挥手,立即带上来一大帮俘虏,其中不少都是文士,也有几个武将。足足有五十多人。
“袁氏宗族的站到右边,非袁氏宗族的站到左边”
张成的命令一下,一帮人纷纷战队,张成再一次看的时候,左边只有十几人,剩下的都站到了右边,可见袁绍的部下,大多数都是袁氏宗族的。
张成看到这一幕不禁有些感慨,看来历史上袁绍斗不过曹操并不是偶然,光是宗族实力上,袁绍就难以和曹操还有孙权相比。
曹仁,曹洪,夏侯惇,夏侯渊,曹纯,曹彰,曹丕,曹植,曹冲,曹氏这一门可以说是文武鼎盛,江东孙坚和孙策孙权,包括孙羽都有雄主之风。
在看看袁氏,袁绍,袁术,袁谭,袁熙其他的更是在历史上连名字都没有留下,袁氏号称四世三公,现在看来,简直就是一个笑话,拿什么跟曹氏一族斗?
张成只好把目光转向了左边。
“身份都调查清楚了没有?”张成问道。
“清楚了,主公,这是长史沮授,这是别驾辛评,还有这位……”颜良一一介绍。
光提到前面两个的时候就让张成的心跳加速,这些可都是宝贝啊,这两年张成几乎无时无刻不为自己缺少人才担忧,尤其是内政方面,田丰一个人根本就忙不过来。
“快,给几位先生松绑”
士卒立即上前给这些人松绑。
“不用,还请张大首领早日杀了我”就在这时,沮授站了起来,虽然身上绑着绳子,但是眼中却满是不屈的神色。
怎么又一个要死的?张成不禁有些无语,难道自己就那么差吗?前翻田丰也是,现在沮授又是,就连那个酒鬼淳于琼都是死不屈服,不过现在想来,这淳于琼已经被自己关了两年了,估计现在这酒肯定是戒掉了。
“沮授先生不用急,等到了并州之后就好了”张成敷衍一句,立即向着袁绍的府邸走来。
倒不是张成不想理会这帮谋主,而是张成现在有要事要处理,现在安平刚刚打下来,一大堆的事情等着张成去处理呢。
来到袁绍的府邸之后,郭嘉已经在门口等候了。
“奉孝,怎么样?”
“主公,袁绍逃了,他的外甥高干保护袁绍逃了出去,不过据报袁绍走时,身边只有一千人不到,对了主公,这里还有袁绍的不少家眷”
张成看到绑着一大堆的女人孩子,不禁有些头疼,随后道:“奉孝,这些事情就交给你处理了,对了府库都清点完了没有?”
“都清点出来了,其中有近百万的粮草,战甲军械更是不计其数”
“哈哈,不错”张成顿时大喜,这些东西在这乱世可都是有价无市的,看来不管是什么时候,这抢劫掠夺都是最快的发财之道啊。
“对了,主公,张郃在内堂等候”
“我这就去见他”张成立即向着后堂走来,招安沮授等人可能要等一下,但是张郃可不能拖延,因为昨晚城池攻破之后,有两万多俘虏,这些还有一万多大军掌握在张郃的手里,张郃身为冀州的三军上将,只要张郃降了,剩下的人自然也会降。
“主公,我跟你去”颜良道。
“不用,我自己去就好”张成拒绝了颜良的保护,因为张成十分了解张郃,这个人根本就没有野心,但是却恩怨分明,还是一员难得的良将。
前世熟读历史的张成,每次看到关于张郃的史料的时候,都会有些惊讶这张郃的升级技能,出道的时候,虽然号称河北四挺住之一,但是却没有什么像样的战绩,后来投靠了曹操,更是十分低调,但是张郃却能把平凡变成不平凡,每一次大战都能够吸取经验,然后开始成长,最后在魏国老一辈的武将都先后去世之后,张郃成了曹魏的顶梁柱,五十多岁还征战沙场,最后在剑阁被流失射死。
更难能可贵的是,现在的张郃还很年轻,张成帐下缺少的就是张郃这样的年轻将领。
张郃独自一人站在大厅之中,背负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