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快……快带……快带小寒离开这……”渔翁阻挡火焰已经用掉了太多的力气了,就是连说话也是气喘息息的。
在乱世里是没有真正的桃源,拥有的只是一个虚幻的梦,如今这个梦要醒了。
竹屋内,那一抹紫色的身影正在静静的捂住自己的心,心跳的感觉让云晓很不安宁,似乎有什么大事会发生一样。一瞬间云晓感知自己编织的梦碎了……
金色的火焰燃烧着黑暗,那刺眼的金光充满着无尽的危机,红色随风而摇摆看起了竟是那么的妖艳,
在这个夜里,只有着金与黑的世界里突然的多出了一声重重的叹息声,叹气声很是无奈,“唉!”
那一声如鬼魅一般的叹气声过后,在金与黑的世界里又是多出了另一种颜色,是青色!
青色的世界里宛如有一个身影,那模糊的身影是怎么也看不清的。
渔翁嘴角残留的血迹已经能很好的说明他受过的伤,贺大虎则是修为暂无受不了从祝融散发出的威严而像陆忆寒一样的昏迷倒地。
祝融双眼紧紧的盯着那青色,那青色是连自己也感觉到危机的
。
重重的一叹,
“十年磨一剑,百步杀一人……”地上陆忆寒旁边的剑自行的飞到了青色光芒的世界里,那模糊看不清是谁的人就是那么随手把右手的剑一扔,剑带着青色的剑气如流星一般的锤破了黑夜刺穿了金光,剑的剑刃带着红色的血又重新落到了陆忆寒的身旁,
祝融左手捂住流血的右手胳膊,眼睛不眨的紧紧盯着青色世界里那模糊不清的人影,
惊道:“剑……仙!”
那模糊不清的人影仿佛听到了祝融口中所说的话,点了点头慢慢的随着青光的而消失
,祝融弯腰拱手道:“恭送剑仙大人”
……
日月转换那白色的影子正被贺大虎背在背上,无奈的笑道:“你这个家伙。还真是沉的要命啊!”贺大虎背上的白色影子就是与贺大虎有着一面之缘的陆忆寒,贺大虎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从医仙谷出来的,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就躺在白色的雪里与他在一起的还有那一身白衣的陆忆寒,体内气虚的贺大虎根本就不能御剑飞行,那本是金丹初期的修为也化为了无有。
苦恼了好久这才背上陆忆寒向着蜀山的方向,可是如果步行走向蜀山的话贺大虎真的不知道要走多久,起码也要十年之内吧?
想到这里贺大虎又是无奈的摇摇头,白色的雪地里留着贺大虎一步一步的脚印深浅不一的脚印。
贺大虎抬头看着那让自己有些眩晕的太阳,道:“这便是凡世了吧?”
贺大虎三百年前曾偷偷的下过山就是为了凡世的一片热闹,修行之人讲究的便是清心寡欲,而那时的贺大虎也是修为刚刚有所小成,便忍不住心中对凡尘的向往偷偷的御剑下山。
贺大虎笑了笑道:“离上次偷偷的下山恐怕已经有了百年三百年之久了吧!百年的时间未能见到凡世的热闹还真是有所怀念啊!”
一浅一深的脚印谁也没有发现那贺大虎背上的白色的少年嘴角有着淡淡的笑意
……
雪虽然短暂的停了下来,但那积满雪的土地还是让背着陆忆寒的贺大虎有些寸步难行的感觉,脚下那双鞋早已经被雪给打湿了,贺大虎苦恼的一笑“要不是当日渔翁的一掌真气让我有着冬暖夏凉的感觉,今天恐怕真的会冷死才好!”转头看了看背上那嘴角流露出淡淡笑意的少年,贺大虎无奈的笑道:“你这家伙,还真够沉的……”
另一处离贺大虎陆忆寒不远的雪地,有着一对人马也正在慢慢的朝着朝着贺大虎他们走去,
马车内有着一对妙龄女子两人大约都有着十七八岁的样子,两女子中其中左边的女子时不时的翻开马车内的卷帘,观赏着外面的风景。
右边的女子见此,不由的问道:“姐姐,大冬天的都是一片的雪白,不知道有什么可看的?”
那被女子唤作姐姐的女子笑了笑,道:“哪里有什么好看的啊!只是这几天都是这般的赶路都快闷死了,这不想在这马车外面找找乐子嘛!”
女子“哦!”了一声双手撑起了脸颊看起来很是无趣,道:“姐姐,你说父亲大人这次举家要到何处啊!”
被唤作姐姐的女子双眼看着车外,有心无心的答道:“听父亲大人说好像是什么叫做
落岩镇的地方”
右边女子又问道:“那为什么父亲大人这次要举家迁移到落岩镇呢?”
被换作姐姐的女子“哎!”了一声似乎被妹妹问的不耐烦了,微怒道:“我说乐乐今天你的话怎么这么多啊!”
妹妹乐乐:“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姐姐给打断了,姐姐连忙把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嘘!”的一声,道:“别说话好像有人”
姐姐看见的就是那在雪地悲剧的贺大虎陆忆寒二人,贺大虎看见眼前正慢慢向自己走来的车队一把就把背上的陆忆寒给扔到地下了,双手举的高高的大声喊道:“这!这!这里有人啊!这里有人啊!这……“
贺大虎虽然现在修为尽无但嗓门却没有随着修为的消失而变小反而是变的比以前还要大了。
“管家!到底是何人在这遍地白雪的地方喧哗啊?”说话的是一个约有四十来岁的中年,下巴上的胡须留的老长老长,中年人抚摸着下巴上的胡须,身上也是穿貂皮锦袍,
中年人翻开卷帘,想下步一探究竟,却被中年人唤作管家的老翁急忙的拦阻中年人,道”
老爷!你乃金贵之躯此番下去唯恐被冻坏了,还是让家丁去看看吧!“
中年人”唉!”了一声抚须笑道:“老爷我身体就有那么娇贵?”管家没有多说只是吩咐身边的几位想家丁的汉子去探探究竟,
管家道:“老爷只需静静的坐在马车内等候余下的就交给我们这些下人来就好了”
不久,两家丁跑回,低着头道:“管家,在离车队不远的前方有两个人,一个是衣服白色的少年大约十四岁左右,一个是背着他的汉子,看年貌也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但为人却像很是识礼”
管家“嗯!”了一声,对着马车内的中年问道:“老爷看来这两人是在大雪迷路的少年,一人更是饥寒下昏迷过去,此时看见我们的车队所以大声呼喊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