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慢慢的用手把身子撑了起来,看了看沉睡中的贺大虎,漠然道:“这人……真的把我带出了医仙谷?”鼻子闻着不属于医仙谷的味道,那漠然的神情慢慢的变成了淡淡的笑意,盘腿坐立这才发现自己身体没力,而且疼痛难忍!
回忆起那黑夜深处的那一抹妖艳至极的火红,喃喃道:“祝融!”
盘腿时陆忆寒也慢慢的静坐起来……
外面的风吹动着雪,让行驶的车队越来越难走起来,月也高挂与空中,那一抹残月看的很是让人孤独,抬头望月之时不免的想念起自己的家乡!
马车外!管家的声音“大小姐!二小姐!该吃饭了!”乐乐翻来卷帘道了声:“福伯!”
管家听到乐乐的一声福伯眼睛都笑的看不见了,道:“二小姐,该吃饭了”管家笑着把食盒递给了乐乐,乐乐朝着管家低头一笑,双手接过食盒。
那另一位女子却不同,她是直接抢过食盒,道:“福伯!你可知道今日来的两位是何许人也?”管家看着这个有些急躁犹如男子的大小姐,苦笑道:“你说的是今日来的两位公子吧?”
大小姐点了点头,
管家笑道:“他们啊!好像是来此游玩,贪恋这片的雪景故而迷路似的”
“那今日父亲大人开怀大笑也是因为今日两位公子吗?”乐乐眨着那清澈的眼睛问道,
“父亲大人从举家迁移的几日里从未有过此番的大笑,想那时的心情固然很好!”
管家了点头道:“小姐说的不错,老爷甚是开心”
大小姐也问道:“那他们是何许人也?怎个什么人也敢留住与车队啊?如若是歹人又该如何是好啊?”
乐乐道:“姐姐!大冬天的那不成你想把他们冻死不可?”
被乐乐唤作姐姐的女子怒道:“若如他们二人是歹徒又该如何?”说完还“哼!”了一下!
贺大虎背后的剑还好早已经被藏了起来,要不然听这位大小姐的话极有可能被赶出车队,在雪里过夜啊!
管家道:“二人,老爷与我都细心的观察过,不像是歹人的样子,况且还有一个已经昏迷,不过经大小姐这么一体醒我到想到一个奇怪的地方”
“快说!快说!”大小姐催道,
管家想了想,道:“经大小姐提醒我才想起,那便是他们的衣服”
“衣服?”大小姐问道,
“没错”管家道,
“怎么?衣服有何奇怪?”乐乐问道,
管家道:“如今是冬季,我等都是貂皮锦袍或者是棉衣棉袄的,可他们的一身的衣裳却是夏季穿着!很是叫人奇怪啊!”
乐乐道:“这……这……这也不算什么奇怪的啊!,可能是……是因为他们钱不多,不够买过冬的衣服!这样吧!福伯等下你去送他们二人两套棉衣吧!”
“这……小姐……我知道了”管家道,面对善良的二小姐管家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福伯!你先下去吧!要有什么事我和妹妹会叫你的”大小姐道,
“这……那我就先下去了”管家似乎还像在说些什么,却还未等他说出口便被赶了下去。
火把照亮了黑夜,也给了人们战胜黑夜恐惧的心。有月光下雪夜的路也算不上太难走了。
贺陆忆寒贺大虎处,正是奉了二小姐之命来给陆忆寒、贺大虎两人送棉袄的管家。
“不知大虎公子有没有睡着?咳咳!老朽奉二小姐之命特来给两位公子送来面衣遮寒!”管家似乎受了些风寒,说话时咳嗽了几声。
管家的声音让本因疲劳进入梦乡的贺大虎一下只就醒了过来,看了眼本躺地的陆忆寒却发现此时的陆忆寒盘腿坐立起来。
贺大虎道:“你醒了?”陆忆睁开了那带着笑意的眼
道:“是你把我带出谷的?”贺大虎刚想说话,只听马车外传来管家的声音“大虎公子!大虎公子!老朽奉二小姐之命特来送棉衣来了”
“来了!来了!”贺大虎道,又把一根手指放到嘴边“嘘!”了一声道:“你我的事待会再说,记得这里可是凡世,不比医仙谷,说什么干什么都要有所分寸!”
贺大虎翻开卷帘跳了下去,看着管家手里的棉衣弯腰拱手道:“刚才睡的迷糊不觉管家叫我,这才怠慢了少许,望管家莫怪啊!”
管家笑了笑,道:“怎么会,大虎公子如此识得礼数,老朽又怎能怪大虎公子呢?倒是老朽打搅了大虎公子的清梦了!”
贺大虎憨憨一笑,道:“怎会怎会!”
“这是我家二小姐特地吩咐老朽给二位公子送来的,希望大虎与小寒公子莫要嫌弃啊!”
贺大虎憨憨的看着管家手中的棉衣,道:“大虎谢谢管家,也请管家代大虎谢谢二小姐的好意”
贺大虎双手从管家手里接过了棉衣,道:“如若没什么事……大虎现行回车了!”
管家道:“其实老朽在心里对大虎与车上的公子都有些奇怪,不知道大虎公子能否解开老朽心中的奇怪呢?”
当贺大虎见到管家送棉衣时就已经发现哪里不对了,凡世中的人是没有丝毫修为的,那低于冬天的寒冷也是靠着棉衣棉裤,不像自己与陆忆寒有着修为抵制。
果然管家问道:“这冬季大雪寒冷,但为何大虎公子与车上的小寒公子衣着却是一身夏季的打扮?”
“这个……这个……”贺大虎这次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那不成要实话实说吗?我乃是人道蜀山六山之一黄山的大弟子,特来此斩妖收魔的?
“大虎公子又什么不方便说的?还是大虎公子本身就有些问题?”管家的口气一下就变了,那速度犹如翻书一般,那一双如猎鹰一样的眼色眼睛紧紧的盯着贺大虎,
“这……”贺大虎本想解释什么,但话还没有说话陆忆寒便翻开卷帘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贺大虎看向陆忆寒:“小寒你……”
奇怪的是陆忆寒并没有看向贺大虎而是看着管家,道:“我从风中闻到了血的味道……”
贺大虎一愣陆忆寒的本事他是知道的,那比自己师父还要可怕的红袍男子他都可以斗上一斗别说是从风中问到血腥味了。
陆忆寒一身白衣随着风摇摆着,犹如那凡尘中的谪仙一般,一头齐腰的长发披而不扎,随着风乱舞。
贺大虎从陆忆寒的身上嗅到一丝的危险,连忙挡在管家的前方道:“小寒,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