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碎了,人也醒了。从梦里醒来的人总是一开始不太适应这新的环境,浑噩噩的,恐怕是要好久才能这把这新的环境当成下一个梦,然后梦又碎了!于是有人把又把这梦称之为
“轮回”手中的剑仿佛有了灵性一般自行的颤抖起来,贺大虎看向手中握着着的剑,这把剑已经跟随着自己快有四百年了,剑长三尺,白如霜雪。那颤抖的蕴意让贺大虎重新站了起来,“怎么的?你想战斗吗?”剑!本就是为杀人而存在的,剑似乎听懂了贺大虎的话,手中的剑用它的微弱白光来告诉自己的主人。
风夹带的血腥味更浓了,让人有种忍不住的呕吐感觉。贺大虎不知道要杀多少人才会有这么浓的血腥味。或许有许多的人在闻到这浓浓的血腥味之前心便被恐惧给占据了,可贺大虎不会,因为他是个手中握剑的人,剑本就是在血的世界里诞生的,血腥味也只是更多的给了剑兴奋而已。对战斗的兴奋!对血的兴奋!
剑上的白光很是微弱,就像是那夜里的萤火虫身上的光芒一般。握紧那微弱的白光,一股凶煞之气布满了竹筏,这次的渔翁没有再开口了,他沉默着就像看不见贺大虎一般。
在白的世界里却是被黑给掩埋了,风里的血腥代替了以往的优雅蜕变成了恶魔。微弱的白光轻轻的划开了黑,被划开的黑却是如烟一般的慢慢的消散了……
贺大虎左手二指轻弹了下右手上的剑,剑在轻弹下发出了嗡嗡的声音,那是对战斗与血的渴望。贺大虎的身体已经很是虚弱,身体的全身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人身体内是有着精、气、神。而其中的“气”便是贺大虎在蜀山所学的以气御剑,贺大虎百年都是运用此法可如今却是体内气虚厉害早已经不能用那以气御剑了,右手握着剑贺大虎很是不习惯,那捏了几百年剑诀的手一下子突然又握起了剑又怎能习惯呢?剑虽是渴望血的味道,贺大虎却是越来越虚弱起来,那右手上紧握的剑也感觉越来越重了。
“呵呵!小辈!蜀山的以气御比剑你使不出来了吧?老夫说过找到你必要抽你的筋拔你的骨,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黑雾里黑袍的声音很是阴森。
贺大虎呵呵的一笑,道:“我虽是那蜀山小一辈的弟子,却总把自己透露在阳光下享受着光明;而你却只能是隐藏在黑暗享受着可怜,我或许会死!但我死的却是在那光明之中的。如若有一天……你像我这般时,你可怜的只能静静的躺在黑暗里,慢慢的被吞噬”贺大虎慢慢的坐了下了,此时的他已经在无力在起来了就连刚刚说话也是坐着说出口的。
黑雾仿佛有生命般的慢慢的靠拢,渐渐的黑雾有了人的轮廓。
”或许老夫真的会像你这个小辈说的那样……“说话时黑袍不忍的重重的叹了口气,在这个乱世的世道里……最多余的便是生命,它的廉价有时候往往还不如一碗饭的价值。
白色的骷髅头带着阴森的笑声朝坐在竹筏上的贺大虎袭取,那锋利的牙齿妄想着生生的撕下贺大虎身上的一块肉下来……
眼睛望着那越来越近的骷髅头,那阴森的笑声,那锋利的牙齿……眼睛睁到了最大
“这……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恐惧!无声!世界突然变得好黑啊!
贺大虎在也没有握紧剑的力气了,剑也慢慢从贺大虎的右手慢慢的滑了下来。剑掉进水里的声音竟是如此的刺耳。
血从喉咙到嘴里,顺着嘴角慢慢的滴落,就像岩石上的水滴在地上一样。
骷髅头是撞击在贺大虎胸前的,那本就很虚弱的身体又怎能承受的住黑袍的骷髅头神通呢?
就在白色骷髅头张开嘴想用它那锋利如刀一般的牙齿撕下贺大虎身上的一块肉时一道耀眼的金光刺眼的让人忍不住的自觉闭上了眼时,金光撞击在骷髅头上……
悄然的风似乎带走了些什么,那是白色的粉末吧!
“他已经被你伤的很重了,我本是不想出手的……但你一身的邪念却让我忍不住的动手了。我不知你是何人,但你从你的运用的神通看来你应该是鬼道之人”说话的是那如木头人一样的渔翁,只是他的脸上此时却没有刚刚的与贺大虎时的笑意。
“老夫讨厌在老夫要杀人的时候有人插手”那被黑袍刚刚给忽略的渔翁此时已经重新被黑袍那毒蛇一般的眼睛给盯上了。
风悄然的而过,优雅的只是多了些萧杀!
渔翁还是那般,还是那静静的坐着右手持着一杆鱼竿左手抚摸着下巴上的胡须
“呵呵……在我的面你又怎敢自称老夫呢?”渔翁话虽是说的平静如水一般,但黑袍却感觉到丝丝的杀气。
渔翁又道:“我本与你一样也喜欢自称为老夫……”说道这渔翁渔翁却没有再说下去只是重重的叹了口气,里面叹出的是无尽的无奈啊!
黑袍轻“哼!”了声,虽有许多的不满却还是没有说出来。渔翁“呵呵!”一笑,道:“你也不要在心中有什么怨气,换句话来说我与你的岁数也差不了多少,就凭这点你在我的面前便不能自称为老夫”许久渔翁再道:“再说我的双耳已经好久都没听到老夫这个词了”
黑袍道:“我可以不再自称老夫,但也希望你不要在阻止……我杀人”后面我杀人三个字黑袍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风里血腥味更浓了,那是代表着死亡的味道。恐惧是来自黑暗的,里面的未知有着太多了,心里面的一些被隐藏起来的全都被勾起了。
渔翁颤颤的站了起来,右手持着鱼竿下的金色鱼钩也脱离了水面,
“杀戮吗?你可知当年的我又是经历多少吗?那无尽的血已经变得暗黑起来,那腥味刺鼻的连鸟儿也讨厌起尸体了”渔翁的身上那血煞气味带动着风让血腥味变得更弄了惊吓到方圆百里那些正在冬眠的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