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止了呼吸停止了心的跳动慢慢的融入到了雪里!
大雨中,雨声的宁静却被哗哗的声音给打断了。你给过我的温柔在我的记忆深处还残留!
祝融那一身火红妖艳之极的大袍在大雨中被风给四处的拉扯着,本很安静的风也变得暴躁起来。
“你冷吗?”祝融问道,大雨没有侵蚀他的大袍,似乎大雨对他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陆忆寒道:“我不知道我冷不冷,我只知道从八岁那年就再也感觉不到温暖了,你的灼离火或许可以把我烧死把我焚尽,但它却永远也不能给予我温暖;就像是你的灼离火永远也焚不尽你心中的寂寞和孤独”陆忆寒的声音很是无奈,无奈中又多了些失落。
大雨停了,可它留下孤独、寂寞又怎么停的了呢?那深埋在心里总有天会被挖掘出吧!
“这几年我忘的东西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快了,我不知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来这里干嘛!还有……还有那我最不想忘记的,现在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我不知道有没有一天我会把自己给忘了,那种感觉我怕了!就好像是在黑暗中眼睛看不清的未知那样怕!”祝融点点头没有说什么只是他的眼睛却有一丝的不忍的,许久祝融道:“乱世里的生存付出的代价便是残酷,你的那些只是为了往后更好的生存罢了。风的优雅有时候不是也要带上血腥味吗?”
陆忆寒“哦!”了一声,笑了笑,,道:“原来乱世里的生存便是如此,麻木的不知道该怎么才好呢!你说是吗?也许是吧!”陆忆寒后面却是自己回答起来。
“有时候的我想落泪,可想想却不知为何要泪”陆忆寒道。
祝融木然的笑了笑,身子不自觉的颤了颤,“剑客都是孤独的,害怕吗?为了更好的生存许多也是像剑客那样付出了太多太多不同的代价了,我有何尝不是呢?”祝融在心中苦笑道,
“我要走了!”祝融道,
“这么快吗?”陆忆寒问道,
祝融笑了笑转过了身,留给陆忆寒的只是那一抹火红如妖一般的红色:“我本就是一个影子,一个只是属于她的影子,影子又怎么能离开主人的身边呢?”
陆忆寒嗅了嗅鼻,闻着那在寂寞的世界里最为熟悉的药香,道:“我就知道,如果她没有来你又怎么会来我这……”
“抱歉!我只是个……影子!”
陆忆寒“哦!”了一声,道:“原来你是一个影子啊!我记得影子都好寂寞的”风把陆忆寒的话送到了祝融的耳里,只见那一抹妖艳之极的红色顿了顿他的脚又重新抬了起来。
陆忆寒知道他要走了,因为那药香已经彻底消散了,就像刚刚的的雨一样。
夜的寂凉让本就寒冷的贺大虎身体更凉了,寒冷的感觉一下就不布满了全身占据了本温热的血液。“咳咳!咳咳!”咳嗽声出贺大虎的嘴中发出的,紧接着那左手的无名指微微的颤抖起来。
“大虎!大虎!……”
“咳咳……咳咳……”耳边的声音让本闭上眼的贺大虎很努力的睁开眼来,“声音好……好熟悉啊!”
“木木!我是木木啊!你不是答应过我,你要回来娶我吗?”
“木木?是木木!”那睁开了眼的看的还是还是很模糊,隐隐约约的只能听见声音罢了,就好像是在梦里一般。
“娶你?对了我还要回蜀山把你给娶回家呢?”贺大虎憨憨的一笑,道:“可是为什么我全身怎么冷啊!是不是我……已经死了?”
“木木,我是木木啊!你不是答应过我,你要回来娶我吗?”话一直围绕在贺大虎的双耳怎么也甩不掉。
身体内贺大虎根本就感觉不到自己血液的流动,麻木的感觉让他变得就像一个死人一般。
“睁开了眼,我睁开了眼!可为什么我看不清……什么也看不到啊!为是什么,为什么?”
贺大虎不停的问道可惜却没有人来给他回答。
竹筏上渔翁还是如木头人一样的静坐垂钓,渔翁摇了摇头,双耳听着从贺的大虎口中发出的梦语,不免的叹了口气,慢慢的抬起头看着那凄惨的弯月苦笑道:“我本是不想救你的,人老身体也差了,别的不求求的也只是多活些日子,可这次的动手却引发出我身体百年前的暗疾。年轻人!你害苦我了……“
许久,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息:“也罢!也罢!谁叫是故人之徒呢?救你也算还了你师父当日的恩情了”
月色如霜照在那湖面上,月冷的夜晚,独留着渔翁一个人对月独叹!
“蜀山!水深的很啊!你小小年纪在同辈中也算是佼佼者了……这样也不知对你是福还是祸啊!”说完,渔翁又是一声轻叹:“叹无常世人多叹啊!”
而此时的贺大虎又怎么能够听到渔翁的话呢?此时的他却是紧紧的被梦给抓住了,如今的他只怕还不知那是梦吧!苍白的脸傻傻的一笑随后又是哆嗦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夜太凉了、不是道是不是月太凉了。
竹筏下的水在月光的照耀下不知怎么的翻滚起来,那水如惊慌的孩子拍打着竹筏水花四溅,溅的到处都是,渔翁的蓑衣上、贺大虎的衣服上。面对湖水中如此奇异静坐在渔翁似乎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仿佛早已经习惯了似的。“呵呵!”的一笑就像是对故人那般的笑容,
“今天的鱼一条也没有上钩……却不了到了深夜居然钓到一条大蛇。呵呵!蛇肉用火烧也不错,想想肚子就叫了”渔翁说话声很轻,轻的恐怕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吧!更多却是想自言自语。
“哼哼!居然想吃老子?还有老子说这话都快一千年了,老子是蛟不是蛇,都快一千年了你怎么就记不住呢?”说话声是从翻滚的水面传出的,声音很是凶猛,如九天上的天雷一般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