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扬丝毫没有认输的迹象,踹出去的腿被韩彻右手一压,顺势踢向韩彻扫过来欲收回的右腿,一踢不中,借势踏实一步,身体前倾,右肘狠狠地扫过去,击打的部位是韩彻的头部。
韩彻本以为点到为止,对方知难而退就可以了,没想到这妞很辣,感情外表的文静都是装出来的。慌忙间仰头避开,同时双手往前一推,半是防护动作,半是进攻动作。
杨扬得势不饶人,正要再前一步,胸部被两只手顶住了。
韩彻也没寻思着这胡乱来的一招能推到人,这一入手,感觉很好啊!不由自主地就捏了捏,然后立刻反应过来这是捏到哪里了。
热血沸腾间,没提防扫过去的肘子又摆了回来,duang!肘尖砸在韩彻鼻梁骨上,鼻血几乎是瞬间就涌了出来。
这还不算完,杨扬左腿屈膝一顶,奔着韩彻胯下的要害就去了。
陈世行扭转了头,顾行之捂住了脸,两人不忍直视。
一声惨呼响彻云霄。
杨扬出了招就有些后悔,毕竟还是战斗经验欠丰富,练习的东西做不到收放自如,这下子似乎有些过了。
然而韩彻也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蹲地不起,惨呼之后,趁杨扬略微发愣,一手擒住对方胳膊,一带一收,身子一转就变成了前胸贴后背,另外一只手一搂,将杨扬拦腰抱住,并且成功控制了杨扬另外一只手。
胳膊接触到杨扬柔软而有弹性的腹部,刚刚受伤的部位则正好贴紧了对方挺翘饱满的臀部,这比什么疗伤药都好使,瞬间韩彻就觉得赚回本了。
受伤的部位很争气,忍着疼痛也要昂起头,这就有些尴尬了,韩彻松开双手,立刻后跳一步,躲开杨扬的后撩踢,摆摆手:“好了,不打了,你不是我的对手。”
杨扬刚才被韩彻抱在怀里,感受到后面的异样,哪里会不清楚怎么回事,不过这种经历还是头一次,再彪悍的女子也需要男人,而且这种感觉似乎还不错,所以,她的脸难得地红了,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刚来的样子。
“我没输。”杨扬摆明了就要耍赖。
“你也没赢。”韩彻没打算让步,还没搞清楚这个女人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呢。
“刚才是我的错,作为道歉,允许你请我吃饭。”
“求之不得,乐于效劳。不过现在可以说明你的身份了吧?”韩彻一边擦着鼻血,一边摆出胜利者的姿态。
………………………………
谭飞在十月六号这一天陪徐卓将京城的主要景点转了一遍,两人如蜜里调油,可惜谭飞始终突破不了最后一道关口,再亲密也不过是动口动手。
期间也聊到了有关收徒弟的事情,谭飞没有保留,将大部分情况如实相告,只略过重生的部分。
到了十月七日,谭飞一大早的飞机,徐卓前去送机,临走之前,说了一句:“等明年我生日的时候,你要的一切我都给你。”
话已至此,谭飞除了感动就只有期待了。
回到江城,宿舍的人已经约好了今天下午去聚餐,享受一周来的胜利果实。
因为之前已经讲好,挣钱最多的和最少的请客,谭飞说去京城玩去了,自然成了挣钱最少的,老三当然不可能把谭飞的事情说出来。老大家教七天,挣了四百块钱,成为挣钱最多的一个。
商量好买单的就是老大和谭飞,然后才定地方,本来打算在堕落街吃烧烤,有人提议叫上联谊寝室的人,提议的是老六,这家伙上次野外烧烤的时候就跟联谊寝室某个学姐打得火热,这次还想趁热打铁。
其实距离上次聚餐也不过一周时间,但是既然有人请客,像聚餐这种事情是多多益善的。
联谊那边听说有免费的大餐,自然是求之不得。说起来也好笑,联谊寝室那边六个人居然一个有固定男朋友的都没有,也难怪司徒会提出联谊。
最后还是谭飞拍板,吃饭定在刚开张的一家烤羊腿。
打出来的招牌是内蒙烤羊腿,老板口音是东北口音,问起来才知道是内蒙东边兴安盟那一块,靠近东北,所以口音像东北。
老板很热情,又特别健谈,丝毫没有因为来的是一帮子学生而轻慢,咋咋呼呼的说话风格让老三几个不是很适应,不过对这种新鲜的吃法却是颇为期待。
一张长长的大桌子,男的女的穿插开来坐,谭杰和王默也被谭飞叫来,一次上了三条腿,三个炭炉子,整套的工具摆上来,除了谭飞没有一个会用的,都是第一次吃这玩意。
老板娘长得很漂亮,姿色不亚于黄晓苏,过来亲自指导怎么烤怎么切,让一帮人大开眼界。
谭飞趁着烤的功夫进去跟老板讲上一盘羊鞭,一盘羊蛋,切片装,同时叮嘱老板不要跟外面那帮子第一次吃的人讲这是什么,然后搬两箱啤酒过去。
羊腿考起来比较慢,羊鞭羊蛋是现成的,端上来分几小盘装,放在一帮人面前,调好的作料放在一边,“几位先吃着这个,羊腿一会儿就好了。”老板笑得有点古怪。
“这是什么?”老大首先拿筷子夹了一片鞭放嘴里,“唔,挺劲道的,是羊的哪个部位?”
老二也夹起一片,不过先放在鼻子底下闻了一闻,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哈哈笑起来。
“这是什么,老二?”老大在问老二。
老二说:“嗯。”
“嗯?嗯是什么意思?问你呢,你笑啥?”老大一边吃一边问。其他人无论男女也都好奇地议论着,品尝着。
“这种绵绵的没有这个劲道的好吃。”黄晓苏品尝过两片之后给出了结论。
“嗯,这个吃得比较多,这个很少放嘴里面的。”谭飞一本正经地说道。
老二老喝了一口啤酒,噗地一下子就喷出来了。隔壁宿舍有人装了电脑,扯了网线,这帮子人国庆这几天在隔壁没少普及这方面的知识,谭飞的话虽然含蓄,老二还是一下子就联想到了。
其他人还是莫名其妙,黄晓苏捅捅谭杰的腰,“到底是什么?你跟我讲。”
“要不这样吧,我们猜,不管谁猜得中,老二都要唱一首歌,如何?”谭飞一边转动着羊腿,一边说道。
“好啊!”,联谊那边一个长得有点丰满的名叫王楠的女孩子直接叫起来。其他人纷纷表示同意。
老大他们几个看老二把啤酒都喷出来了,就知道这玩意肯定有内涵,几个人脑子一拐就往那边想了,大概猜到了什么,但是没说出来,而是说:“老五,你给个提示。”
“这东西老大身上也有。”谭飞想了想说道。
“那我身上有没有?”黄晓苏问道。
“你身上有时候有,有时候没有。”谭飞还是一脸严肃地说。
在场的所有男生微微一愣,然后轰然大笑起来,老大碰翻了碗筷,老二碰倒了酒瓶,老三笑得眼泪直流,老四笑得一口啤酒抢到了鼻子里,女生经历过那事的也终于想明白了。想到刚才吃的那么过瘾,顿时有些不自在,纷纷讨伐谭飞不地道。
司徒刚才也尝了一片,这会儿脸通红,指着谭飞要让他自吹一瓶算作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