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龙山脉,也是被修者视为险恶之地,常人来之,不得留之性命,普通人一旦乱入,有可能被外围的妖兽,撕裂所吞下,圣洁的白雪之地,掩盖在下面的,是不为人知的血腥暴力。
七叶草,五品药材,生长在极寒之地,鲜有人踏足之地,生长在寒峰之上,有着师鸠妖兽守护着,一般人妄想来采摘,绝对是找死的行为。
如何分辨出七叶草具体生长在那个地方,只要看到师鸠妖兽,落到那头山峰之上,也就基本可以确定了,七叶草就在那片山峰,这是定律。
“老大,师鸠有些不好对付。”一人一虎站在山脚下,望着陡峭的山峰,一向是嘻嘻哈哈的翼飞飞,此时却跟一位老婆子般,多愁善感。
“不只是师鸠,还有着别的危险。”扫视四周的景物,除了白色,还是白色:“冬天来临一些凶兽,定会出来找寻猎物,这些凶兽并不可怕,只是斩杀了他们,血腥味散发,会引来什么东西,也不可知。”
话一落,寒风四起,冰冷的寒风凛冽,“飕飕”声,吹起玉阳的衣角,一片片雪花落在身上,随即滑落,刚一接触到他,不对!只是在身体一寸间距,白雪已然落下。
“这到没错,妖兽之间,各有领地,就像老大你们人类一样,那些帝王的国家般,在这领地之中,下面的妖兽都是它的臣民。”
对于玉阳那种奇怪的现象视而不见:“要是我们在那头强大的妖兽,领地之中击杀了一头妖兽,后果不堪设想,为了维护自身的威严妖兽会把你我,都给灭了!”
“小飞,这里应该不会有那种妖兽。”玉阳不置可否:“你清楚,因为你也是妖兽,可是这还是在银龙山脉的外围,遭遇不到那种妖兽的。”
“谁说的准。”
翼飞飞说的到不假,可能就有那头强大的妖兽,不甘寂寞什么的,跑出来解解闷,发现了他们,顺带着,把他们一口给吞了。
“嗷呜!”一声昂然的叫声,自他们的头顶传了下来,一道黑影遮盖住他们所在地,来的快去的也快,片刻俨然消失不见,只有那道高昂的叫声还遗留在他们耳中。
“刚才,你看清楚了没有。”玉阳望向山峰之上,最后只能是瞧见一道黑色身影,射入山峰中。
“嗯,老大,就是师鸠了,不太好对付。”翼飞飞刚才感受到师鸠,所散发出来的气息脸色不好:“还有,在天空中,它占了极为有利之地。”
自己也能够飞,可一般来说,他不会这样去做,消耗的灵力太大,光是飞一会儿,到没有多大的问题,现在可是在银龙山脉中,不想死,最好还是保持着巅峰状态,损失的灵力,说不得在最后关头就能就自己一命。
“嗯,我们先上去再说。”凡事都讲谋而后定,而具体的,师鸠这种妖兽,自己并不了解它,贸然的跑上去,与之大战一场,极为不妥。
“好,老大上来。”
也不客气,直接跃上翼飞飞的背上,玉阳轻轻一拍虎背,示意自己好了,翼飞飞庞大的身躯犹如坦克,一过,阵仗大,“嗡嗡”响穿了出去。
感到有些不妥,速度不减,可动作灵敏,一跃而起,落地悄无声息,蓬松柔软的雪地一踏而过,只留下浅浅的脚印,虽不说踏雪无痕,可不陷下雪面,翼飞飞也是不错了。
一躲一闭,闪过路上延伸出来的树枝,还有巨石,陡峭的山峰,并不能够阻挡翼飞飞的身形,身躯庞大,并不能说速度不够快,还有身体不够灵活。
一路无言,眼前的景物闪过,下一幕景物骤然又出现,翼飞飞的速度越来俞快,没有多久,已前进到山峰半腰之处,玉阳眉头深锁起。
开口,向着身下的翼飞飞吩咐:“等等,小飞。”
正在飞奔的身子,一顿,慢慢停了下来:“老大,是不是发现了问题?”
“没有,周边没有问题。”瞅到翼飞飞虎目扫视着周围,玉阳摇了摇头。
“那老大,你干嘛叫我停下来?”
从翼飞飞身上跃下,轻轻一落地,玉阳望着峰顶之处:“有人比我们早来了一步,我们来晚了一步,现在应该是与师鸠交上手了,就不知道是谁。”
“老大,咦!还真是。”感应到从峰顶传来的阵阵波动,翼飞飞一扭头:“老大,怎么办,好不容易过来了,难道徒手而归?”
“要不然呢,直接抢?”
“对啊,老大说的就是有理。”
翼飞飞欠揍的拍了个不大不小的马屁。
“马屁精,收起你的那一套,我不吃。”玉阳迈步,也不在坐翼飞飞身上:“我们偷偷上去吧,我想要看看,是那个先我们一步,跑到这银龙山脉中来。”
“说的好听,到时有机会,你会不出手?”
到看出来了,玉阳也就是说说而已,真要有机会,不出手抢夺才怪,白白走一趟,空手而归,任谁都会不爽,还有这种天气跑来这样的地方,就是找罪受。
“好吧,我承认,我不是好货色,但你翼飞飞敢说,你就是一头好老虎了?”
“老大,是翼虎,不是老虎,都跟你说了好多遍了。”翼飞飞抗议,可惜却无效。
“行了,别说了,小声点,别人给发现了。”
抬手示意,玉阳收敛全身的气息,就如同一个死物,而翼飞飞也是如此,越是靠近,那波动越大,显示出来,战斗极为惨烈,激烈非凡,阵阵炸响,气流向着山下乱串。
“嗯。”一人一虎对视,又收回眼神,这样的阵仗,一般人可弄不出来,要不就是一群人与师鸠对上了,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一位强大之人。
在与师鸠对战,不管哪一种,对现在的他们来说,最好不要插手,在一旁为好,观察观察,有好处,玉阳肯定不会错过,最好就是俩败俱伤。
“最后俩败俱伤,我们就能坐收渔翁之利。”
一旁的翼飞飞,跟他心有所感,要不怎么说呢,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同事一丘之貉就不用说谁谁的,天下的乌鸦一般黑,要不这一人一虎,也聚不到一块来。
雪白的地方,烧焦味弥漫,刺鼻之味,已经是烤肉烤焦了一样,雪开始融化,成为水流向着低矮低渥之地流入,伴随着浓浓的红色血腥。
“这头妖兽,不好对付,我方已经是损失了好几位。”一位站在飞鸟之上的人,向着周围围绕着自己几人开口。
“嗯,放心吧,他们死得其所,为我们争取到时间,他们之死,我们不会忘了得。”别人死不死的,才跟自己无关,这些人可没有那样的闲心,去哀悼什么的,先顾好自己在说吧。
都是惺惺作态,少了一个人,自己所得到的利益更大,他们还不舍的把自己所得的,给分出去,对于死去之人,只能说是活该,没有那个命。
“小心!”付新不由惊呼,对着脚下的飞鸟下达命令,连忙的飞起,朝着一旁飞走。
“快!”
“快,别让它冲过来,不然下一个死的就是我们。”
“啊!”最后,还是有一个人反应不及,连人跟脚下的飞鸟,都被一道巨大的身影,给撕裂成碎块,鲜血洒落一地,腥味更为浓烈。
遗留下来的人,心中不由一寒,要是自己慢了一步,后果不堪设想,还有那人的下场就是自己的。
“一群该死之人,快快退去,不然你们的下场都如他一样!”沙哑,不似人的声音。
一群人反倒不出意外,转头交接,低头细语着。
面前,一身通体乌黑,撩钩般弯弯的尖嘴,一身羽毛,宛如铁皮,一双巨大的双爪,弯似钢钩,能把巨石抓裂,能把钢铁给贯穿,威风凛凛,俯视着一群人。
这就是师鸠,一双凶残的双眼,炯炯的盯着他们,只要稍有异动,那双钢钩一般的巨爪不介意,再把人给撕裂。
付新,站在飞鸟之上,他是带头之人,由他出来说过那是最后不过:“你能保证,在我们离去之时,你不会出尔反尔?伤害我们?”
“哼!”高傲的一抬头,微一低鹅,师鸠不容置疑的语气:“只要你们交出,你们不该拿之物,我也放过你们,要不然。”张口,一口烈炎朝着地上树木而去。
“嘭”就算有着白雪的阻隔,可也是一点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