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客,你告诉我,你到底要我如何去做,你才能真正的相信我。相信我不会像其他人那样的去害你。”楚睿的眸子泛起了点点的红光,他这次是真正的生气了。他对于萧音来说到底算是什么,才能让他对待他变得如此的绝情。
“要如何去做?楚睿你说你该如何去做呢!你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我去得到的呢?”萧音轻轻的笑了笑,她的神色是那样的温情就好像在看着至亲至爱的好友一样。
但是,楚睿知道这些都是假的,不过都是她用来迷惑世人的假象。
“子允,这样好不好,我们赌上一局如何?你若是赢了,我今生在世就绝对不会在骗你欺你,辱你背叛你。而你若是输了,你也没有什么损失,不过是我一个人命丧黄泉而已,怎么样你可敢与我相赌?”萧音的眸子里像是盛着一汪清泉,明明是干净透彻的样子,却又是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颤抖。
楚睿毫不犹豫的点头,说道:“可以,你想要赌什么?”
萧音笑了笑,看着楚睿,手指轻轻的敲击着说道:“子允,我要你手里面的东城令,我倒要看一看,在皇位的巨大的诱惑的面前,那些就连血肉至亲的人都可以随意抛弃践踏的事情面前,你要如何的选择,更和况是我这样的一个无关紧要的朋友。”
“楚睿,你可敢拿整个你将来将要得到的宁国的江山与我相赌。”萧音目光灼灼的看着楚睿,似乎就在将楚睿给完全的燃烧掉。
楚睿直直愣愣的看着萧音,他的眸子里面是怎么也掩饰不掉的伤心与痛苦,原来这才是陈毅真正的想要从他手里面得到的东西。
“如果这真的是你想要得到的话,那我就直接把它给你就好了,你何必要做这么多的事情,来让我变成如今的模样。”
楚睿将东城令从怀里拿了出来,他就直接的把它放到了萧音的面上,他有些复杂的看了萧音一眼就直接的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了。
在他们之间,不论是他还是萧音,他们都是需要好好的安静一下。安静的想一想,他们真正想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当年,他的父皇将东城令交给他的时候,他的父皇就说过这个东城令它不仅仅是代表着东城四营的铁血黑甲军,让这个宁国最精锐的军队,随时随地毫无条件的服从自己的命令,让他们只为自己效命。
而且它还代表着未来天子的最高的权威,东城令一出,那就是举国朝拜。并且这个东城令如果一旦遗失,那么就代表着他的这一生都将在与皇位无缘。
楚睿走后,萧音的眼中早已经是波澜汹涌,她突然的将面前的东西都扔了出去,萧音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她咬着嘴唇,声音也变得呜咽,她轻轻的说着:“楚睿,你这个该死的混蛋,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凭什么与我做兄弟,凭什么!”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们之间有着怎么样的血海深仇,你到底要把我逼到何处你才能罢休。
然而最终萧音还是俯身捡起了那枚东城令,她闭着眼睛,轻声的呢喃细语的说道:“宁王,你的一生都是那样的薄情寡义,可是你却生了一个好儿子。”
萧音的眼中是怎么也掩饰不掉的痛苦,过了许久,萧音的眼睛才恢复了清明。她的唇角微微的翘起,“楚睿,你将来会是会是一个很好的君王。”或许让宁王的亲生儿子夺去自己的皇位,比我亲手夺走会更让他痛苦吧!
萧音的耳边似乎又有淡淡的的歌声自远处穿了过了,“灵山客,灵山客,独自去游天上月。本欲带上花一朵,无奈山上百花谢。灵山客,灵山客,群仙为谁来鼓瑟?遥闻天上鼓瑟声,声声悲愤声声切。灵山客,灵山客,舍身忘情情亦烈。不闻雄舟从君走,唯见潮起潮又落。灵山客,灵山客,从此相伴唯黄鹤。昔日良弓和骏马,至今无人能骑射。灵山客,灵山客,悠悠长恨何时灭?李波欲掬灵海水,泪水和流到长夜。”
当年就是这首歌瑶缓缓的让萧音安静了下来,如今在听到它,却依旧能够平复自己的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