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随着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高亢的吼叫,屋内战争结束,原始状态下的两人都无力地躺在床。上,没有半点遮掩。
“罗茜,我……”
“什么都不用说,青龙大哥,我不怪你,只是,你女朋友她……”
常坤将罗茜的玉手握在手中,放在胸膛,欣赏着她完美无瑕的玉。体,“罗茜,朱雀是我一生中第一个爱的人,也是我最爱的人,我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我们……”
说这话的时候,常坤能感觉得到罗茜的心跳跳的特别厉害,再看她的眼眸,隐隐还有泪珠闪动,不过常坤却没说什么,他不能对不起朱雀,这已经对不起一次了。
他也不知道朱雀能不能接受他拥有别的女人,不过这不是古代,三妻四妾都可以。
“我知道,青龙大哥,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要你负责,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救我才这样做的,你也不要自责,你就当做我们的一次邂逅吧!”罗茜幽幽的说道。
“对不起!”常坤苦笑,内心莫名的一痛。
“不用说对不起,青龙大哥,能抱我一下吗?”罗茜露出灿烂的笑容看着常坤,大眼睛一眨不眨!
常坤没有说话,默默的伸出双手。
二十分钟后,两人默默的起床,穿戴好一切,双双出门,不过出门前,罗茜仔细的将床单上的那一片罗红撕了下来,放在了她的包里。
“青龙大哥,再见。”离开旅馆,没等常坤说话,罗茜转身在他嘴上快速的亲了一口,直接拦了一辆车离开,常坤站在原地愣了好久。
他没有出言挽留,他也不知道该怎样挽留,他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在非洲的时候也跟着兄弟们风流过,但对于罗茜的离去,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怎么,舍不得?”朱雀犹如幽灵般出现在常坤身边,脸上的冷意与妩。媚早已不在,而是一脸温柔的看着他。
“呼!”长长的吐出口气,常坤摇头甩掉脑海中那一丝矫情的情绪,有点尴尬的看着朱雀,这丫头,他已经无法用预言来形容对她的愧疚,只得用力将她抱在怀里。
“龙哥,不用那么煽情吧,告诉我,那小妞不错,你怎么不追回来呢?”朱雀享受的在常坤坏里拱了拱脑袋,有些好奇的问道。
揉了揉朱雀的脑袋,常坤苦笑道:“要是把她追回来,那你怎么办?”
“切,你们这些臭男人不就是喜欢左拥右抱的吗?这还不简单,你也左拥右抱不就可以了吗?”朱雀白了他一眼,说道。
“嘿嘿,真的吗?那我去追了哈?”
“你敢?”朱雀好似受惊的兔子,一下挣脱常坤的怀抱,怒气冲冲的看着他:“你去要是去了,老娘绝对让你一生不举。”
常坤汗颜,看到周围路过的人对这里指指点点,赶忙将她拉上车:“咱要淑女,淑女懂吗?走,我们上车,早点与墩子他们会合。”
“龙哥。”
“嗯,什么事?”
“那个,什么滋味啊?”
“什么什么滋味?”
“就是你跟那小妞,两个小时是什么滋味啊?”
“……”
在朱雀一路逼问中,两人很快驾车回到东郊月亮湾,只是两人不知道,在他们离开这里后,一辆辆省里的公车还有警车都开到了留香饭店。
午夜,十二点刚过,神农堂的行动照常展开,一对对人马相继离开东郊,朝着各自的目标奔去。
南郊,午夜酒吧,十二点刚好到了快要歇业的时候,但一阵混乱打破了这里的平静,十几个青年,将手中的棒球棍都轮圆了,一个个酒桌,一个个吧台,应声碎裂。
客人受惊,都惊慌乱串,当负责人带着一帮小弟到场,闹事的人完全没了踪影。
无独有偶,南郊一共七家夜场或酒吧,都遭到了同样的闹事,但是闹事的人都没有抓到。
查,南郊几大势力同时放出话来,手下布满了整个南郊大街小巷,一时间,南郊气氛变得无比紧张。
然而,在大家都将目光投向南郊的时候,北郊火鸦社的总部火鸦夜总会,这里算得上是北郊的不夜城,因为整个北郊的夜场,也就这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
这里出入的都是些年轻男女,他们都秉承趁年轻多风流的传统,在这里各自寻找着看上的猎物。
“美女,一个人在喝酒啊?怎么,有没有兴趣走一个?”一个散台便,独自坐着一个浑身火红的妖艳女郎,每一次端着玻璃杯送到嘴边,那嘴唇都会在被扣轻轻抿一口,一举一动,都会引来旁边等待狩猎的人的目光驻足。
终于有人忍不住,端着酒杯走了过来,说话间,毫不掩饰严重贪蛮的目光。
“可以啊。”火红女郎媚眼横瞟,淡淡的说了一句。
“呵呵,服务员,来两瓶威士忌,外加两只鸡尾酒,两支小甲士,一桶雪碧,外加三个鸡蛋。”年青小伙露出一个自认为帅气的笑容,对远处的服务生打了个响指。
“美女,哪的啊?”
“美女,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
“美女,有没有男朋友?”
“美女……”小伙显然很健谈,不过火红女郎除了刚开始说了三个字,之后便直接不再鸟他,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不多时,服务生便将两瓶威士忌,两瓶鸡尾酒,两支小甲士,一桶雪碧,外加三个鸡蛋端了上来,还拿来一个特大号的酒杯。
小伙娴熟的将鸡尾酒与威士忌都打开,并各倒了一瓶在大号酒杯里,又将两支小甲士还有砸开的鸡蛋倒入酒杯里。
待一切调均匀,小伙便给红衣女郎与自己的杯子都倒满:“美女,来,咱走一个。”
“滚!”
本来以为美女会默默地端起酒杯与他碰杯,谁知等来的却是美女一个蛋蛋的滚字。
“什么意思?”小伙不干了,这一切前戏不都白做了吗。
“老娘叫你滚,听不见吗?”红衣女郎依旧淡淡的开口。
“妈的,臭娘们,不给面……”
‘子’字还没出口,却是迎来一特大号的酒杯砸到头上。
砰!酒杯应声脆裂,杯中调制的美酒也顺着小伙脑袋一直流下,如此清脆的响声,顿时压过了场中的DJ。
小伙愣了有两秒中,随即一手捂着已经被砸破裂的额头,一手指着红衣女郎:“妈的,看老子今天不轮了你。”
“砰!”
红衣女郎面不改色,将桌上的威士忌迅速拿起,在小伙话音刚落的瞬间,挥手又一次砸下,小伙再也受不了这种冲击,还想要发什么狠话,可是整个人一下就软了下去。
静。现场瞬间安静,这是一种喧嚣中的安静,不少人都将目光看向了这边。
几个火鸦社小弟眼尖,有人闹事那还得了,迅速朝这里冲了过来。
“美女,来这里闹事找错地方了吧?”其中一个小弟在同伴将那小伙拉走后,冷冷的看着红衣女郎,他要一个说法,这是他们火鸦社的场子,还从来没有人敢在这里闹事,这绝对是第一次,如果得不到一个说法,那他火鸦社的面子也不知往哪搁了。
“想要说法是吗?”红衣女郎不为所动,巧笑嫣然,依旧动人。
“当然,你必须得给一个说法,在我们火鸦社的场子,谁也不能闹事,这是规矩。”那小弟说道。
“呵呵,好啊,那你问他们要吧。”红衣女郎指着早已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那几个小弟身后的几个黑衣大汉,娇笑开口。
小弟回头,随即眼珠一凸,话音没有吐出喉咙,一柄黑漆漆的东西便刺破了他的喉咙。
“啊!”周围的客人见此,惊叫出声,一个个慌乱不堪的冲出夜总会,没有人拦他们,现场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