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去问李毅并不是为了调查她生父的下落,在她心里只有那个给她温暖的女子,让她不再那么冰冷的女子,其他的她不在乎,她只是不想被人耍的团团转,她连什么都不知道,这种感觉让她感觉很窝囊,不知道夏蔷薇知不知道我们可以回到现代的方法,看来自己要去看一下她了。
“阿大。”
“主子,属下在。”阿大看着如今这个少年,心头一震,这个小少年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啊,没有人知道她到底有多努力,如今这个少年已经长成了祸国殃民的妖精,他们应该庆幸他是个男子,若是个女子恐怕四国都会为了争抢美人而发生战乱吧,毕竟这种事情历史也是发生过很多次的。“阿大,去驿站,我要去探望贵国的太子以及本王未来的摄政王妃。”景西早说道摄政王妃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笑意。阿大看着她眼里的笑意误以为景西早对摄政王妃特别满意。
“是主子。”景西早看着阿大笑了起来,“阿大,你也老大不小了,你兄弟俩什么时候准备找个女子成亲啊,你们两个毕竟也算是我的师傅,若是有看上的女子告诉我,就算是公主我也能为你兄弟俩抢过来。”景西早一脸笑意看着阿大,其实阿大和阿二的长相是属于现代那种成熟大叔的长相,最讨女孩子喜欢的男人,阿大听着景西早的话,一张成熟的俊脸不由得红了起来,他尴尬的咳嗽了几声,“主子,我们走吧,东西我已经让小厮准备好了。”景西早笑着看着阿大,发现阿大竟然意外的纯情,不由如狐狸一般狡诈的笑了起来,看着阿大尴尬害羞的样子不由大声哈哈笑了起来,双单手背在身后,拿手扇子摇了起来吗,阿大看着她嘚瑟的样子脸不由更加的红了起来。
经过这件事,阿大骑马车时都不敢和景西早说话,怕她在说一些他招架不住的话语,可是他不说话,不代表景西早不会问,“阿大啊,你到现在不会还是那个那个吧,”虽然她说的有些隐晦,但是阿大还是明白她说的到底是什么,“主子,今天薛公子找您,我看您和左相有事相商,便没让薛公子去找您,阿大转移景西早的话题,”景西早也没拆穿他,只是顺着他的话说道:“阿大下次薛城若是来找我就说,若是再是无事找我的话,以后桃花酿他变一滴喝的也没有。”阿大双眼含笑,“还是主子有办法,这酒可还是薛城的命根子啊,断了酒,就像要了他的命一样。”突然听到马车外一阵的喧哗声,景西早轻声问:“阿大,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为何外面如此喧哗,”“主子,好像是三王爷和一人在飘香院打了起来。”景西早微怔,“三王爷?可是本王的三哥?”景西早的声音有些微冷,“回主子的话,正事主子的三哥。”景西早听到阿大确认那人是他三哥的话,轻笑的掀开车帘,看着外面围着不少的人,可是打架的两人她却是认识的,可还真是有趣啊,一个是当今太傅太子之子柳学横,一个便是她那‘敬重’的三哥,看来两人打的如此,估计两人彼此的身份都不知道,为了美人冲冠一怒为红颜,可还是精彩,如今这么精彩怎么能少得了本王,景西早的双眼黝黑,身上散发冰冷的气息。
景西早下了马车,在人群外轻声喊了句,“三哥”,虽然声音不大,可是却用了内力,一些人回头看着景西早,原来有些人恼怒来人打扰了他们的兴致,可是看到她的那一刻那些人嘴巴全都闭上了嘴巴,呆呆的看着身前绝美的男子,尤其是柳学横和景斯建,双眼瞪大,嘴角流出莫名的液体,他们从来没见过如此美的人儿,就连花魁丁香在她面前也是自惭形秽,面前男子身着一身白衣长袍,衣襟绣着翠绿的竹子,就如本人一样,犹如青竹一般坚韧不拔,腰间挂着一个价值不菲的羊脂玉,腰带束着纤细的腰肢,让人感叹着男子的腰肢犹如女子一般盈盈一握,殷红的红唇微微往上翘了起来,似愉悦,又似嘲讽,眉头轻皱,让人想要为她抚平她的烦心之事,狭长的丹凤眼轻眯,就如一只刚睡醒的狐狸,妖娆妩媚,阳光打在若如漆墨般的秀发上,让人有一种美人随时会消失的错觉,在场的几人脸色微微泛红(那是激动的),看着眼前的美人,人群中发生了轰动,景西早皱眉看着他们,她不喜欢被那么多人围着,走向景斯建那个方向,一些人自动为她让开了一条路,她也如愿的走到了景斯建的身边,对着景斯建绽放了一个颠倒众生的微笑,景斯建捂住左心房的位置,两眼呆滞的看着景西早,景西早看着他如此模样,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微笑。
“三哥?”景西早有些低沉的嗓音唤起景斯建的魂,景斯建双眼有些疑惑的看着她,“你是何人?为何叫我三哥?”景西早笑了起来,“也怪我没说身份,毕竟我们十四年没见了啊!三哥,我就是你的十三弟啊!难道你这都忘了吗?”阿大在她身后轻微的发现她的身体有些微颤,双手紧握成拳。景斯建双目一缩,十三弟?“是啊,三哥,我是你的十三弟啊,难道三哥看到十三心里不高兴吗?”
景斯建心里有些对这个少年胆颤,“高兴!三哥自然是高兴的,没想到十三弟出落的如此动人心魄,”说道此处景斯建的双眼蹦出意思淫邪之色,自然是没逃过景西早的眼睛。“三哥,如今在这里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若是三嫂知晓了,怕是三哥要吃了些骨头。”景西早说完,景斯建看着周围的看热闹的民众,脸色一下就白了,“都看什么看,在看信不信老子叫侍卫打断你们腿。”民众看着此人不是非富即贵的老爷,还真是怕他打断他们的腿,便散开了,只剩下柳学衡,景斯建狠狠的登了柳学衡一眼,转身对景西早柔声道:“十三弟,三哥有事先走了,无事变去三哥的府上坐坐,”殷勤恶心的话语在配上那不忍直视的面貌上,让景西早有些作呕,“三哥,十三定会去拜访的。”景斯建听了她的话,高兴的坐上了轿子回府。
此时飘香院中只剩下两人,景西早看着柳学衡鼻青脸肿的脸笑了,对柳学衡说了句,猫始终是猫,但是老虎却可以伪装成温顺的猫,给别人致命的一击。说完转身便上了马车,只留下低着头的柳学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