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唯有可以对练的樱花舞又是一女子,独孤傲天还真下不去手,好吧!不是下不去手,而是樱花舞的修为太强了,他也不想自己去找虐啊!
不过剩下的几天时间里,他倒是替换了江月琴的角色,一边指点着江月琴修行,一边照顾起他们的饮食,当然,吃的都是干粮,这也让余风余木暗中笑裂了嘴,修为强大也不代表会做饭好吧!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江月琴也在独孤傲天以元晶的拔苗助长之下,达到了聚气初期,而江月枫始终处于聚气初期巅峰,无法踏入聚气中期。
临行前一天,独孤傲天告诉余风,要送江月琴姐弟出去,此次不一同前行,余风也知道以他们姐弟二人的修为无法进入仙宫,便也同意了。
实则并非是要送江月琴姐弟离去,而是借故将二人藏于九转古塔之中,并出去转悠了一下,购买了一些必备物品,比如疗伤药之类的,独孤傲天也明白此行定会浴血一番,做足了准备,直到夜晚才独自一人回到余天成的隐居之所。
次日清晨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打开门发现是余木。
“孤兄弟,准备出发了。”
“好的!走吧!”其实独孤傲天早已洗漱好,等待着出发。
刚到客厅,便见已经聚集了近十位人在此,彼此交谈着,显然有些人是彼此认识的。
独孤傲天带着疑问的眼神看向余木,余木便解释道:“哦!孤兄弟,这些都是一同前往仙宫之人,也都是受我父亲邀请而来的。”
独孤傲天对此也无发言权,便微微的点了点头,这些人最弱都是天元后期巅峰之人,甚至还有四人独孤傲天看之不透,显然是已经超越了天元期的存在,但十人皆比他年长过半。
之前余风也与独孤傲天解释过前往仙宫的一些事情,明白了第一层与第二层的规则,故也明白了一些事情的缘由。
“咦!这人不过是天元中期也敢来凑热闹?”
“天元中期?那不是去找死吗?要知道那第一层基本都是天元后期巅峰的天下,这天元中期去无非是垫底罢了。”
“说不定就是去凑凑热闹的,涨一番见识罢了。”
……
独孤傲天对几人的鄙夷完全示若未睹,依旧昂首挺胸进入客厅内,仿若身边无人一般。
“哎!小子!你好生无礼,见到我们老一辈不应该行晚辈之礼吗?”
“就是,此子好生狂妄。”
独孤傲天依旧无视,摆弄着自己的衣襟,说话的几位天元后期强者顿时七窍生烟,气不打一处来,双手发颤指着独孤傲天的鼻子“你……你……”
“你在跟我说话?”独孤傲天仿佛突然发现有人与他说话,看着前者问到。
废话,这里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天元中期的吗?当然这天元后期的强者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抡起拳头就准备一拳砸下。
“我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尊重。”
这是一位中年男子,的确是比独孤傲天年长数倍,实则也并非独孤傲天不懂礼数,而是他看不惯这些自以为强大无匹,便可以目中无人,欺凌弱小,当然你的修为足够强大也无可厚非,可是你的修为偏偏又不够强大,还这般倚老卖老,关键你还不老啊!
这一拳也是发挥出了这男子的全部实力,意图一击就将独孤傲天镇压,以解心中怒火。
拳风阵阵,刮得衣衫“噗噗”作响,桌椅更是遥遥晃晃,发出哐当哐当是声响,仿佛喝醉酒般遥遥欲坠。
独孤傲天恍然,能被余天成所请来之人,皆非是一本平淡无奇之辈,要么是资质卓越,要么便是有一技之长,可以在同辈之中傲立之人,当然如论资质,又有何人能与独孤傲天比肩呢!
面对中年男子的全力一击,独孤傲天面无表情,依旧摆弄着衣襟,看着一旁的人都为之担心,暗想这人不会是吓傻了吧!也唯有余风余木深知独孤傲天的强大,心中崇拜的指数直追自己的父亲。
当如此霸道的一拳面对独孤傲天的面门袭来,相距一寸之时,在场全都面露疑惑,难道此子是想自寻死路,就连一旁的余风余木都预意出手相助。
然而下一刻开始,所有人都露出了惊容,独孤傲天的头微微向右一偏离,中年男子的拳头与之失之交臂,丝毫没有触及到他所攻击的目标,紧接着一股强大无匹的力量自独孤傲天的左臂膀传来,撞击在中年男子的腹部,力量之强就连一帮的结丹期强者都为之动容,周围所有遥遥欲坠的座椅瞬间离地而起,伴随着中年男子一起飞向远方,直至数十米处落地。
“轰!”“咔嚓!咔嚓!”
中年男子轰然落地,顿时尘烟弥漫,地面龟裂,座椅落地之后同样粉碎开来,在场唯有独孤傲天的所坐的椅子丝毫无损。
在场所有人嘴巴都张得老大,足以放下两个鸡蛋,尤其是结丹期的强者,更为惊奇,这力量也太强大了吧!当然以他们的修为也可以做到这般,但是对方只是一个天元中期的毛头小子啊!这样的年纪,再加上这样的修为,绝对是少年之中第一人。
被摔倒在地的中年男子愤怒不已,虽然刚才独孤傲天那冲撞力量何其强大,但是他并没有起杀心,所以中年男子并未身受重伤,甚至都没有喋血。
见并未重伤,中年男子嫉妒羞怒,居然当着这么多人被一个比自己低一个境界的毛头小子击飞,这种屈辱使他失去了理智,一柄大刀祭出,属于中品灵器,显然是动了杀心,运转真气准备再度出手,但是他忘记了,能被余天成请来之人,又岂是泛滥之辈。
大呵一身,双手握住刀柄,准备将独孤傲天一分为二之时。
“住手!”一声何止声至内殿传出,管家阿福走了出来,中年男子见来人无奈停止了继续攻击,这管家阿福他是认得的,甚至曾经还切磋过,显然不是其敌手,所以对他还是有一丝畏惧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