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回到芝羽楼时,陈恒的漂亮表姐已经烧好了几道精致的小菜,陈恒本来还想着去赴闫泽军的约,但看到何简月在厨房中忙碌的身影,不忍凉了她的心意,只好吃下两大碗饭,在赵晴芝的白眼中吃了半条鱼,两大碗汤,随后便离开了芝羽楼。
两女已经习惯了陈恒这种多事的习性,也没多说什么,而且今天他带着她们玩了一天,她们也满足了。
驱车半小时,陈恒便来到了客来香酒店,径直穿过酒店大厅,乘着电梯来到八楼,穿过灯光明亮的走廊,便来到这间808号总统套房。
说实际的陈恒也的确有些纳闷,这闫泽军吃饭什么的不在二楼餐厅,竟然还摆在这套房里,不过想到闫泽军因为受到暗影事件波及,最近还身处漩涡,的确也不太适合出现在这种地方,在套间里的确比较隐蔽。
敲了敲门,不到一分钟房门便被打开,只见柯蓉又换上彰显华贵的黑色晚礼服,一截白净的小腿从裙摆下挺出,这衣着更是将她妩媚的气质凸显出来。
“好弟弟,你可算来了。“柯蓉娇笑一声,然后不由分说便将陈恒拉进了房间。
进了房间之后,陈恒并没有发现闫泽军的身影,只是在套房的客厅中,俨然摆放着一个长餐桌,上面红酒牛肉都已经是准备妥当。
“额…这是怎么回事,闫书记呢?”陈恒不着痕迹的将手臂从柯蓉的高耸间抽出,疑惑的问道。
柯蓉幽怨的看了陈恒一眼,随即道:“他还在路上,从你家赶回来呢,今天出席了梦里老村的奠基仪式。“
“额…“陈恒愣了一下,随即也是苦笑,没想到这赵李两位老总那么会玩,竟然把市委书记都请了过来,这下梦里古村应该要杨名开外了。
“就先麻烦弟弟你在这里等一下咯。“柯蓉坐在餐桌旁,微微笑着给陈恒身前的酒杯倒满红酒。
陈恒皱了皱眉头:“闫书记还没有到,我们这样好像有些不妥吧?”他总感觉柯蓉有点怪异,但饶是以他敏感的知觉,也看不出到底如何,而且套房中也没有任何异常,
柯蓉没有回答陈恒的话,自顾的举起手中的酒杯,鲜红的液体便从那同样鲜艳的红唇边滑入。
柯蓉将口中的红酒吞入,轻轻摇晃着酒杯,美眸含笑:“怎么,弟弟还怕我在这酒里放些什么?姐姐帮了你的忙,难道你还不肯陪我喝一杯?“
陈恒沉吟了半晌,只觉得柯蓉的眼神十分炙热,然他也有些吃不住,笑着摇了摇头,然后也举起酒杯将那红酒一饮而尽。
陈恒实在想不到,他也会有怕女人的一天,而且这个女人似乎并不是什么毒虫猛兽,相反的,这个女人就如盛开的玫瑰,艳丽、香气逼人,饶是如此,陈恒也还是在怕。
柯蓉眼眸中的亮光更是闪烁不断,咯咯笑道:“这才像个男人。”
说完又给陈恒倒上了酒,自己捧起酒杯,也将杯中红酒饮尽,这才接着说:“我嫁给闫泽军的时候,才二十岁,那个时候的他四十二岁,却已经是副市长,那个时候的我,以为自己是幸运的。”
柯蓉脸上露出一丝自嘲般的笑:“弟弟你也别笑我,女孩儿也有虚荣心,而像我这种穷苦惯了的农家女,见惯了世事的无奈,也更是现实,能有个当副市长的丈夫,对于那个时候的我来说,的确是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哪怕他的年纪几乎能够比上我爸。”
陈恒沉默着没有说话,这个柯蓉的身世与罗芙很是相似,但罗芙似乎要比她幸运,至少罗芙还有个一直爱惜自己的姐姐守护在她的身边。
又饮下一杯酒,陈恒也给对面的柯蓉倒满了酒。
虽然眼神有些哀伤,但柯蓉的脸上依旧有着笑容,只是这笑容看起来似乎有些无奈,也有些凄凉。
“即使后来我发现他的事情,我也没有沮丧,因为我觉得拥有了权势金钱的我,已经不需要其他的东西,上苍始终是公平的。后来我发现我错了,错得很离谱。”
柯蓉呵呵的笑了一声,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陈恒心中也有些感慨,像柯蓉这种二十四五的女人,生理上的需求很大,但最重要的是这种生理上需求很可能会导致她心理上出现问题。
陈恒也不知应该说些什么,只是默默的与柯蓉喝着红酒,喝完了一瓶之后,又再启开另一瓶,似乎已经忘了闫泽军即将到来的事情。
但陈恒还是清醒的,那些五六十度的白酒都难不到他,这些红酒喝起来就像是喝水一样,根本不会对他造成影响。
再与陈恒喝过一杯后,柯蓉却笑着摇头:“我不行了,再喝下去可能就要醉了。”看了陈恒一眼,柯蓉迷离的双眼透出几分火热的光芒,又道:“万一我醉了,不就是太危险了吗?”
陈恒笑一下,随即摇头道:“你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
柯蓉却是咯咯直笑:“我当然知道,你这个纯情的小男人可不会趁人之危。”柯蓉微微眯上双眼,然后站起来走到陈恒旁边,弯下腰在陈恒耳边轻语:“我是害怕自己忍不住,要对你霸王硬上弓。”
陈恒愣住了,当他转头看向柯蓉时,却见到她已经往旁边的浴室走去,在进入浴室时,回头对陈恒轻笑道:“好弟弟,姐姐很热,要先洗个澡,你可不要偷看哦。”
“放心吧…“只是陈恒这话没说完,便又再次愣住了,只见柯蓉就在浴室门口开始解开自己晚礼服的纽扣,再然后,陈恒就见到了大片光滑白嫩的后背。
默念了几声非礼勿视,陈恒连忙转过头,这柯蓉到底还是醉了,竟然直接在这里就脱衣服,不怕闫泽军会忽然到来?
陈恒郁闷的摇了摇头,忽然听到耳边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心中虽然暗示自己不能够转头,但陈恒最终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动作。
转过头一看,陈恒心中却是微微有些失望,那浴室门不知在何时已经遮掩起来,只留下一条缝隙,里面的光景是看不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