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后轰隆隆!”
古棺晃动,一股强大的威压从古棺里面散发出来,如同气压一样朝着四面八方扩散。
离得近的天狼感受到这股威严面色一白,纷纷后退,就是那些离得远的兽群,全部忍不住跪倒下去,颤抖着庞大的身躯,感受到了来自灵魂的震慑!
“快,还愣着干什么,镇压!”
天狼族长脸色大变,这棺材好像要破开一样,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棺而出!他连忙出手,双手结印,不断变化,一阵神光闪烁,只见他头顶出现一根银色独角的虚影。
“嗡嗡!”
银色独角虚影越发的凝实,最后散发一道银色光束朝着古棺射去。
周围那些天狼在长老的带头之下纷纷行动,跟着长老做出一模一样的动作的,额头都出现独角虚影,都散发光束,光束射在一起,化作了一个五芒星的封印,直接朝着剧烈晃动的棺材镇压下去。
“镇压——天狼封印!”
没过多久,这里恢复平静,棺材不再异动,不过所有的天狼面色惨白,好像消耗巨大。
长老额头都密布汗珠,心中送了口气,幸好没发生什么意外,不然他无法向族长交代。
“嗖!”
就在这时,又一头天狼从远处奔来,这天狼还没有靠近就远远的大喊着:
“族长,圣子回来了!”
“什么?”天狼族长看着这突然奔来的银色天狼,瞪大了双眼看着他说道:“你说的可是千真万确?圣子当真回来了?”
“是的,圣子意见回来了,现在回到了神狼山,族长叫我过来说要是你处理完了事情就回去!”
“圣子真的回来的,这三年不知道圣子去外面干了什么,居然现在才回来。”天狼族长狼瞳一亮,对着身边一个人说道:“你带人在这里守着,我回去了,有情况速速禀报我!”
说完,天狼族长和刚才报信的天狼迅速的消失在这里。
……
莽荒山脉,外围,山村。
村中,叶寒跟山云他们在一起练习箭术。
“嗖!”
一根箭矢准确的射出,直接射在五百米之外的一颗拇指大小的一块小石子上。
“砰!”
小石子瞬间炸裂,化作了石碎。
也哈收弓而立,看着远处自己的杰作非常的满意。
“叶寒哥,你现在的箭术真的是越来越精湛了,都能赶上我们练习箭术十多年的呢。”
山云和大毛和瘦猴三人在一旁看着,他们在一起跟叶寒练习箭术,所以每个人的身上都带着一把长弓,由于最近山中不太平静,虽然他们很想出去跟凶兽厮杀,可是胡云飞老族长和山蒙不允许,只能在村中练习箭术,锻炼身体。
听见山云夸奖自己,叶寒只是微微一笑,他射箭也才几个月,可是山云他们从小就玩弓箭。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在地球的时候他射过箭,不过那时候十多米都射不准,还别说现在五百米内列不许发,或许是因为穿越让他变成了天才。
“射禁止的物体太无聊了,不如我们来点高难度的?”大毛眼睛一亮,突然想到了什么鬼点子,对着叶寒,山云说着。
“什么?”叶寒有点好奇,问道。
大毛就是比较熊,经常弄出什么奇葩的东西出来。
大毛笑着看了众人一眼说道:“我将小石子扔出几百米,你们在空中给我射中,必须射碎!这个办法怎么样?这样可以考验我们的箭术!”
“不错,这个主意可以,我们来比比!”山云眼睛一亮,少年人就是血气旺,好胜心中,现在他么都能做到五百米内射中静止的小石子,可是对于移动的还没有试过呢。
要知道石子在空中飞,非常不容易打中,因为石子非常的小,只有拇指那么点点大,而且还要移动,无法瞄准,想要射中,除了有精湛的箭术之外,还要有非常明锐的观察能力,以及对轨迹的掌控力。
就像跟别人对敌,料敌先机后发制人,这个道理是一样的,要是掌控了轨迹那么就可以射出,在石子落到下一个‘轨道’的瞬间,箭矢射出,在石子落下来之前,主动的落到箭矢上!这才是射箭的最高技巧。
叶寒对大毛的提议不由有点异动,他也想看看自己如今的水平能不能做到。
“我先来。”
大毛一声大喊,带起头,有山云抛石子,然后大毛屏气凝神。
嗖嗖嗖!
三根箭矢射出,大毛呼吸紧张,不过最后只有一颗小石子在远处的空中炸开,另外两个都擦着皮而过。
大毛一阵惋惜,最后山云和瘦猴纷纷出场,瘦猴和大毛差不多,只有一颗被击碎了,另外两个都是擦了点毛皮。倒是山云射碎了两颗石子,最后一颗是射中了,不过并没有射碎,只是射到了边边。
叶寒深吸口气,他们射惯了,禁止不动的靶子,现在来射移动的倒是非常困难,而且还是小石子!
这射中空中反抛飞的小石子,就像是射中移动的靶子十环,而且全部射中就是三个十环,这太难了!
就算是静止不动,这么小的石子想要射中也很难,放在远处射中就相当于射中了十环,射过箭矢的应该知道十环有多么难,而且还必须射射十环,只要打了九环就射不中石子了,毕竟这石子只要拇指大小。
深呼吸口气,脑海清明,叶寒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像是一个机器一样在高速的运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机器在告诉的运转着,现在看待事物无比的清晰明了,感觉事物都放慢了一拍似的。
叶寒正色的看着远方,取出一根箭矢,弯弓搭箭。
山云将一颗石子扔飞出去,与此同时——
“嗖!”
一根箭矢射出,啪嗒一声,一小石子碎开。
“嗖!嗖!”
又是弯弓射箭,两根箭矢带着破空之声,呼啸着飞了出去,如同两道闪电一样。
“砰!砰!”
空中两个小石子炸开,或作石碎和粉末,洒落一地,被风一吹,什么都不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