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喝酒。”安毅臣坚定的说。
慕以安忽然下意识的眼神躲藏,看着安毅臣说道,“那你赶紧离开这里吧,我一会自己打车回去,我不想让陆霄又误会。”
安毅臣忽然下了车来,一把将慕以安拽上车离开,一直到一个相对远的地方,才盯着慕以安说道,“如果你和陆霄婚姻到期你会考虑走向我吗?”
他的眼神里充满着真诚,慕以安只要一抬头便能被灼伤。
她低下头,弱弱的开口道,“安总,我……”
就在这个时候,布加迪的车门忽然被打开,陆霄一把就将慕以安拽出来,狠狠地瞥了安毅臣一眼,发动车子在路上奔驰。
“陆霄!你今天到底是哪里不对?”慕以安感受着陆霄的生死时速,赶忙将安全带系上。
陆霄冷冷的瞥了慕以安一眼,“我哪里不对?你是想说冤家路窄,我两次三番撞破了你的好事吧!”
“你在说什么?我已经给你解释了,我真的是来找安毅臣谈生意。”
“还装?谈什么生意需要彻夜谈?谈什么生意需要来这里当他的女伴?”陆霄的眉宇间阴沉郁结,满是不屑。
慕以安继续解释,“昨天晚上我为了拿到那个支票喝了很多家晕倒了,所以被安毅臣救了。也是昨天晚上我答应你去搞定安毅臣,所以今天晚上我来和他谈生意!”
“所以,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了?我灌了你酒,我让你来谈生意,你因为这样的机会去勾搭别人也是我提供的方便了?”
“不是!”
“不是就给我闭嘴!当婊子还想立什么贞节牌坊!”
陆霄恼火。
慕以安看着陆霄,觉得满是可笑。
这一连串连误会都称不上的误会解释都解释不清,只能开口淡淡一句,“随你怎么想吧,清者自清。”
“呵!”陆霄的笑容很讽刺,“你也别拿这种什么清者自清的话来安慰自己哄骗我,我不是三岁小孩,我告诉你慕以安,你犯贱是你的事,但是离婚之前你休想给我带绿帽子!我陆霄丢不起这人!”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吗?”
“你不是这种人你难道还能是别的人吗?一个18岁就可以拍私家写真杂志的姑娘,我应该相信她出淤泥而不染是吗?”
慕以安怔怔的呆在原地,看着陆霄。
陆霄的唇边溢出一丝笑容,扭头来看着慕以安笑道,“你是想问我怎么知道的吧,你毕竟掩藏的这么好!”
慕以安的心一阵阵发紧,双手都要攥出青筋来。
陆霄一只手开着车,一只手的空闲,从旁边的小袋子里便将十多本写真拿出来,一下子全甩在了慕以安的脸上。
慕以安拿起这些杂志来,一本本翻阅一遍,果然,自己拍的每一套都不差,全都收集给了他。
“你怎么有这些的?”慕以安拿着其中的一本,问道。
陆霄冷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我为什么不能有这些,你是不明白你慕以安把这些藏得如此严实,当年还以假名字来骗我,我是不能找到这些杂志的是吗?”
慕以安握着杂志的手用力收紧,冷笑一声,“不!我只是好奇是谁如此处心积虑的对我过去这么感兴趣!”
慕以安拿起这些杂志来,用鼻子在上面闻了闻,几乎每一本都闻了闻,又越过陆霄闻了闻那个盛着杂志的袋子,才说道,“是您的新欢初语吧,如此着急的想要把我挤下去,收集这些东西的手段倒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