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论她这样,我惯的,怎么了
素笺离2022-06-22 13:262,130

  我跪在地上抱着她,她早已滑落在地抱着自己呜呜咽咽,我帮她擦着泪束手无策,是谁说美人落泪如梨花带雨,罗洛这么个美人哭起来真是丑得天怒人怨,阿弥那个陀佛,一不小心就说出来了,还好罗洛此刻哭得估摸是双耳轰鸣才没听见。

  我拍着她肩膀,说道:“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都是你的错,我为了你好多事都不敢去做。”她睁着红眼,控诉道。

  我安慰之:“是是是,都是我的错,你就痛痛快快的哭一次吧。”

  到最后,我的睡衣湿了,全给她擦鼻涕擦眼泪了,不洗澡是不行滴,可怜我才刚刚好,你说要是因为洗个澡我又感冒了我该找谁哭诉去,以前当然不这么想,但是这次大病如山倒后我对自己不是那么自信了。

  她终于哭不动了,眼圈全红了,脸部肌肉因长时间维持着同一个动作,尽管现在停下来仍在微微抽搐着。

  我率先站起来,活动开因久跪发麻的腿,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我们一起来做运动,一个开心把罗洛忘了。

  我把她拉起来,她站不住的倒在我身上,费了老大劲儿才支撑住,看上去玲珑体态纤瘦的人怎么一入手那么重。

  我近距离的看着她,美人红了眼圈也是美人,那话我终于说出口。

  “从现在起你有什么想去做的尽管去做,不用考虑我,更不用为我而放弃,已经放弃的我很抱歉,尽管会被你认为站着说话不腰疼,但是已经过去的如何更改,还没放弃的你快去做,我这就是这样的人啊,老是连累身边的人而不自觉,你肯将我当朋友我已经很感激,剩下的你为你自己考虑就好,毕竟我也不是真的弱得很的人。”

  我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话。

  她脸部肌肉仍在抽抽,抽动幅度倒是小了很多,她拖着脚一瘸一拐的走到门口,推开门,看了我一眼,走了,我形容不出来她的眼神,可能跟我愚昧而至今看不懂八百多种眼神有关。

  我坐在床上难得怅然,不知道在想什么,也许什么都没想,我看着房屋拐角的虚无,不断的深呼吸,好像要吐出胸中恶气。

  传闻神佛有大慈悲,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以大神通教化无数子民。

  可依旧有顽固不化的愚民,在苦海的风吹浪打中载浮载沉不肯上岸,宁愿在命运的翻云覆雨手下颠沛流离跌跌撞撞。

  渺小而蒙昧,愚蠢而无知。

  说来说去,不管装得如何豁达白痴,我也不过是不过是凡人愚民而已,愚蠢无知,独孤一掷。

  这命运的翻云覆雨手谁能抵得过,奸诈也好无知也罢,聪明也好愚蠢也罢,哪怕闹翻天弄出朵花谁也斗不过他。

  我走出房门,压在心口的是窒窒一口气,我不知道为什么心头会难过,这世间事不是每一件都能求个缘由结果,我能怎么办,我不过是被贼老天戏耍后还得假装心甘情愿。

  餐桌上牛奶已凝,面包已冷,客厅里空无一人,却能听见哗哗水声,我安心的坐下,咬着牛奶喝着面包,我讨厌吃任何冷的东西,现在吃着觉得并不是无法接受,许多自以为不能接受的东西不过是自己给自己设限。

  大概是饿了很久,觉得很饿,三人份的东西被我一个人吃掉,肚子里仍没有饱的感觉,比起之前好多了,我说过我是一个很将就的人,能凑合着过,就凑合得了。

  开门声在这简直称得上安静的屋子里格外大声,拖鞋拍地的声音更是清晰,我的余光已瞥到她,我向她打招呼。

  她说:“你病了那么久都不洗澡,简直快臭死了,一会儿去洗澡啊。”

  她故作嫌弃的这样说,看上去熟捻里透着股子亲密无间,一点儿都没受刚才的影响,已然忘了刚刚的情绪激动,我却笑纳了,我用不着她道歉,我和她之间本就不是在乎这些的人。

  她这样,我宠的,谁又能说半个不字;我这样,她惯的,谁又能管的着,我们彼此乐意。

  我翻了个白眼,不爽得很,她这样说我偏偏要撅一撅她。

  我挑着眉:“我不知道吗?谁用你说呢?也不知道谁为我这身脏衣服的存在添砖加瓦。”

  我扯着衣服,分外嫌弃的看她。

  她走到我面前拨弄着湿发,水珠溅了我一身一脸,连桌面上也落了不少,我看着面前空空如也的盘子分外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的吃完了所有东西。

  瞧她跟个熊孩子一样我也是没办法了,只是这水冰冰凉凉的落在人身上实在是不好受。

  我找着吹风筒,她寸步不离的跟着我继续作弄我,我恨得牙龈痒痒,她就作死吧,不作不会死。

  我将她按在沙发上,给她吹过头发,黑发如瀑,发如泼墨,长发在我手上蜿蜒出美丽的弧度,我看得喜欢的很,手指顺着发不断摩挲,她老老实实的不动弹了,乖乖巧巧的样子能一直这样该多好。

  我说:“你今天就费些心了。”

  她笑了一声,听着竟有无限怨毒,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个颤,我不知道她因为这句话想到了什么,我却不愿再说下去。

  我不说,她却要说。

  她说:“我费哪门子心,他陆家几时轮得着我费心。”她又沉着声音道,“这世上让我费心的也只有你了。”

  她声音压得太低,我根本没听清楚,一脸白痴的追问:“你刚刚说什么了?”

  她抓住我不安分的手,拿走吹风筒撵我走了,我傲娇的一扭头不理她。

  她提着手试图安抚我,可看了半天没有下手的地方,只得讪汕的放下手。

  她自己边拨弄着头发边用吹风筒吹干头发边说道:“司徒医生刚刚上楼了,你不上去看看。”

  我故作不屑道:“上去看什么,陆清风魅力要是大到男女通吃我还能说些什么。”

  她怅然了:“孩子,你可长点儿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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