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症室里面护士们正焦急的忙碌着,正中的床上躺着一个小男孩,男孩嘴里戴着呼吸罩,身上还插着各种管子。
叶天来了之后,翻了翻小男孩的眼皮把了把他的脉,然后做出一个惊人之举,直接把他的呼吸罩和各种管子都拔掉了。
这可把护士们吓坏了,匆忙上前结果叶天眼睛一瞪:“如果你们想他活,就站着别动。”顿时护士们没一个敢动了。
叶天二话不说掏出银针“唰唰唰”在小男孩身上几处大穴上扎去,顿时一道道红线蔓延开来。
正在这时,白夫人也闯了进来看到叶天施针立马骂道:“你你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扎我儿子,你以为他睡着了就不知道疼吗!”
叶天听到这话差点栽倒在地上了,这是有多么的无知,针灸都不知道!
黄金绢这时候也进来了,连忙解释道:“白夫人这是我们医院的专家,他也不是在扎你儿子那是中医的针灸。”
“真酒?中医难道还有假酒!”白夫人怒气冲冲地说道:“我不管真酒假酒你再动我儿子我就把你沉江。”
叶天真是无语,我在救你的儿子你不懂还让我停手,我停手了你儿子就活不来了你知道吗。不过叶天还是停手了,因为针已经施完了,小男孩的病情也稳定了下来。
这时李院长也已经赶到了,忙说道:“白夫人别急,叶天真的是我们医院的专家,他也不是真酒假酒而是中医的一种治疗方法就和西医的手术差不多。你看,贵公子的病不是稳定了下来吗?”
白夫人这才将信将疑,这时候周会长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竟然插嘴道:“那小子才不是什么专家尼,连个行医资格证都没有。”
这一石激起千层浪,白夫人立马就怒了指着叶天的鼻子就骂道:“你他妈的什么人,快放开我的儿子,不然老娘让你沉江。”
老是被骂,叶天的纨绔脾气也发了,直接回骂道:“我他妈的是救你儿子的人,你眼瞎还是脑残啊,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啊,没看到我施针之后你儿子脸色好很多,身上的疱疹也都开始消了吗!你他妈是猪吗!”
白夫人气的手指连连点,声音都气的有点发抖道:“你你你敢骂我。”
这时候周会长在旁边酸溜溜地说道:“白夫人别听他的,贵公子的病都是之前急救措施做的好,这小子奸诈,看到贵公子的病眼看就要好了故意装这一出。”
“对对对,”白夫人抓住救命稻草了一样说道:“就是这样,你他妈的快离我儿子远点。”
叶天不住的冷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愚蠢!”
然后一把抓住正欲辩解的黄金绢夺门而出,黄金绢还不肯走不停的问叶天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不和白夫人周会长争论辩解,叶天只是无所谓地笑了笑,说了一句“中医,不需要辩解!”
是的,中医从来不需要辩解,功过对错只在世人心中!
而周会长见状连忙进谗言道:“白夫人你看,我们说中他痛脚了,他想跑了。”
白夫人立马冲门外的保镖们喊道:“给我拦住他。”
十几个保镖立马团团围住了叶天和黄金绢,叶天冷笑一声:“这种渣渣,我能打一百个!”
说完三拳两脚把保镖们全部打趴下,冷冷地冲急症室一看,白夫人和周会长吓得连退了好几步,还以为叶天要来揍他俩尼。
可是叶天只是冷笑两声,拉着黄金绢就跑出去了。
“幸好跑得快,不然老娘让你沉江。”白夫人这才装逼说道,李院长冷笑一声不断摇头。
但是在周会长强烈的眼神下才一句话都不敢说,气的一个人跑到急症室外的长廊上一屁股坐下,满脸的不服气。
不过白夫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而是问道周会长道:“对了你又是谁?”
周会长得意地挺着胸脯道:“鄙人不才,江城知名儿科专家。”故意在儿科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果然白夫人眼前一亮说道:“你是儿科专家,那你赶快给我儿子看看病啊。”
“好啊!”这正是周会长想做的事情,在他看来白夫人的儿子已经好差不多,这时候自己去装装样子随便开点药挂点水就说是自己治好了,那不是又能搭上白水的线又能说自己医术牛逼嘛!
想到这儿周会长都快被自己的机智给折服了!
于是周会长顺水推舟的走到白公子身边,看着他身上一身的银针问道:“这什么玩意。”
一个护士赶忙道:“这刚刚叶天说了不能动,动了白公子就没命了。”
周会长闻言眉毛一皱,伸手就把银针一个个都拔了:“他就是个骗子,有什么不能动的,全给我拔了。”
护士们拗不过,只好眼睁睁看着周会长把银针全拔了。然后周会长便把呼吸器什么的又都插了上去,便跑到白夫人面前邀功了。
“白夫人贵公子已经没有大碍了。”
此时白夫人正在怒斥刚刚被叶天打倒现在又爬起来的保镖们,听到周会长这话忙喜滋滋地走进急症室。
可当她走进急症室之后脸色突的一变,满脸的怒气回头一巴掌就打到周会长的脑袋上,打的他连退了好几步。
“你他妈的就是这么治我的儿子啊,都快被你治死了!”
周会长听到白夫人这话还没来得及感到疼,满脑子的冷汗蹭蹭的往下滴啊,冲到急诊室一看,心跳测试仪上原本已经趋于平稳的心跳此时竟然大起大落并有变成一条支线的趋势,再往白公子那边一看。满头的冷汗,浑身原本已经淡化的疱疹肉眼可见的发了起来。
“不可能啊,不可能啊。”周会长吓得腿都快软了。
这时一个相貌威严的中年男子带着李院长走了进来,中年男子本来脸上还带着笑一看到这情况整个人都呆了:“怎么回事?”他问道李院长。
李院长赶忙朝白公子身前看去,随即恼怒道:“谁把叶天的银针拔了,白公子之前就是靠这些银针续命的,现在拔了不是让他死吗!”
护士们齐齐指向准备开溜的周会长,异口同声地说道:“是周会长拔得!”
“我要你的命!”白夫人张牙舞爪地扑向了周会长,却被中年男子挡开,中年男子冷冷地看着周会长说道:“你拔的针你就给我插上,如果我儿子因此死了你就等着陪葬把。”
周会长双腿不住的发抖,求助般的看向李院长,李院长摇摇头道:“这插针的火候必须到位,一针深了浅了可能就直接要了白公子的命了。”
“啪!”听到这话周会长直接就给跪了,哭着说道:“饶命啊,针我真的插不起来啊。”
“废物!”中年男子一脚踢翻周会长,冲底下门口的保镖施了个眼色,周会长就被拖下去了。
随后中年男子又闻向李院长:“李院长那犬子可还有什么治疗的办法吗?”
李院长回道:“白先生现在能救你家公子的只有叶天一人了,可是可是……”说着把之前的事情都告诉了白水。
白水狠狠地瞪了一眼白夫人,白夫人躲到一旁嘴里不停地说着“我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
白水愤怒了骂了一句“败家娘们”,随后转身带着几个保镖走出了院门。
“我去把叶天带回来,在此前保证好我儿子的性命!”
白水的声音回荡在急症室的过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