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多年来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到底是因为什么?若是想要将她放下,早就可以放下了,何必等到现在还不愿意解脱?宋景堂心里比谁都明白,这个小女人就是他的命,是他根本就舍不掉的命。
“你的问题我可以一一的回答你,我跟许桐的事情你已经都知道了,我没有娶她,我们两个没有领结婚证,我们现在都是清白的关系。”到现在宋景堂都觉得这个小女人是真的傻,他发现了人不是想要的那个人过后,又怎么可能还会继续的在一起呢?
“可是,媒体上不是报道说……”
“没错,媒体是报道了,因为在那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我牵着许桐的手,我跟她步入了红毯,我对牧师说我愿意娶她,这就是为什么会报道。”宋景堂眼睛像把小刀似的扎在她的身上,更是因为,我掀开她的头纱时,差点吻上了她。
他爱的朝思暮想的那个人,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走进来的那个人不是他等待的?那一举一动,那味道,都不是他所熟悉的。可是他还是在赌,赌最后出现的那张脸就是他要的那张脸。可是他赌输了,所以他放任了她离开。
当然,许桐的事情解决起来也有点麻烦,不过好在她不愿意他也不愿意,两个人一拍即合,因此一拍两散也不需要多长的时间,只是金钱的问题而已。
弋伊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手紧张的动啊动的。
“这个问题解决了吧?好,现在我们来解决你的第二个问题,为什么这四年来我都没让你回来,你是不是想问我这个?”宋景堂对着她伸出手,将她出汗的小手塞到了自己的大掌里面,仔细地揉捏,一寸一寸地摩擦着她的肌肤。“你想的没错,虽然当时有些忌惮冷疏月的存在,想着是不是会对你们有什么伤害?可是凭我的能力,护你的周全也不是不可以的,但是我就想赌,赌你这个女人到底还有没有心,会不会不顾一切的自己回来找我。”
他足足等了四年,这四年来,他不止一次的想,最后一次机会了,这真的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可是当不停地最后一次机会出现后,他还是没能等到她不顾一切的回来。即使他不联系她,不回她的讯息,她也没有回来。
他想,她根本就没有他爱她那样爱他的那么深,如果足够深,她会害怕失去他,会回来的,而不是等了那么久。
所以直到她回来,他除了最初的激动,更多的还是对她这四年来辜负的失望。
弋伊居高临下的看着宋景堂,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脸色苍白,“对不起,是我……我以为你不想让我回来,你不想要见到我,所以我不敢擅自的跑回来,我根本就不知道……”
“不重要了。”拿起她的手,轻轻的在嘴唇啄了一下,宋景堂继续道,“你现在回来就够了。”
“景堂。”弋伊紧紧地抱住那个男人,泣不成声,“你知不知道,我回来的那一天,我想了很多,心里很忐忑。我想,当初你不让我回来的理由是因为冷疏月还在,现在冷疏月不在了,你肯定就没有其他的理由了。所以我才敢跟文华哥哥回来……可是我很怕,我怕你身边早就有了别的女人,早就忘记了我。”
幸好,他还是来找她了,速度还是那么的快。
“别哭!”宋景堂伸出手,将眼泪擦干,叹了一口气。
“那你呢,你现在还爱我吗?”她问出了第三个问题。
“如果不爱,我怎么会还跟你在一起?”宋景堂反问。
弋伊笑了,边哭边笑的抱着他。
“你是不是已经原谅我了?景堂,我知道我以前不对,我以前太幼稚,我总把事情都往最糟糕的那一方面去想,根本就没有去想过会不会伤害到其他的人。所以,才会弄成这样,你呢,你是不是会原谅我?”她以前是太过于幼稚,觉得感情的事情总不会那么纯净,所以她对待感情、对待家人时,总是首先将自己的思想先行的引入,然后再思考所有的事情,最终下达一个定义。
可她哪里想得到,很多事情不是她一个人就能够决定的,也不是她一个人就能掌控的。
所以兜兜转转,她还是想要回到原点,还是想她身边陪伴的,只是他而已。
“我不原谅你,又怎么会爱你?”宋景堂继续反问。
弋伊又笑,虽然对他的简单回答有些不太满意,但却是很受用,“最后一个问题,你,你还会娶我吗?”她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
宋景堂不说话了。
弋伊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等到他的答案,有些着急的在他的腰上动了动,“你别不说话呀,你就告诉我答案,你还愿不愿意娶我?”
“你的五个问题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宋景堂突然开口。
弋伊一愣,随即点了点头,“游戏规则是这样的,我该回答你的问题,你好像还有六个,问吧。”
“我只有一个问题。”宋景堂看着她,说,“你还记得当初为什么要跟我分手?”
弋伊诧异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记得,最开始是以为你不在乎我,你欺骗我,然后,就是因为……”她咬着牙,说不出口。
“因为什么?”他问。
“你知道的,我告诉过你。”她的心猛地一跳,抬起头看向他,“你该不会是,嫌弃我不能……所以,就不愿意娶我?”
宋景堂摇了摇头,她果然还是这样,根本就不相信他,他都告诉她他是爱她的了,可是她还是不能释怀那件事情。
“我的问题就是,到现在为止,你还在纠结于那件事情吗?我不想在以后,你再用这个理由来搪塞我,成为分开的理由。”经历了这么一次,他觉得还是一次性把所有的问题解决为好。
弋伊想了一会儿,才说出口:“我早就不介意那个了,我只是怕,怕你介意而已。说真的,景堂,在美国这几年,我学到了很多的东西,我看到过很多夫妻一辈子都没有孩子的,或者不打算要孩子的,但是他们都过得很开心很幸福。在他们的眼里,都觉得能够因为这个分开是一件很荒谬不可理喻的事情。我想,我当初可能就是这样的,太荒谬了,太不可理喻了。”
“真的?”宋景堂一下抱紧了她,收紧了她的腰肢。“你真的不会再为了这件事情……”
“是真的,我保证!”弋伊着急的举了举手,脸红着点着头表达自己的心意。
“那好,我现在也可以回答你的问题。我愿意娶你,娶你做我的妻子。”他就在等着她说出那句话,只要她安了他的心,他又怎么舍得他跟她呢。他甚至恨不得马上就把她娶回家,一辈子都不要分开。
终于等到的话终于说出口,弋伊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看着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现在,我们是不是该讨论一下,昨晚上布置的游戏,是谁输谁赢?”宋景堂的手开始伸入她的睡衣里面。
弋伊面红耳赤的动力的身子,试图摆脱那只手,“游戏……好像是你……”是她自己说的,谁答的问题更多谁就赢。
“是我,那你是不是该拿出一点输者应该有的诚意来?”宋景堂继续善诱。
弋伊脸更加的红了,别扭的躲避着他的目光,
“这不算数,你还没有问完我的问题,怎么就算赢了呢?”她赶紧找借口。
“哦?还不算赢?”宋景堂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床上,拿出她买的手铐一下扣住了她的手腕,“那好,我说了我会遵守游戏规则,我现在开始问你问题。”他说着,面部慢慢的朝下,“听好了,为什么青蛙会跟白兔在一起?”
青蛙会跟白兔在一起?弋伊皱着眉头想了好大一会,这难道是脑筋急转弯?
“回答得上来吗?”宋景堂的手慢慢的移向了她的纽扣,开始一颗一颗的解开。
弋伊想要按住他的手不要他为非作歹,可是手根本就伸不过去,她现在便有些后悔要使心机让顾诺帮忙买这些了,不是只有她自己受罪么?赶紧答道,“这个问题不能算问题,是没有答案的。”
“为什么不算?你又怎么知道没有答案?”宋景堂语气是轻柔得快要融化一块冰。
“就是不算!这是你自己编的。”她脸颊通红的转过去。
“我这个问题是有答案的,有答案的都算是问题,再说了,你开始也没有规定不能问自己编的吧?”宋景堂笑着将她的睡衣褪下,凑到她的耳边,说了一句,“知道答案是什么吗?因为青蛙是王子变的,白兔是嫦娥变的。”
弋伊气急,“这也算是答案?宋景堂,你真是不要脸。”
“不要脸又怎么样?”宋景堂笑着将她的身子紧紧地贴合住,“你说,你拿回来的那些东西,是不是该一一的试玩?”
弋伊猛地的一个激灵,想着她现在身体还是疼痛难忍,还要经历这些,欲哭无泪。
“这些就不需要了吧?那些东西都是平时没事的时候玩着用的,这个时候,最适合睡觉。”弋伊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宋景堂已经慢条斯理的拿出了好几样东西,放在了她的身上,“嗯,你说得对,那些东西都是没事干用着玩的,适合睡觉玩。”
“你想要干嘛?”弋伊瞪大眼睛。
“你猜。”
天,慢慢的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