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累死了。”她推开他搭在她身上的手臂,气喘吁吁的撑起身子坐起,就要去拿衣服。
他不悦的又将她一把揽过来,将她的身子全部靠在他身上,满足的呼吸着她的味道。
“哎呀,我要去洗澡。”浑身都是完事后的味道,她有些不太喜欢。
宋景堂哪里听得进去她的话,现在浑身上下都是吃饱了的满足样子。
弋伊哭笑不得的看了他一眼,见他闭着眼睛,完全一副马上就要进入睡眠的样子,可手臂的力气却是一点儿也没减少,“景堂,你放开我,我要去洗澡。”
听到她如此温柔的称呼,宋景堂满意的闷哼一声,抬起头懒洋洋的望了她一眼,才道,“偶尔一次不洗又没什么,我们两个都是干干净净的,你怕什么?”
无赖的男人还真是什么话都说的出来,弋伊无奈的想要抽出自己的身子,却被他禁锢得紧紧的。
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这一觉是睡得出奇的饱,等到弋伊醒来,太阳都已经升得老高了。
她翻了一个身,自然的抱住身边的男人,问,“几点了?”
才睡醒的男人声音有些嘶哑,伸出手捞出手机随意的看了一眼,“十点。”然后一把将她抱在自己怀里。
“哦。”她轻轻的叫,然后瞪着腿将被子踢开,不满的抱怨,“好热。”
宋景堂皱着眉头又将被子给她的脚盖好,“大冬天的你还叫热?”
弋伊不满的嘟起嘴,她是真的觉得热,她一个人睡还没什么,可这个男人的身体就是一个大火炉,一挨着浑身的细胞都燃烧起来了。
她又翻了一个身,才完全的睁开眼睛,“我要起来了,下午有戏。”
宋景堂不满的瞪了她一眼,“别去了,一会儿跟我一起回去。”
“不要!”她想着他肯定是要带她回那个宋家,便一脸的不高兴,挣扎着,“不能老请假的。”
“听话!”他不客气的打了一下她乱动的屁股,直到她安分下来,才说,“我问你,你信不信我?”
弋伊愣愣的看着他,然后点了点头。
“既然相信我,那为什么就不能跟我去一趟?”他说,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有我在,你还怕什么?”
宋景堂的这句话倒是问到她了,弋伊怎么知道她怕的是什么,只是……她就是怕,不知缘由的,一听到要去见他的父母,他的父母又不喜欢她,她去干什么?还不是自讨没趣?
宋景堂耐心的哄着她,“你放心,那就是例行公事而已……他们再怎么样,也是我的父母,生我养我,我也不能忘恩负义。你就跟我去,没要求你一定要做到喜欢他们,就是看在我的份上,给我一个面子,好不好?”
宋景堂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要是在拒绝是不是就真的有些过分了?
弋伊烦躁的起身,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即使他这么说。因为,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去了后会发生什么。
试想,一个已经给自己的儿子定了亲的父母,却要见儿子的情人,这一提起,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哪里都奇怪。
见她低着头想什么,却迟迟不肯点头同意,宋景堂索性起来穿起衣服,再将她的衣服找出一套来。
弋伊穿好,洗了脸出来,看见他正坐在床边盯着她看。
“行了,我去还不行吗?”
说得是不清不愿的,但宋景堂却因此满意的笑了。
“顾琳琳会去吗?”他们该不会是想来个女人大集合吧?弋伊一想到顾琳琳脸色就不爽。
宋景堂好笑的摇了摇头,将她拉进怀里,“东西你就别收拾了,到了首城,需要的我给你。”
“哟,这是怕我寒酸了丢你的脸啊。”弋伊酸酸的说。
宋景堂知道她好不容易答应了,要是再惹她她估计就死活也不愿意去了,便好笑道,“你不是一直都这样子吗?”
弋伊气得伸出手就要打他。
首城倒是比铜北镇要暖和得多,或许这就是经济太发达带来的温室效应,根本就不需要穿棉袄,一件大衣就足够了。
一回去宋景堂便带着她先去了盛宴,他在桌子旁办着公,她便在一旁无聊得发慌。
弋伊倒是注意到了,宋景堂身边的那个手脚麻利的秘书,办事效率倒是很高。
然后邱召就来,一打开门嗓门就传了进来,笑嘻嘻每个正经的样子,“景堂,我给你说……哟,这弋伊也在啊?”
弋伊没好气的抬起眼瞥了邱召一眼,她倒是更喜欢他叫她嫂子,那辈分一下子就提高了不少。
邱召一见弋伊在,原本刚刚要说的话便也不说了,兴致勃勃的到弋伊那边挨着坐。弋伊不爽的看了他一眼,往右边摞了摞,没想到他又跟着摞了摞,然后她无语了。
“嘿嘿,弋伊,听说,你跟孙文文还是从小玩到大的啊?”邱召笑得那一脸谄媚,弋伊这才知道原来他迫不及待的靠近她是因为孙文文。
弋伊挑了挑眉,“怎么,有你什么事?”
邱召倒也知道弋伊一直就不太喜欢他,不过他的脸皮向来厚,便继续凑过去说。“你说,你跟孙文文都认识这么久了,怎么也不先告诉我一声呢?”
“你跟文文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告诉许桐一声呢?”弋伊冷笑,真是个花花公子,没准已经身染各种性病了呢。
邱召不好意思的笑笑,满脸的悔恨。他若是知道孙文文就是个难缠的女人,打死也不会去招惹她。那天在色盲,他不是见她漂亮嘛,身材又好,性子又辣,馋的他巴巴的就跟过去想要把她搞到手。没想到人是搞到了,可现在却怎么也甩不掉了,这倒是愁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