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好了嘛?”不过就是移了个位,这小问题。
“你混蛋!”弋伊疼过后也没觉得疼了,只觉得她怎么这么倒霉,手受了伤,脑袋受了伤,就连脚上都受了伤。
宋景堂本来就有些愧疚,听到她骂他,也觉得好受了些。
“伊儿,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要踢我,要不是我反应快,恐怕早就酿成大祸了!”宋景堂说得很无辜。
弋伊哼了一声,“你倒是疼你的命根子多过于疼我!”
“你说呢?我疼你可还全得依靠这命根子呢。”宋景堂顺着她的话便往下说。
弋伊咬了咬牙,“下流!”
“谬赞!”
弋伊气得拉过被子将自己笼罩住,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伊儿,我想要你。”宋景堂眉间的欲望愈发的严重,他小心的将她的脚腕放入被子里盖好,伸手反而将她大腿的一条掰开挂在了他的腰上,而另一条,却被他强迫着揽在了肩膀上。
私密的裤裤就这样暴露在他的眼前,弋伊咬牙切齿,她想收回自己的腿,可却被压得动弹不得。
而宋景堂也毫不客气的身上往她的胸前一摸,贪恋于她的美好,头也急切的埋下想要捕获脑中朝思暮想的红唇。
“景堂,我累了,明天好不好?!”弋伊羞愤的扭动着身子,语气也好了些,她刚刚闹也闹过了,也就算了。
闻此,宋景堂只是轻微的一愣,手上的力道轻了,“那你只顾得享受,我一个人卖力就行了。”那语气理所当然,却又委屈至极。他可是有半个多月没碰她了,她回来时受伤,他也舍不得碰她,怕让她疼痛。不过现在,他举得只有他小心的,仔细的,就不会碰到她的伤口。
弋伊只感觉到一只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来回抚摸,她紧闭著眼,浑身不停地颤抖,一阵酥麻传来。
宋景堂脸色有些凝重,快速的起身,正准备继续深入,却被她一把拉住大手,“你还没洗澡呢?”
她这是嫌弃他脏?
“快要洗澡,洗完了再做不是也一样嘛?快去快去,放心好啦,我就在这等你……”
“真的?”他怎么觉得她说的话那么可疑呢?她何时变得这么乖了?
弋伊不住的点头,一脸的诚恳,眼巴巴的看着他,指了指他身后的浴室,“快去快去,不然我不让你碰我!”
宋景堂只得乖乖的去了浴室。
宋景堂哼着歌心情不错的去洗澡,弋伊本来想趁着这个机会便好好的休息休息,只要她睡着了,他就不能不顾她的意愿碰她了吧?可眯了一会儿,莫名的醒了,一丝闷热堵在胸口,很不寻常。莫名的,宋景堂微笑的眉眼出现在眼前。弋伊再也睡不着,睁着眼看了很久的天花板,还是轻轻坐了起来,夜很凉,裸在外面的皮肤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完了,她这是着魔了,现在不仅仅是宋景堂想要她,就连她都饥渴了?
她无奈的呈大字型躺在了床上,只盖了一点被角,里面宋景堂洗澡时哗啦啦的水声太清晰了。
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副春光无限的美男图:一个男人正站在蓬头下,衣衫尽褪,露出光的身躯,前襟已经大开,露出雪白的胸膛,往下,则是平坦绷紧的小腹上圆圆的小凹坑,而那修长的双腿分开的曲线泛着水光……
啊,她怎么了,她怎么想这么羞人的事情?弋伊连忙使劲儿的摇了摇头,她跟宋景堂呆久了,怎么学到的都是宋景堂这个下流坯子才会想到的?原先,她明明不是这样的。
过后,弋伊不得不承认一个她不愿意承认的事实,那就是分开这么久,不仅仅是宋景堂想了,她也想了。
刚刚是谁口口声声的说自己累了想要休息来着?
弋伊的脸上出现红晕,很惭愧的低下了头,很鄙弃的盯着自己看了一会儿,真是不要脸啊!
思考过渡的小女子索性钻进了被窝里,她才不要被这个男人看出来,她动了情,这会很丢脸的。
不消一刻宋景堂就出来了,他只裹了一条浴巾,头上上还挂着些许水珠。看到床上那个缩成一团的小东西,他眼眸里闪现着一丝光芒。
床上的人这时翻了个身,宋景堂等不及了,下一秒便直接塌了上去。弋伊还在出神,便跌进在一个火热的怀里。
宋景堂好看的眉毛轻轻的皱着,眼里欲裂的欲望顺着她松开扣子的睡衣望下去慢慢转为更为炙热的火花,“伊儿,想我吗?嗯,想我吗?”他的嗓音带着情欲未褪的沙哑和欲望燃烧的磁性,本来就睡不着了的弋伊一时便被魇住了,呆呆的看着他的脸庞,竟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