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简直是欺负人……”莫妲茹泫然欲滴,楚楚可怜,就如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莫妲茹这次竟然用语比较文明了,十分看重。要是莫妲茹随便用语,大胆用语,那就说明这件事情随便就过去了,要是莫妲茹用词谨慎干净,那就不好说了。
“啊~”宋嬨瞥了眼沈易,面色绯红起来,还真是被人误会了,该怎么解释啊。
“嘎~”沈易也没有想到莫妲茹会对这件事情如此看重,莫妲茹也没有必要如此大题小作,甚至要哭泣,搞哪样啊。
沈易不知道莫妲茹与宋嬨有君子协定,那就是两人在没有与沈易结婚前,不能做超越友谊的事情,否则,就是食言,“小茹,我,真不是我……”
沈易原本想说,真不是宋嬨的血,是我的鲜血,我可以证明。但是,话到口边还没有说不出来,就被“哐啷”一声给打断了,房门被推开了。
一个美丽的身影走了进来,竟然是耶律明月,她察觉到莫妲茹受委屈了,就走了进来,看着沈易与宋嬨就说道:“你们,你们欺负人,把小茹都快弄哭了……”
“呜呜呜~~~”
莫妲茹一转身,就靠在耶律明月的肩部哭了起来,要是耶律明月不进来,莫妲茹应该不至于会哭泣。
宋嬨见耶律明月闯了进来,不由面色更红,直接一下躺倒在那里,不敢说话,不过,却用脚狠狠地蹬了一下沈易。
还不说,这一下可没有轻饶沈易,将他这个黄阶武者也蹬的直呲牙,可是,沈易却不敢叫出来声来,且,还得想办法化解这个误会。
宋嬨那一脚的意思很明显,这一切都是沈易搞出来,那就得由沈易来处理掉。
男人有时候命苦,有多个女人的男人,有时候更命苦。
“啊……”沈易被宋嬨蹬了一脚,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说道,“月月,我可以解释啊,解释啊!”
耍流民,什么意思,好吧,耶律明月也算是发明了一个词语,将‘流氓’说成‘流民’,想来她不好意思说出那两个字来。
“嘎,我,我哪里……”沈易不知道怎么来辩驳,也不知道耶律明月为什么这么说。
要是真的这么说,好像沈易也无话这可说,哪里有人给人治病,动不动就用手指扎别人的隐私。要是医院里的医生敢这样做,哪怕做一次,都会被病人家属给斩断手指。
是以,沈易的话说到半路,结巴了,要真是论起来,不是‘耍流民’是什么。
“啊,耍流民,哪里啊?”莫妲茹听不得这样的字眼,一下将头从耶律明月肩上抬起来,泪眼婆娑的朝沈易看去,还没有看仔细,就噗嗤一笑,嗷嗷地笑了起来,“果然,电动哥,你耍流民啊~~~~~”
沈易郁闷的不行,要是耶律明月说他耍流民那就算了,要是莫妲茹说他,那就不对,好像莫妲茹知道内情啊,这哪里耍流民了,他是在治病救人。
宋嬨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可耳朵能动,就听见耶律明月与莫妲茹先后说沈易耍流民,心中有点疑惑,沈易到底怎样耍流民了,不由睁开眼一看,以宋嬨的角度,带一些侧面,且,还是躺着往上看。
“啐,流民~”宋嬨啐了一口,赶紧闭上眼睛,虽然她与沈易的亲密接触,但是,有莫妲茹与耶律明月在一旁,要是睁着眼睛看,岂不是丢人啊。
“啊~”
“啊~”
宋嬨与耶律明月几乎同时惊叫一声,都神马啊什么人啊……
且,耶律明月的感觉更深,有这么强吗,有点违背生理学的原理啊,看来,耶律明月也想到了什么,不过,她怎么没有离开啊。想来,她也是好奇,沈易与宋嬨真的做了一些什么……
“小茹,你……”沈易调整一下坐姿,让自己舒服一点,才说道,“真是我的血,你要是不信,你看……”
沈易将那个被他咬破的手指,伸出来让莫妲茹看。
莫妲茹张大眼珠,细细地看着看沈易的手指,发现上面真的有血迹,不过,好像被擦拭过……
然而,莫妲茹并没有立刻说话,而是一直再看。
这样一来,不管是沈易还是宋嬨与耶律明月,都不好说话,在等待莫妲茹说话,来证实沈易的清白。
“哦,电动哥,不对,难道以你一个黄阶武者,不能在我不察觉的情况下,将手指弄破,流出一些鲜血来,欺骗我!”莫妲茹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谁有事没事咬破手指来骗人,不过,以沈易与宋嬨现在发生的事情,这样说,好像也可以解释。
“啊~”宋嬨真想起来扁莫妲茹一顿,却不敢,那样可能会越描越黑,看起来,这个解释的重任还得靠沈易了。
耶律明月倒没说话,默默地站在那里,在等待结果。不过,以她的精明多少明白什么了,只是,她好像没必要帮沈易什么,没有那个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