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柴刀?
听到我的话,武一尘等人全都愣了一下。
我看到武一尘等人的表情,笑着伸手,手上突然出现一把刀。
那是一把砍柴刀,因为保存得好,锋利依旧。但是上面还是有点点生锈的点。
“这不会就是你的武器吧。”石田震惊的说道。
我望着手里的砍柴刀,一脸的爱怜道,“算是吧,它可是跟随了我十几年了。”
我笑着收起了他的砍柴刀,继续说道。
张力的家在另一个村子里,和我所在的村子隔了好几个村子。
一个个村子纵横交错,无数的房屋屹立在上面,如果没去过,就算张力把他的房子描述的再怎么清楚,我也是找不到的。
自行车在路上飞快的奔驰着,一旁跟着一条壮受如猛虎的雪白色大狗,跑动的身影气势如虹,雪白色毛发在风中飞扬。
自行车的后座上夹着一把砍柴刀,古朴无华,已经有一定年月了,我自小就看到爷爷用这把砍柴刀砍柴。
砍柴刀刀背处有点生锈,就是刀刃处都有点生锈,刀柄不知道是什么木做成的,握在手里凉凉的,很是舒服。
路过一条条街,并没有看到有多少人,大部分人都是躲在家里的,把门锁的严严实实。也有一些人都开始往内陆跑去。
这些村子并不在山区,没有什么大型的野兽,也不像城镇里,不在海边,没有海里爬上来的巨型怪兽。有的只是一些狗怪,猫怪,鸭怪,鸡怪,鼠怪等一些小怪兽。
如果来一头像我在城镇里见到的那种怪兽,那么这些宁静的地方,定然毁于一旦。
“咔。”剧烈的摩擦声响起,自行车的轮胎与水泥地面摩擦划出火花,在地面留下一条深深的黑色痕迹。
我停住自行车,望着前方的一头猫怪。
猫怪挡在路中间,原本它是想经过这条路,看到有人类骑着自行车飞奔而来,于是停下了脚步,诡异冷幽的双眸注视着前方的这个骑自行车的我。
猫怪大的出奇,足有一条正常的狗那么大,全身披散着长长的黑色毛发,爪子又长又锋利,还带着浓浓的黑气,一看就知道带有毒。两只眼睛突兀的瞪出来,冷幽幽的,让人看了毛骨悚然。
我伸手握住砍柴刀,入手光滑,凉凉的,一种厚实的感觉。我本想大战一场,可是却没想到猫怪只是喵了一声而后收回目光,快速的离去。
我看到身旁的小白毛发树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那头猫怪是在害怕小白。
我没有过多理会,骑上自行车继续往前赶路。还没有骑上一百米,身旁的小白就狂乱的嚎叫着,像是发现了前方有什么危险,全身毛发树立,露出了警惕之色。
我停下自行车就知道发生什么事,前方的一棵大树的枝干上,蹲坐着一只硕大无比的猫怪,如果它的毛色是黄色的或者白色的,我会毫不犹豫的怀疑那是一头猛虎,而不是一只猫。
猫怪的眼眸里透着奇异的冷幽光芒,像是鬼火,绿色的一点点。
我知道,这是一头猫怪首领,而我,被包围了。
果不其然,我的四周又陆陆续续的走出了十多条猫怪,把我和小白包围在中间,而刚才在前方遇见的那头猫怪,赫然在列,就在一众猫怪当中。本以为它是害怕小白跑了,没想到是去叫猫怪了。
我忍不住腹诽,他娘的,这些猫怪都成精了吗,怎么一只只灵智这么高,都快跟人差不多了。
然而现在没有时间给我想那些有的没有的事,必须先解决面前的麻烦,弄不好就会身死。
小白呲着牙露出凶狠的神情,警告这些猫怪不要靠近,但是没有什么用,那些猫怪一点都不害怕。
“擒贼先擒王,小白上,先杀那条猫王。”我知道和这些猫怪没有商量的余地,于是先下手为强,大喝一声,持着砍柴刀就冲了上去。
小白听懂了我的话语,往前扑去,扑向了树枝上的那条猫王。
“喵喵…。。”
见到我和小白攻击向树枝上的猫王,周围的猫怪全都喵喵叫着攻击上来,锋利的爪子划向我和小白。
我高高跃起,一刀砍向树枝上的猫王首领,刀起树枝落,一道寒光闪过,粗壮的树枝被从中斩断,掉落下去,树叶纷飞。
猫王首领的身影不知道在哪里,我只见白光一闪,小白的身影已经扑向了更高的树枝上。抬头一看,才发现猫王首领不知何时已经跳到更高的树枝上。
“小白,猫王首领交给你了,小心点。”
我望着四周的猫怪,知道树上的战斗不适合他,猫王就交给小白了,自己要和这十多条猫怪战斗,不能让它们影响到小白。
像是听懂了我的话一般,树上的小白传来了一声吼叫。
我持刀背靠大树,冷冷的望着这些猫怪,猫怪的战斗力并不是很强,但是爪子锋利,而且有些变异猫怪的爪子上有毒,或是有电流,能把人电晕,千万不能触碰到。一只猫怪不可怕,十多条猫怪就有点麻烦了。
我担忧的望了一眼树上,而后身影一闪,一步向前,一刀向最前方的那只猫怪砍去,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仿佛练过千遍百遍,熟能生巧。
握住砍柴刀,我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这把砍柴刀与自己是一体的,就是自己手臂的一部分,很是好用。
我知道这都多亏了自己小时候,也多亏了我爷爷,也知道了我爷爷为什么会叫自己带上这把砍柴刀。
我小时候经常挥舞着这把砍柴刀,每次跟着爷爷上山找草药时,我总是舞动着砍柴刀追逐翩翩飞舞的蝴蝶,有时用砍柴刀砍断那些带刺的荆棘,采摘一些甜甜的果实吃。我也会用砍柴刀帮爷爷砍柴,一把砍柴刀,我不知道挥舞了多少次。
只是多年再未碰砍柴刀,自从我上学了,就很少碰这把砍柴刀,小学时还会在暑假耍耍,上了初中就从来没碰过了。
自此以后我每次都只会在院落里的那个角落见到那把砍柴刀,静静的躺在那里,孤独的生锈。
此刻再握在手里,那种感觉又回来了,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