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二、用商君之法定商鞅之罪
善文寨2015-10-27 14:392,182

  商君卫队一百零一人,与秦军重甲五士千人,激战了整整一刻时辰,才被秦军用攻城的强弩,围杀。倒了一地的几百具尸体,就那么血肉模糊的摆在那里,让商君在心里不由的叹道:“这是甘洒热血的殉葬啊!”

  公子虔也看着这些令人触目惊心的尸体,在慢慢行走的战车上,皱着眉头,癟着嘴对商君说道:“商君,你的亲卫果然是英勇哦!仅仅百把人,就与我千把重甲武士激战了刻吧时辰,还让我战损了几百人。我要不是调来攻城弩,不知道还要战损多少哦。唉——!这又是何必呢?商君!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本事。可,话又说回来,你降都投了,还要这些勇士为你殉葬,有什么意义?比如说赵宝,虽然整天嬉皮笑脸的命运个正行,但是他却是一个很好的一线军吏,而且还是风华正茂的壮年军吏,可惜了、可惜了啊——!”

  “是啊——!”商君看着驶到自己战车旁的公子虔的战车,也感叹的说道:“几百秦国的精锐与栋梁,就这样死在争权夺利的内斗中,的确不值。寡人也不想说那些大道理,只是为这些年轻的生命而赞叹他们的执着哦。既然你也认为他们可惜了,那你就答应寡人最后一个要求:将寡人的亲卫与赵宝,和寡人葬在一起!怎么样?”

  “可以。但是,赵宝是我亲外甥。我要将他送回栎阳,和他的母亲葬在一起。”公子虔看着仰面倒在地下,脸上插着两支长箭的赵宝,漫不经心的答应了商君。

  “好吧。能让赵宝和他母亲葬在一起,也算是你这个当舅舅的尽到了自己的责任。”商君也看向赵宝,看着赵宝那张被箭矢射的血肉翻卷后,依然还是笑嘻嘻的脸淡淡的说道:“现在,你想的寡人是个这样的死法?能方便告诉寡人吗?”说完转过脸来,看着公子虔。

  公子虔看着商君那脸色如常的古今不波的脸,叹道:“你的心还真是硬啊?亲眼看着跟随你多年的爱将、亲卫,为了你甘洒热血的惨烈地殉葬后,还能如在公事房处理公事一样,跟我谈起你自己怎么个死法来。我在佩服之余,只好问一问你:你想怎么个死法呢?”

  商君看着公子虔呵呵一笑:“错了吧?大将军公子虔!寡人如果还能有决定权,问的就不会是自己的死法,而是直接下令处死你了。嘿嘿,请行刑吧!”

  “哈哈!你想让我违背律令?呵呵,来世吧!”公子虔笑着看着商君,开心的笑道:“来人,将商鞅带到中军!庭审商鞅。”令完,驱车直奔中军大营。

  商鞅被带进中军大帐时,公子虔已经布置好了审庭。六名监军,头戴獬豸法冠,一板正经的端居在两旁的席上。商鞅见之一笑:“何必如此费事,这不耽搁了大将军的时辰?”

  公子虔阴阴笑道:“商鞅啊,你今天虽为囚徒。但商君之法仍然在秦国威耸!我就是神威大将军,也莫敢违也。所以,就只好为屈商鞅你了,让你绳之于商君之法!”

  “也是。”商君赞同的回到:“律、令公平无情,人人犯之,人人法之也。寡人自知结魏击秦犯之叛秦律当车裂。寡人愿接受庭审。”

  “商鞅,既然你明白你亲手所定之律,我也就不审了。请你直接在审简上刻名!我就直接送往咸阳若何?”公子虔在商君只剩一个人后,就一改称呼,不再尊称商君,而是直接把商君当囚徒称为商鞅。公子虔本想用商君之法审商鞅之后,再用商君之法定商鞅之罪的,一看商鞅如此明白爽快,也就跟着爽快,简便省事的提出此议。

  商鞅无可无不可的随口答道:“可以。”

  一各监军在一旁不忍的建议道:“商君大人!你虽将生死度之以外,可也罪不至死。按律,可由主公免。何必轻轻视自己的生命?其实主公也没有想要你的命,而是下令将商君请回咸阳!你还是考虑考虑后,再回答大将军吧!”

  商君缓缓的看了这个监军一眼后,正色说道:“法,乃立国、强国之本也。寡人一生所求的就是法严如山。寡人既然违了法,则应法也。望监军即然戴上了獬豸冠,就应该在执法之时,与獬豸兽一样:正直、公正、无私、无畏。想寡人一生,唯可欣慰的就是:创建了秦国的律法、令法,并让法之能严格的执法。唯这体、制,能留后世、传万代、统天下,治万民。人生有此,寡人虽死犹生也!所以,寡人认罪伏商君之法。”

  “谢商君教诲!我等既为法官,则终身不忘商君之言也。”六个监军拱手应到。

  公子虔一惊!好你个商鞅,在这种情况下,还用不烂之舌,来鼓惑监军!这还成何审判?亏我为了图省事。想到这,他一咳后说道:“此处是庭审商鞅之堂,岂可成为书简房?主公在等我们的捷报,在等我们审鞅之判简。请速刻简也!来人!案、简、刀,端上来给商鞅!”商鞅接过自己的判简,如看别人的判简一样,一字一句的看完后,只见简只说了商鞅结魏击郑一事,对其他事仅一带而过,言词也公允,也没有多余的浮夸之词及诬陷的罪名、罪行,而且行文十分简洁,很符合自己多年来提倡的简约公简之风。就抬起头来,很是赞许的看了六位监军一人一眼后,赞到:“你们的尽职尽责,让寡人很是欣慰啊!”

  六位监军在得到商君的赞许后,齐齐回到:“职责之内,应尽之事。”

  商鞅这才拿起刻刀。可在他要刻名时,一看自己常落名处,竟是秦溪的名字,就如吞了蚊蝇一般的恶心。但他转念一想:今秦溪已经窃权,就并无违背律令,只好作罢。他这才在罪囚刻名处,一刀一刀的刻下“商鞅”两字。刻完合简闭目,不再言语。

  六位监军也在各自的名下刻下自己名。

  公子虔见大功告成,接过竹简令道:“四百里加急,速送咸阳冢宰府!”

  两个信吏上前,领简。出门。登车。车去。

  “来人!带商鞅行刑!”公子虔再次大声下令。

继续阅读:一百七十三、刑场上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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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人卫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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