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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月已开始往西落去,亮头微灯的房间中,两个一丝不挂的身体依慰在一起,长发微乱,被墨尘抱着的妇孩却是没睡,正凝眸看着躺在面前的墨尘。
脸上带着一丝淡淡抚媚笑意,纤指忍不住的,帮墨尘缕开落入额前的长发,却是墨尘眉头微动,眼睛缓缓睁开。
“你醒了……”四目相对,女孩甜腻的声音,微有娇羞,却是看着墨尘不移动丝毫,一晚与墨尘这么疯狂的融合,两人之间早已是没有了任何的距离,她也不需要回避什么。
一想到这些,女孩更是羞涩难眠,就这么看着他,发觉自己并没有想过要生气,也没有失去什么失落,反而是一种甜蜜,不时将她胡思乱想的小心房填满。
“嗯……我炼功出了点错…………”轻自点头,墨尘感觉自己的解释有点多余,他的意识虽然失控,但他的感觉却是清晰的存在,之前所发生的一切,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现在他也已经明白自己失控的原因,那是修炼天鼎决的后遗症。天鼎决,修炼的便是无上的鼎炉之身,很多时候炼功需要女孩配合才行,而第一次正式明编修炼,阴阳调济便是极为重要,可自己却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所以才会导至炼功出错,犯下这等错误。
天鼎决的后遗症,那是何等的凶猛,可是她依然是没有一丝回避。墨尘明白,要是没有洛桑,那他早就已经被那暴涌而起的气息给燃身而死了,不管她是不是喜欢自己,他墨尘都是欠洛桑一条救命之恩。
当他醒来,听到女孩那柔淡的声音,便完全明白,她没有怪自己,这一声淡淡的问候,便已是表明,她已认定了墨尘。即然女孩都已明心置意,他墨尘自然也不能太娇情,所以他不用道歉,那声解释,也被他当做开口的对白了。
“那现在好了吗,之前你可是很凶呢……”洛桑俏额轻点,墨尘没有醒来就跟她道歉,而是这么一句温柔的对白,让她的娇心也是微放了下来。
她喜欢墨尘不假,就算是被他这么粗暴的对待了这么久,她也是心甘情愿了。发生了这么多,她只希望在墨尘醒来时,不要露出惊慌无措,然后歉意而逃的神情。她已经将最好的一切都给了他,想要得到的,并不是道歉和抛弃。这是她第一个喜欢上的男人,也将会是最后一个,她已经不完全了,如果他不要自己,那她真的是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幸好,他的表现,让女孩很是高兴。
“我没事了……只是洛桑姑娘……”说到一半,墨尘哑口,自己再这么叫,合适吗?但不这么叫,那叫什么。
“你还这么叫人家吗?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撇着小嘴的撒娇,洛桑明眸中瞬间就是涌出湿色,可忴兮兮的看着墨尘。
她自然是知道墨尘是一时失口,但却是不放这么机会,她就是要跟墨尘将这些关系都捅明白了。
“不……我不是这么意思”摆手明誓,墨尘顿感一阵头大,却是不知道叫什么好。明知道女孩这是撒娇的语气,要*着自己就范呢,可是……他真的不知道叫什么好啊。
难道还叫洛桑,这跟之前也没什么太大的差别啊,这种突发性况,墨尘也是拿不定主意,挠了挠头问道“你想让我怎么叫,我便怎么叫吧,好不好……”
“这样吗?”女孩明显是怔了一下,没有想到墨尘居然将这包袱又丢给了自己,洛桑微有不好意思,难道好让女孩子说出这么羞人的称呼吗!就知道欺负我。
娇心不平,女孩缕开额前的青丝,却依然是做思索的道“其实我的名字叫洛轻儿,只是我爹爹说我出生的时候发生了一些意外,便将之前的名字给改了,用庭院里的桑树代了我的名字,但平时我爹爹还是叫我做轻儿,只是有外人在的时候,对会叫我洛桑……墨尘,你好叫我轻儿吧,我喜欢你这么叫我。”
“轻儿……好名字,那以后我就叫你轻儿了,只是你爹爹也够怪的,即然之前的名字并没有改去,却又叫一个新名,这算不算是多此一承呢?”摇摇头,墨尘感觉两人已经聊天,却也不怕在洛轻儿面前调侃一下,这从来没见过的老丈。
“就是嘛……”很是认同的点头,洛轻儿接着满脸愤愤的道“我爹爹就是一个老古董,一天到晚就只知道跟我说这个不可以,那个不可以的,我就是想炼气,他都不同意,墨尘……你说他是不是欺负我。”
“呃……”墨尘有些哑口,他只是想借老丈人调节一下现在这气氛,却没想到洛轻儿居然这么借题发挥。能请人来家里布置阵法,而且还有能力去运行,墨尘自然是不相信自己的老丈人是一个笨蛋,至于他为什么不让轻儿炼气,想来应当是有他的理由,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可是女孩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份上,他是不接也得接了。
啧啧嘴,墨尘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安慰道“轻儿……或许你爹爹他有什么苦衷,你想啊,他能够为你娘设这么一个费钱的阵法,又怎么可能不让你炼气呢,说不定他是觉得应该给你长一个好的师傅,再让你好好修炼呢”
“嗯……我知道爹爹是爱我的,我也只是有时候会有一点点意见而已”乖巧的点头,轻儿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墨尘可以断定,如果他再说点老丈人的不是,这妮子一定会再狠狠的补上一刀。
看来不是老丈人不好,而是没有自己的引导啊。明白这点,墨尘心里却是感动,轻儿才是认识他多久,就敢如此倾心相付,他何德何能,只觉自己欠了女孩的太多,墨尘眼角一扫,见那依然祼、露的跟自己缠绕在一起的女孩,轻声道“轻儿……我去给你拿张被褥吧,虽然这屋子里有阵法,但这毕竟是冬天,遮点还是好的”
其实他还想说,两人就这么毫无遮掩的缠在一起,轻儿那纤细的身躯,及那滑腻的肌肤与他接触之下,只是看了几眼的墨尘,又是有了反映起来,他自己也是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