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吴仁义正在为如何安置三名名副其实的女人头痛着,阿依古丽竟然款款而至,实际上走得并不利索,是面带娇羞,迈着碎步,有些不利索的走过来的。
“好了,去把另外两个姐妹唤来,我给她们疗伤!”吴仁义扶起阿依古丽,低声说道。
第二天,中午邻近的时候,吴仁义自然受到摩揭陀王国国王邀请,继续道王宫赴宴交谈,马队护着吴仁义等人的车队,正要穿过王宫正面大大的广场,进入正中的大街,一声低沉的争吵和打斗传来,吴仁义掀开帘子,马上发现了前面不远处,几名禁卫军兵士正在围殴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让人们感到惊讶的,四五名精壮的兵士,竟然难以近的了那名青年人的身前,武器挥舞之下,那名青年总是巧合一般的灵活避开。
“弓箭准备!”禁卫军首领自然看出了对方身手了得,马上下令骑在马上的弓箭兵准备射箭,置对方于死地,局势顿时紧张起来,围观民众纷纷躲避。
看到对方要围住自己,乱箭射来,青年汉子也不敢托大,猿臂伸出,一下子将身前不远处的两名兵丁抓在了手里,作为掩体,让禁军将领一阵恼怒,驱马上前,试图亲自出手拿下对方,但是摄于对方手里的人质,不敢随意出手,两人很快陷入了僵局。
“原来是这个小子!”吴仁义很快认出了对方,正是昨日里在水上制止了群架,平息了双方矛盾,出手救人的青年人,自然心怀好感,招呼着小徒弟无尘,贴了上去。
“这位将军,请暂且住手,我来问问对方到底是什么原因冲撞了我们的队伍!”吴仁义的面子可是够大,昨日里是大国使臣,上将军;今天又增加了一重身份:驸马爷,而且是双料的,不,是三料的驸马爷身份,真正的贵宾人物啊,自己巴结还来不及,怎敢阻拦,自然是马上准许,并紧张兮兮地下得马来,维护在吴仁义身边,防止不测。
“这位兄台,为什么要对抗禁军,难道不知道这是杀头之罪吗?”
无尘迅速做着翻译,双方很快沟通成功,吴仁义也迅速弄清了事情缘由:这位青年的老母亲得了重病,现在已经奄奄一息,无奈之下,着青年人四外求医,问卜,但是毫无效果。最后只好冒险来到了王宫之外,打算求助于宫廷御医,开恩为自己老母亲治病,结果与守卫在王宫之外的禁军发生了冲突,一致影响到正大算入宫的吴仁义他们。
“是个大大的孝子,只是鲁莽了一些而已!”吴仁义微微点头之后,让无尘告诉禁军首领一声,自己带上无尘和一小队贴身卫士,迅速向青年人家中赶去,半个时辰之后,来到了南郊一片低矮破烂的居民区,踩着垃圾、积水、污垢等物,终于进入了一个破败的小院落。
看着身体瘦削的几乎失了人形,一个青年女子正在忙活着,似乎是为老人家擦洗身子,看到自己丈夫带了一些达官贵人进来,尤其是当先的一名英俊男子,以及一个光头小孩,感到十分惊讶,急忙拉住丈夫,低声询问缘由,得到解答之后,马上变得欢愉起来,迅速去了灶间烧水做饭去了,与汉家习俗似乎一致无二。
先是查看了老人家的外部症候,又让青年孝子将老人扶起来,吴仁义准确判断出了老人不仅邪风入体,伤了肺腑,而且长期卧床,尽管得到了孝子和儿媳无微不至的关怀,但是腰部之下的一颗脓疮却已经变得严重溃烂起来。
“还好,心脉还算有些能力,否则,这老人早就一命呜呼了!”吴仁义凝神思索着,在众人,尤其是孝子关注的目光之中,伸手向无尘,那意思是拿纸笔来,但是这小子没经验,正在迷糊着呢,
“来了,师父给你这个!”还是无染小姑娘机灵,其实是见识过此类举动,那还是自己更幼小的时候,在都督府内院,多次见过看病的郎中给自己母亲们治病所用的纸笔的模样,恰巧自己正在师父指导之下练习一种适合女子修炼的小巧功法,并且根据师傅要求,为了锻炼臂力和匀称度,每日里必须写下五百以上的小楷才行,所以纸笔是常备的。
刷刷几笔过后,吴仁义让无尘安排对方派人去药店抓药,并将药方翻译给对方记录下来,自己捉住对方,是那位老人的手腕,很是持续了一段时间的功力输送,一直半个多时辰之后,奇迹出现了,众目睽睽之下,本来奄奄一息的老人家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在吴仁义亲自扶持,并在对方后背上一番动作:顺、抚之后,突然轻轻拍了几掌,老人一下子吐出了几口浓痰,被吴仁义指挥着漱口之后,又迅速喂服了一粒药丸,这才将老人放下来,盖好被褥。
“好了,让老人家休息一段时间之后,喂食一些稀粥之类的食物,以后每日三次饭后喝下煮好的中药,估计半个月之内就能康复了,大家出来吧!”
随着吴仁义向院子内走去,突然发现了国王阿六十二世就然带着一众大臣在院子内外排起了一对长龙,远处街道上,除了禁军维护之外,周围还挤满了黑压压看着热闹的民众,吴仁义急忙带着无尘小徒弟,与国王寒暄几句,然后返回了王宫饮宴不提。
“阿依古丽,今晚你们姐妹独自休息吧,本帅不用伺候!”吴仁义考虑到对方身体,加上自己也要注意影响,注意身体的修行,所以很是客气地将三名小鸟依人一般的大美女给赶到了别的房间休憩,自己独自坐到了别馆之内的假山之上,观察一番星空,没有发现什么异状的情况下,开始了坐禅练功。
通过已经降服的施施大师,以及早就与马良、三郎兄弟较好的德惠大师,吴仁义真正学到了他们的禅功与一项奇门大法,那就是通过观测天象,或者凭借自然界其他一些变化,来推断某个人物的生死过程,以及即将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一些事情,就像是预测凶吉了等等窍门一般。当然,在此之前,吴仁义没少通过董神医、金道长他们接触这些玄妙奇学,只是当时未予重视而已,现如今一番研究,加上自己的心得和超人的感知力,更不用说元婴的逐渐成熟,远距离臂助,功法能力自然远比施施大师等人更加奇妙。
“不对,今晚怎么有些心绪不宁的感觉啊!”正在坐禅的吴仁义突然睁开了眼睛,再次举头望向深邃的夜空,按照学来的观测天象方法,搜索着空中星宿的异变,直到半个多时辰之后,才多少有了一些感悟,慢慢地,西面桓河以北地区的一些异动症候。
“大人,小女子本该随时侍奉您的,外面天冷,还是披上这件衣服吧!”阿依古丽浓情蜜意,娓娓道来,让吴仁义一阵感动。
对方说的话吴仁义能听懂?当然能懂,只是说不好而已,因为吴大师可是早就具备了感知对方神识的能力,专注之下,某个个体,甚至是小团体的思考,尤其是表达的东西,很容易就能感知的明白,何况再费些功力,吴仁义还能通过神力控制和役使对方那,这个本领早在安乐公时代就曾经尝试过的,当时功力不够深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