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地境比试已经过去了三天,可整个极乐深渊却仍然在津津乐道这件事情,尤其是在冠军争夺战中吴铭追杀辛不悔的事情更是成为许多人茶余饭后议论的话题
至于冠军锁奈,恐怕是最悲催的一个冠军,比试结束,没有一个人在谈论他,除了吴铭追杀辛不悔,就是滕山和上官玄二人成人之美的高尚品格,真可谓是得到最心仪的奖励,还把名声揣入怀里,两者兼得,成为最大赢家
辛不悔此时也是早已经醒来,经过三天的休养终于是好了许多,虽然达不到巅峰状态,不过勉强能够行走
这次是他有史以来伤的最严重的一次,圣境强者的全力一击如果要是给其他人的话,早就没命了,他要不是靠着白色蒲团的强力防御帮助他抵挡大部分的攻击,也是同样下场
“今日之仇恨,他日必定是被奉还!”辛不悔心里暗暗发誓
由于他作为第四名的奖励还没有拿,所以便留在恶兽谷,上官雨萱陪同,两个人来到了武技阁,门口的守卫显然早就得到消息,并没有任何的阻拦,直接放行
辛不悔走进去,发现整个武技阁并不算多大,而且只有一层,可是上百个书架上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武技功法,刀枪剑戟之类的功法样样都有,可谓是非常齐全
辛不悔并不需要这类的攻击武技,他一早就想好该如何选择功法,直奔其他类书架,在上面翻动着,发现这里有什么缩骨术,符咒术,点石为金等等一些小玩意
这些直接被辛不悔过滤,仍然在寻找自己心中的那个功法,终于目光在一个角落里停了下来,打开盒子,一本秘籍上赫然写着“易容术”三个大字,施法者可任意改变样貌,并且隐匿自己的一切气息,除非是高于自己两个境界,否则绝对不可能被发现
“寻寻觅觅,可总算是找到你了。”
辛不悔要的就是这样的功法,这次地境比试他得罪了三大家族,以后肯定会被一直追杀,这个时候一切攻击武技都没有用,选择保命的功法才是王道
“嘿嘿,有了易容术,看你们怎么找到我?”
辛不悔把易容术里面的内容深深刻在脑海里,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高于两个境界那就是说必须是天境后期或者圣境强者才会发现自己的真面目,三大家族肯定不会派出圣境强者,那就表明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你选这个有什么用啊?这里可是有许多非常厉害的功法?”上官雨萱望着辛不悔记载的易容术,神情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不懂,论攻击秘法我有非常多,这个易容术对我可是非常有用。”辛不悔神秘一笑道
“不说拉倒,哼。”上官雨萱看到辛不悔那神秘莫测的表情,不由鼓鼓嘴说道
……
从恶兽谷离开之后,辛不悔拒绝了上官雨萱留在天风山的建议,回到寒风城,刚一进城,他便感觉到有数道目光在紧紧的盯着自己,实力都非常强,都是天境强者
辛不悔微微一笑,大摇大摆的朝着家里走去,在城里他根本不担心被围攻,除非是找死,因为寒风城内禁止一切打斗
回到屋子里,发现那些家伙的意识还在跟踪自己,心里略微有些恼火,不过随即便想开了,坐在地上开始修炼起易容术
像这种属于小把戏,非常好学又耐用,只是听上官雨萱说像这种能够隐藏自己气息的易容术非常罕见,许多易容术都是只能改变面貌,基本上都是一些对自己外表没信心的男子修炼
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辛不悔便是掌握要领,内力缓缓运转起来,只见他的面貌开始扭曲起来,脸上稀疏的胡须消失不见,白嫩的脸蛋,一双足以迷死万千少女的桃花眼,绝对是一个男神级别的帅哥
“恩,不错,这个样貌如果放在世俗界,恐怕绝对会成为所有少女梦中情人。”辛不悔望着镜子里的那张陌生脸蛋,极度自恋的喃喃自语道
“让你们还跟踪我。”
辛不悔深深吸了口气,顿时身上的气息彻底消失不见,嘴角带着一丝冷笑,推开门缓缓走了出去
在辛不悔的房屋不远处有几个年轻人,神情很是疑惑,刚刚明明还可以感受到对方的气息,现在竟然消失不见,而且是一点都感应不到,就仿佛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连府,作为寒风城内第二大势力,这次地境比试也是出现一名天才连蛮,闯入前十名,可谓是让这个家族好好的出了把风头
辛不悔站在大门外,内力稍微一运转,恢复到原来的模样,门口的守卫认识他,根本没有阻拦,直接是大踏步走了进去
刚进入院子里,便听到一阵阵的嘈杂声响起,朝着声音来源处望去,发现一些中年人正手里拎着许多东西站在院子里,而在他们的对面连青一脸无奈之色的解释着什么
当看到辛不悔身影的时候,就好像看到救星一般的眼神,连连推开人群跑过来,边跑嘴里还边喊着,“我有重要客人来了,你们先回去吧,连蛮最近很忙,暂时不会考虑娶妻,多谢各位的好意。”
那些人闻言,看了看辛不悔,一脸失落的离开,而就在他们离开后,连青一屁股做在石凳上,满脸的苦笑之色,“让辛兄看笑话了。”
“呵呵,这就是出名后的代价,连蛮闯入前十名,成为极乐深渊瞩目的新星,像这种事情绝对每年都会有的。”辛不悔一副过来人的口气解释道
“说起地境比试,辛兄你可是成为真正世间瞩目的焦点,现在所有人谈论的话题基本上都和你有关,连杀吴锁两家数人,还打败冯敬帝,杀死吴俊,可谓是真正出尽风头,许多年轻人都把你当做他们的目标了呢。”连青说起这句话的时候,仍然有一
些不相信的神色,一开始听到这个消息,甚至还把那个散播传言的人打一顿,最后才知道这是真实发生的
“只是一时走运罢了,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