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林清风眼中闪烁一阵,便默然无语。
突然十股结丹后期的气息铺面而来,让林清风等人不由的心中一震,包括一些宗门强者都是一脸的骇然,恐怕这些宗门强者也不可能知道数十股结丹后期的恐怖存在。
在结丹以前,炼气或许还可以打败筑基弟子,但是在结丹以后,根本很难见到筑基打败结丹。
主要是炼气与筑基的晋升,是量的升级,而结丹以后,法力的每一步提升都是质的提高,境界略高的肯定是大占便宜,当然这并不表示,越级杀人并不可能,只是更为艰难。
如果说筑基以前是千里挑一,那么结丹以及以后,就是万里挑一,百万挑一,基本已经不太可能。
由此可见,这十个结丹后期,已经相当于宗门的超级战力,已经非常接近太上长老那种核武器般的战力了。
看到一些长老脸色的巨变,白骨掌门心中冷笑不已。
此次宗门因为飞仙戒的事,已经陷入极度的危险之中,周围各派的压力,更是紧接而来。
面对这种情景,宗门内总是不乏一些叛徒以及两面倒的墙头草,如果一旦宗门面临困境,这些墙头草与叛徒恐怕比那些敌人伤害的更狠。
今天让这十位宗门秘密培养的十位结丹后期的强者来当裁判,就是给那些小人以警示,宗门的强大,不是你所能够揣摩的。
看着这十个结丹后期的强者,林清风心中也是沸腾不已。宗门竟然能够派出十个结丹后期的恐怖存在,恐怕宗门的实力远比想象中恐怖,只是结丹后期已经有这么多,为什么宗门几千年才出几个元婴期的老怪。
难道金丹晋升到元婴期,竟然有如此之难吗?想到这里,林清风心中不由的苦涩起来。
而其余的各峰强者看到十个结丹后期,心中想法更是跌出。
尤其是剑峰的执剑长老。心中的震撼更是巨大。几百年来,剑峰一支独秀,在宗门的实力,可谓是如日中天,最近更是想取主峰而代之。
没有想到主峰的实力隐藏的竟然如此之深,想到这里,执剑长老的心中也是苦涩连连,想到自己等一干剑峰长老的谋划,更是愚蠢的不行。
看着底下众人的表情,白骨掌门心中冷笑,面色却是毫无异响。
“好了,下面请一到二十号的弟子上台来”,白骨掌门轻喝道。
白骨掌门话音刚落,二十道遁光一闪,便分别奔上各自的擂台之上。
见到这里,林清风也是颇为关注,毕竟在这些人中,有可能会成为自己的对手,提前知道对手的攻击的特点,对于今后的争夺还是很有必要的,就连一旁漠然的高影,眼睛都是一眨不眨的瞅向擂台之上的弟子。
等到片刻,便见一个擂台准备好了,只听一声开始,一个白骨弟子口中念念有词,手中法决更是连连掐出,只听一声嗖嗖声传出,数枚银针一现而出,针间寒芒闪现,残影一现,便飞向另一白骨弟子。
只是既然能够站在擂台之上,其实力显然也是不凡,都是宗门的精英人才。
虽然银针出其不意,但是要想一击而败之,显然是不太可能。
只见该名白骨弟子手中一掐法决,身前黄芒闪现,一个黄色古钟便是一现而出。古钟厚重异常,给人一种无懈可击之感。
银针方一触碰古钟,只听几声“叮,叮,叮”声响起,银针便倒退而回。
使用银针攻击的白骨弟子,显然也没有想到银针竟然一点作用都没有,不由一惊,连忙手中掐决,想要使用法器防御。但是时间已晚,一股恐怖的气息铺面而来。一枚五六丈大小的金砖一拍而下。
眼中露出一丝骇然,该名白骨弟子顾不得再招出防御法器,连忙一个驴打滚,逃脱出了金砖的攻击范围。
“轰隆隆”一声爆响,金砖刚一落地,便引起惊天爆响。
“噗嗤”,“噗嗤”两声,使用银针的白骨弟子自烟尘中现身出来,脸色苍白,眼中阴沉的扫过前方使用古钟的白骨弟子。显然该白骨弟子没能够完全躲去金砖的攻击,要不然也不会如此狼狈。
而使用金钟的白骨弟子看到对方受伤,虽然心中欣喜,但是却没有放松丝毫。
看到这里,林清风大概也能够猜出此场比试的结果,就是那个使用银针少年必定是要败的。当然如果使用银针的白骨弟子有什么厉害的宝贝,那就另说了。
“青仙长老,你的弟子的本领倒是不错,竟然能够在我弟子的手下坚持如此之久,真是不错”,一个面色青冷的中年之人说道。
“是吗,你也别得意太早,看你弟子的情况,恐怕也不会在此次的选取中坚持太久”,与之相对的一个白胡老者脸色不好的回道。显然那个拿银针的白骨弟子,是此人的徒弟。而手持黄钟的少年应该是面色青冷的中年的徒弟。
“嘿嘿,那就不牢你青仙长老操心了”,面色青冷的中年哈哈一笑。
青仙长老闻言,脸色极度不好看。想了想,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看到这里,面色青冷的中年倒也没有再说什么。
听到这两位长老的对话,林清风心中感慨,不由的望向自己的师尊千鬼真人。
仿佛感应到林清风的异动,千鬼真人回头微微一笑,虽然笑容难看,但在林清风的眼中却是分外温暖。
握紧拳头,林清风决定自己一定要夺取一个比试名额,一不为师傅丢人,二也要为自己的前途拼一把。
毕竟一旦参与此次的比试争斗,并且能够夺取一定的名次,肯定能够得到非凡的奖赏,相信到时自己的修炼资源也会大大提高。
毕竟千鬼真人对自己还是很好的,这一世,除了韩雪薇之外,恐怕只有千鬼真人待林清风最真,这不由林清风心中不感激。当然还有一人对林清风也是很好,那就是雪皖,只是林清风却不愿意与雪皖纠缠太深,不是不敢,而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