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长鞭狠狠的挥去,黄丰脸色通红,阴寒的说道:“我堂堂黄家公子,连敌人的影子都没有见到,你竟然让我向家族求援,是不是看不起我啊”。
“公子,老奴绝对没有这方面的想法,还请公子明鉴”,管家模样的人闻言,面色一白的说道。
冷哼一声,黄丰不置可否,脸色阴寒的看着前面小心搬树的红衣大汉,脸色阴沉,不发一言。
突然,一阵碎响传入众人的耳边。紧接着便是数声惊叫,片刻之后,便是临死的惨嚎,让人心中不由的一紧。
几个圆形巨坑,轰隆一声,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坑里三个红衣大汉静静的躺在坑里,红润的鲜血,顺着红衣流淌在地面。
几个削的尖锐的树木,静静的竖立在坑中。给人一种阴寒的感觉。
看到这里,一众红衣大汉,不由的停下了脚步,眼中更是闪过一丝畏惧。
看着这个陷阱,黄丰脸色阴沉如水,看着停下的众人,更是怒火冲天。低声怒骂道:“想死不成,还不快给我搬树”。
众人闻言,身体一颤,便连忙行动起来。不过众人的心,却不由的提了起来。也变的更加的小心。
半个时辰之后,官道之上的参天巨树,便被红衣大汉小心的搬离官道之外。
而在这半个时辰里,红衣大汉却又死去五个。
虽然这些红衣大汉的死亡,对于黄丰来说。根本就是一件毫不起眼的小事,但是这对于黄丰的意义,却是不言而明。
这将是对整个黄家的挑衅。意味着黄家的威严,将不复存在。意味着一种对黄家家族,在青海县霸主地位的挑战。
看着已经清净的官道,黄丰手中一挥。十余黄家铁骑战马嘶呤,手中利剑寒光闪闪,便化作一道劲风,向着前面飞速行去。
其余红衣大汉,则是连忙环绕在八抬大轿的旁边,一脸警惕的看着四周。
鞭炮之声重新响起,两角龙马对空长呤。钟鼓之声响彻天地,黄丰脸色阴沉,带着一众人,便又开始浩浩荡荡的迎娶之路。
一阵战马的长嘶之声,从离去的十几名铁骑中发出。
紧接着便是一阵的金铁交呤之声,利剑碰撞所产生的“铛啷”之声,更是一刻不停。
听到这里,黄丰脸色微微一变,袖手一挥,剩余的铁甲骑便立刻策马狂奔,向着前面急急行去。
行到中途,黄丰像是想到了什么。对着旁边两个一模一样的精干之士说道:“你们中去一个,给我保护好我未过门的小妾,如果有半点差错,定让知道后果”。
“是,公子,小人这就回去保护公子夫人”,两个精干之人互相望了一眼,其中一个稍微矮小的汉子立刻答道。说完一拍马鞭,便向着八抬大轿的地方,飞快驰去。
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黄丰满意的一笑。听着前方的打斗之声,轻喝一声:“加快行驶,我今天倒要看看是什么人,竟敢得罪我们黄家,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说完,两角龙马长呤一声,载着黄丰,便飞快的向前行去。
陪伴黄丰身边最后一名精干之士见此,不敢怠慢,连忙追去。
几十铁骑军见到黄丰如此,更是纷纷叫嚣,手中利剑狠狠的挥舞,便如同狼群一般,带着战场中的杀伐之气,飞快的追击而去。
“铛啷”一声,一个蒙面男子手中长剑挥舞,化作点点利芒。稍有不慎,便是皮开肉绽的结果。
五六名黄家铁骑军,骑乘千里马,对着蒙面男子围攻互击,刀刀不离蒙面男子的要害,更是一命搏命,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杀伐之气。
围于中央的一名蒙面男子,手中长剑急急挥舞,一个又一个的剑花便被舞出。
面对这黑衣之人致命的攻击,蒙面黑衣总是能够在恰当的时候,给予最好的一击,防御的滴水不漏,行云流水。
而在蒙面黑衣的周围,更是躺着六七身具铁甲的尸体,一看便是黄家铁骑军。
而蒙面黑衣不是别人,便是埋伏在这里的吕申晨。
只是现在的吕申晨却颇有些郁闷,本来以为杀十几名黄家铁骑不是屠鸡瓦狗一般,可是结果却是大不一样。
吕申晨本想在黄丰等带来援军之前,将这十几名黄家铁骑给解决干净。没有想到不但没有全部杀死,却反而被剩下的几个黄家铁骑围住。
以黄家铁骑个个三流高手的态势来看,黄家的实力当真很是厉害。
当然最主要的是黄家铁骑军的打法实在骇然,全然是一命换一命的打法,这才是吕申晨被围住的最主要的原因。
如若不然,十几个黄家铁骑早就被吕申晨给解决干净了,怎么会拖延这么久。
俗话说:能打的怕不要命的,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纵然吕申晨经验丰富,实力更是二流高手,比这些三流的黄家铁骑更是高出一个层次,但是面对这些黄家铁骑的打法,也是暗恨不已。
当然,这些并不是困住最根本的原因,真正困住吕申晨根本原因是,十几名黄家铁骑很是擅长合击。彼此之间的配合更是天然无缝,在加上不要命的打法,吕申晨也只好被迫采取守势,偶尔出击,便是致命的伤害,而地上躺下的黄家铁骑,便是因为这样,才被迫陨灭的。
战马的踏蹄声响起,让地面都有些微微的震动。一阵呼啸的声音更是从不远处传来。
感应到这里,吕申晨脸色一沉。手中的长剑舞的也更加快速。
面对则即将到来的援军,铁骑军冷漠的脸上,也露出了些许的微笑。手中的动作难免慢了半秒。
利剑剑光一束,刺耳异常。一个黄家铁骑军,不可置信的捂住紧冒血液的喉咙,带走一丝不甘,身体一软,便摊倒在地。
得势不饶人,吕申晨一个背剑,加上一个直剑,便又将一个黄家铁骑的胸膛贯穿。
看到这里,剩余三个黄家铁骑脸色一变,连忙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