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之后,吕申晨脸色一阵红润,三股青烟直冲头顶。
片刻之后,吕申晨缓缓的睁开眼睛。一股利芒,从吕申晨的眼中闪现。
“不错,不错,以现在自己的二流的身手,再加上一些经验,劫个花轿,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吕申晨口中轻轻的说道。
这五天里,吕申晨通过不断服用凝气丹,总算修炼到了凡人中的二流高手的层次。
身体微微一身爆响,吕申晨便从蒲团之中站起。将长剑拿于手中,轻轻的舞出几个剑花,吕申晨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手中轻轻的握住长剑,真气运于脚下。几个起跃之后,吕申晨的身影便消失在房间之中,不见了踪影。
……
青海县,云家。一个小小的闺房内,芳香悠悠,委婉可人。一个身穿红色嫁妆的女子,眉头紧锁的看着镜子中的人影。
虽然经过一番的打扮,却难以掩饰脸色的苍白。
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韩师兄,不久之后,我便会下去寻你,你一定要等我”,泪水顺着脸颊流过,使女子凭空增添了几分凄美。
“小姐,还请快些梳妆打扮,不然老爷回了,又该责罚了”,一旁的丫鬟轻声说道。
“知道了,放心吧,不会耽误婚嫁的”,冷冷的声音从女子的口中传出。
一声又一声的鞭炮从外界传来,却难以掩饰女子的悲伤。
这时,房门外一个黑影一现而出。透过窗纱,看到里面梳妆的女子,心中微喜。
黑影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正在催促小姐梳妆的丫鬟,显然更不可能注意到这些。
脚步一闪,黑影便来到丫鬟的背后,手中对着丫鬟后脖轻轻一坎。丫鬟便被迫晕去。
“你是谁,为何出现在这”,透过镜子,女子看到这一切,带着一丝警惕的说道。却并没有转过身来。
“你可以叫我韩立,也可以叫我吕申晨。不过还是最好叫我吕申晨”,黑影将蒙面摘取,静静的说道。
“韩师兄是你吗?我就知道你没事的。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的”,女子脸上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流下,更是一转身将黑衣人抱住。而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吕申晨。
突然遭受到这种变化,吕申晨心中微微不适。片刻之后,便恢复了平静。
轻轻的拍着女子的香肩说道:“好了,烟儿,现在情况特殊,正事要紧,不要这样了”。
“嗯,韩师兄,这这些天,你去哪里了?父亲他们都说你已经死了,我差点就认为是真的了”,听道吕申晨的话,云青烟才将抱住吕申晨的手松开。一脸疑惑的问道。
“这些事情,说来话长。等以后有时间再说,现在你先跟我走,不然等到人来了,我也不一定能够带走你”,也不待云青烟答应,吕申晨拉着云青烟的手便要离开。
微微用力,却发现云青烟并没有挪动半步,不由的一脸疑惑的回头看去。
只见此时的云青烟脸含泪水,痴痴的看着吕申晨,牙齿轻咬,却不动半步。
“怎么了,难道不愿意跟我走吗?”,吕申晨带走一丝疑惑的问到。
“不是的,吕师兄,我做梦都想嫁给你。只是我们已经不可能了,如果我今天不嫁给黄丰的话,颜面尽失的黄丰,定会将我们云家灭族的”,听着吕申晨的话,云青烟带走一丝的哭腔说道。
微微的皱眉,吕申晨微微思考了片刻,不由的轻声叹道:“真是虎落平阳为犬欺啊,如果我法力没有消失,区区一个黄家,哪里会如此的麻烦”。
“韩师兄,你还是快走吧,不然等人来了,就晚了”,云青烟将吕申晨的身子推了推,希望吕申晨快点离开。
推了半下,却发现吕申晨的脚步纹丝不动。
看到这里,云青烟不由的露出焦急的神色,带着一丝哭腔说道:“韩师兄,你快走吧,烟儿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绝对不会让黄丰染指我半点的,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只是韩师兄如果不离开,会出事的”。
“放心吧,我有办法,不会让你真正嫁给黄丰,同时也不会牵连云家的”,轻轻的摸着云青烟柔骨的脸颊,吕申晨柔声说道。
“真的,韩师兄,你真的有办法吗”,云青烟脸中露出欣喜的神色说道。
“当然,我说过的话,什么时候没有实现过”,吕申晨闻言,连忙说道。
“我就知道韩师兄最厉害”,云青烟闻言,脸色一喜。突然亲吻着林清风一下,高兴的说道。
摸了摸脸上的红印,一种别样的感觉,弥漫在吕申晨的心里。
看着因为刚才吻了一下,便害羞的低下头的云青烟。吕申晨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抬起云青烟的下巴。
一个如花似玉的面容,便出现在吕申晨的面前,透过脖领,饱满的华润,更是透出一股雪白,映射在吕申晨的眼中,让吕申晨心中不由的泛起一丝涟漪。
看着微微闭起眼睛,一副任君采摘的云青烟。吕申晨强自按压住内心中的欲望。
轻声的说道:“烟儿,我已经想到一个办法,到时候应该不会在牵连到云家”。
“什么办法,韩师兄”,听到这里,云青烟连忙睁开眼睛说到。
“这点烟儿就不必知道了,你只需要将这次的婚礼,当成是嫁给我的就行,明白了吗”,吕申晨摸了摸云青烟柔顺的头发,轻声知道。
轻轻的点了点头,云青烟表示明白。
看到这里,吕申晨满意的笑了笑,然后看了一眼晕倒在地的丫鬟说道:“相信以烟儿的聪明,这个小小的丫鬟应该能够搞定吧”。
“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轻轻的握了握拳头,云青烟带走一丝骄傲的说道。
“如此我也就满意了,这里不适合多待,我就先离开。到时候,定会在你意外的地方出现的”,吕申晨轻轻一笑的说道。
说完,吕申晨便快步的走出房门,几个起跃,便消失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