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我脸”,吕申晨眼中犹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毕竟伊红袖怎么看,也不像是那种敢于如此对待自己的女子。
趁着吕申晨怔神的功夫,伊红袖大脚一踹。
“扑通”一声,吕申晨整个人都四脚八歪的倒在地上,脸上犹带着诧异的神色。
伊红袖连忙起来,将被解开的衣服穿上,脸上犹带着泪水,一副我见犹怜的感觉。
即使心硬如铁,即使对伊红袖没有感情,看到这种情况,吕申晨心中似乎也有了一丝负罪的感觉,感应到自己的心理,吕申晨也是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悉悉簌簌的穿衣身响起,不到一会伊红袖便将身体上露出的春光遮蔽的严严实实。抬起头来,虽然密道漆黑,伊红袖看不清具体情形,但是伊红袖依稀能够看到吕申晨大概的身影。
“吕公子,我不是青楼卖唱的女子,还望吕公子能够尊重一下”,伊红袖脸上犹带着一丝泪痕,面容的潮红也没有衰退,声音很清冷。
虽然是漆黑的密道,吕申晨却不像伊红袖一般看不清具体情景,吕申晨能够清晰的看到伊红袖脸上表情的细微变化,或许是因为密道漆黑无法看清具体的缘故,伊红袖并没有将自己的情绪淹藏下来。
“抱歉了,袖儿姑娘,实在是红袖姑娘太美了,诱惑太大了,吕某一是控制不住了,下次保证不会了”,看着伊红袖有些生气的模样,吕申晨连忙保证道,只是男人的保证,有时会山石难填,有时又像喝白水一样转眼既忘,不知吕申晨会属于哪种。
面色一红,虽然心中生气,也很愤怒,但是听着吕申晨夸其美貌的话,伊红袖内心也有一丝的小甜蜜,虽然这丝小甜蜜微小的不够看。
或许可能是答应吕申晨,一旦吕申晨收服小孤山,便偎身于吕申晨有关,伊红袖内心的恼怒也是不知不觉下降到冰点。
“现在还没有拿下小孤山,吕公子未免也太急了些吧”,伊红袖羞恼的说道。
吕申晨知道其说的是什么,倒也不说话。
伊红袖还以为吕申晨是因为自己扇了其几巴掌而生气,想到如果吕申晨真的拿下小孤山,自己以后便属于吕申晨,到时候吕申晨暗恨自己,自己岂不是没有好日子过,想到这里,伊红袖也有了凄苦的感觉。
“等吕公子收服小孤山,袖儿自会为吕公子施为,吕公子为何要这般……”,伊红袖话音一软,整张脸也是红彤彤的,显然说出这番话来,对于伊红袖来说,有些难堪。
看着伊红袖如此美貌的情形,吕申晨也是眼前一亮。
“放心吧,红袖姑娘,吕某还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吕申晨声音很温和。
听到这里,伊红袖也有些放下心来,身体也不由的放松了下来。
这时,吕申晨却突然上山一步,再次把伊红袖搂在怀里。
伊红袖大惊,实在没有想到吕申晨又这般轻贱自己,内心更是凄苦,还没有成为其妻子,便已这般,等成了之后,又会如何。
搂着伊红袖,感应到伊红袖身体的诱惑之力,着一次吕申晨倒没有做什么得寸进尺的事情。
“着次小孤山之后,你便是我的女人,以后只能听我一人的话,知道吗?我需要绝对的忠诚”,吕申晨声音郑重的说道。
被吕申晨用手挑起下巴,伊红袖略感到一起羞耻,不过感应到吕申晨这次并没有动手动脚,心中也是一松,大概是两次的剧烈对比,伊红袖这次的生气显然没有上次气氛的严重,见退不来吕申晨,索性也不推了。
从未被陌生男子楼着,而且还是如此霸道的方式,一红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心中是怎样的感觉,大概真应了那句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话吧。
“只要此番吕公子能够收服小孤山,袖儿以后便只属于你”,伊红袖脑袋也有些恍惚,这种话不知怎的就说出了口。
嘿嘿一笑,吕申晨手向着伊红袖胸前饱满处蹂躏了一把,便松开了伊红袖。
离开了吕申晨的怀抱,感应到胸前被捏的疼痛,伊红袖整张脸都红了,连伊红袖自己都有些暗恨自己的软弱,尤其是面对吕申晨的时候。
“记得你答应我的话”,吕申晨哈哈一笑,转身向伊红袖旁边的一个石壁走去,对着一个石壁上一个略微有些凹凸地方一拍而去。
一阵微微的轻响传出,密道也随着这丝轻响,出现了光亮。
“原来吕公子早看出密道出口所在”伊红袖嘴巴微张,带着震惊的神色看向吕申晨。
回头得意一笑,吕申晨并不回答,身影一恍,便已经走出密道的洞口。
面色复杂,伊红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吕申晨是否有没有感情,理智告诉伊红袖,吕申晨绝非一个好男人,绝不适合托付终生,就像人们常说的那些,不能嫁给那些不能连女人都养不起的男人一样。
原地思量一会,伊红袖终究轻轻一叹,脚步一剁地面,身影也从密道内消失。
出了密道,是一个有些高的平台,平台下面,是大概两层楼房高的峭壁,峭壁陡峭,没有三流高手的水平,恐怕很难攀爬上来。
从峭壁向下看去,吕申晨大概能够看清楚现在的地方,距离山寨的密库已经不远了,此处应该属于山寨的内部,不过大概相当于山寨的后山部位。
峭壁下面,还有两个小孤山的匪徒,大概属于巡逻的队员,或许是不太在意,两人倒是有些散漫,坐在一起聊天。
而吕申晨这个平台由于有些隐蔽,即使吕申晨出来弄了不小的动静,也没有引起两个匪徒的注意力。
“踏”的一声,伊红袖从密道下来,踩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响声,扭头向伊红袖微微一笑,见其脸色复杂,吕申晨便又回头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
伊红袖刚一下密道,便向石壁上的一个凹凸处一拍,露出在外的洞口的密道便又合住了,看峭壁的样子,好像这里就不曾有过密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