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大门轻轻的打开,便看见站在门外默默无言的吕申晨。
似是被大门打开的声音惊讶住了,吕申晨不由的抬起头,带看到了伊天愁和秦婆两人不由的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色。
面对这种笑容,伊天愁与秦婆心中不由嘎蹬一跳,不详的预感越来越浓烈。
不过伊天愁毕竟还有些胆气,要不然也不可能周旋在小孤山匪徒中间,即使吕申晨实力强悍,有灭杀他的能力,倒也不可能被吓的连话也说出口。
“韩公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入门喝杯茶解解乏”,伊天愁强笑着一张脸,那表情说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我现非韩立,乃是吕申晨,不要将我与其混淆”,吕申晨声音淡淡,便举步迈入院落。
“是,是韩公子,哦不,吕公子”,伊天愁连忙讨好着,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做到这种程度,也确实有些难为他了,不过如果吕申晨没有实力,恐怕便不是如今的待遇了。
迈步进入院落,还是那般简朴,干净,整洁,隐隐从中还传来女子的幽香。
吕申晨并不停步,便旁若无人的走进大厅的高座之上坐下,没有丝毫犹豫。
面对着吕申晨这般无礼的举动,伊天愁与秦婆非但不愤恼,反而很是高兴,吕申晨如此举动,明显表明还是可以谈谈的,伊天愁最怕的便是还未见面,便刀兵相向,不给说话的机会。
看着伊天愁与秦婆谨小慎微的样子,吕申晨暗感好笑,却也不觉的自己有什么不妥,当初就因为这两人,让自己差点陷入有死无生的境界,为了逃生,更是施展了一种血脉之术,后遗症到现在依然存在,那可是五十年的寿命啊。
与伊天愁和秦婆给自己带来的遭遇来看,自己非但没有什么不妥,反而太显仁慈。
不过当初在小孤山时,自己被其女儿伊红袖所救,心中也就将这笔仇恨消除了,只是面对这两位,吕申晨心中仍然存在愤恨,更不可能给其好脸色。
当然如果吕申晨给其笑脸,伊天愁和秦婆没准心中更加坎坷。
“当初你我无怨,为何想要杀我”,吕申晨刚一坐下,便冷声询问当初暗害自己的缘由。
“吕公子,这非是我们的本意呀,都是那小孤山虎霸的逼迫,不然我怎么敢陷害恩公”,秦婆连忙开口,声音也有些惶恐。
“娘子不要说了,我知吕公子此来是兴师问罪的,有什么惩罚不如明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我这小女是无辜的,还望吕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伊天愁看着自家娘子惶恐的样子,心里也是一阵难受,男人不能为家遮挡风雨是何无用。
吕申晨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的表演,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伊天愁和秦婆不敢打扰,只能在一旁赔着小心看着吕申晨。
“添香,红袖,竟然已经在院外,又何必躲躲藏藏”,这时吕申晨突然看向门外,淡淡的说道。
“小女红袖,添香见过吕公子”,随着吕申晨话语落下,两位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子走了进来,一个身含体香,略显稚嫩。一个恬静温柔,倒是成熟不少。
随着伊红袖和伊添香的出来,秦婆和伊天愁脸色一变,连忙将自家女儿拉在自己身后,警惕的看着吕申晨。
“红袖,添香,这里的事情有你父亲解决,你来这里干什么”,伊天愁很是气愤的说道,心中却更多的感动,心里更是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将自己的女儿保住。
“家里有难,身为儿女岂能袖手旁观”,伊红袖却是连忙说道,更显坚定之色。
“是啊,我和姐姐怎么能让父母为我们遮风挡雨”,伊添香也在一旁连忙附和。
伊天愁脸现感动,更多的却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愤恨,如果今天自己实力出众,这吕申晨又怎敢有胆子找上家门。
看着伊天愁一家模样,吕申晨也是微微摇头,如此排阵,好像自己今天是来灭其满门似的,不过伊天愁的想法并没有什么错误,反而很是正确,如果伊天愁实力比自己强悍,自己确实不敢进来找晦气,实力为尊的世界,便是如此的现实。
“好了,吕某今天来也不是为了上次之事,而是令有事情要与几位合作”,看着越来越紧张的气氛,吕申晨也不愿意凭白遭人愤恨。
听完吕申晨所言,伊天愁不但不喜,心中反而更加警惕,他可是知道自己上次差点害死吕申晨,就算吕申晨大度,心中也不可能没有半点的怨恨,更何况不来报复,反而合作,更显的此事多有阴谋,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
“不知吕公子想要合作些什么”,伊天愁心中虽然警惕,但也好奇吕申晨为了什么要与自己等人合作,要知道自己等可并没有吕申晨看的上眼的东西,当然两个如花貌美的女儿除外。
看着伊天愁警惕的模样,吕申晨不以为意,淡淡的说道:“我欲灭掉小孤山,不知几位以为如何”。
闻听此言,伊天愁,秦婆脸色大变,不由的低呼:“灭掉小孤山”。
不同于伊天愁和秦婆,伊红袖神色却多了丝平静,深深的看了吕申晨一眼,像是思量着什么。
“难道吕某海会欺骗尔等不成”,吕申晨眼神平淡,看似没有生气,但是给伊天愁夫妇二人的压力更大。
看着吕申晨不似说谎的模样,伊天愁与秦婆一时呐呐无言。
“不知吕公子如何断定能灭掉小孤山,要知小孤山的实力并不弱,相传小孤山的首领黑虎更是一流高手,实力之强,丝毫不弱于黄家三宗七十二剑中七十二剑中的任何一个”,伊红袖却在这时突然上前,一双脉脉的眼睛,似乎暗含无限的感情。
“果真不愧似水柔情的体质啊”,看着伊红袖的眼睛,吕申晨心中嘀咕道。
“凭吕某手中之剑可否”,吕申晨一拔长剑,剑光一闪,一股剑意弥漫而出,给人无穷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