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荣拥着索卿三姐妹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头便睡。
朦朦胧胧间,刘荣被推醒过来,睁着尾惺忪的眼皮,刘荣瓮声瓮气地问:“怎么啦?”
还处于大脑未全醒来的状态下,刘荣猛然听到隔壁三弟刘德的房间里传来三弟的救命呼喊声,不由大吃一惊,翻身跃起,跳下床就往刘德的卧房奔去。
推开刘德的房间,一眼瞅见路玲和弘冰,刘德痛得眼泪不停滚落,有气无力地喊着:“大哥,救命啊!”
见此景象,刘荣顿时明白过来,路玲跟弘冰定然将当日被自己整得直不了身的怨气,发泄到浑身是伤的三弟身来了。
刘德见大哥过来了,吧答吧答地掉着眼泪,哀哀地说:“大哥救命,她们要整掉我了!”
路玲跟弘冰原以为极端自私的刘荣有三位美女作陪,根本不会在意刘德的生死,哪里料到此时的刘荣根本就不是一年前的刘荣,不仅跑了过来,还脸色极其难看地冷冷盯住自己,顿时花容失色地滚下床来,“卟通”两声双双跪倒在床前,按以前刘荣惩罚她们时的习惯,双手互抽着对方的脸蛋,边抽边连声说:“奴婢该死!奴婢有罪!”
刘荣急步走近三弟的床前,俯身检视着三弟,见三弟冰冷冰冷的,心知这两个宫女使坏,虐待受伤动弹不得的三弟了!转眼发现床头放着一盆水,刘荣伸手一试水温,见是冰冷的水,不由怒目瞪视着路玲跟弘冰,厉声喝道:“给本王死劲抽!”
转身大力搓着双手,直到双掌发烫了,刘荣将用双掌捂住刘德,关心地问:“很疼吧?”
刘德眼泪吧答吧答地掉着,哽咽着“嗯”了一声。刘荣担心三弟就此丧命,急忙嚎叫一声:“快去端盆热水来!该死!真该死!三弟忍着点儿,大哥帮你。”
“三弟,你想想媚姬,想想媚姬的好处,你还想跟媚姬做的,对不对?媚姬也好想跟三弟做呢,她正等三弟呢!”
刘荣故意提起媚姬,是想用刘德对媚姬的喜欢,激起刘德的色心。
刘德流着泪说:“大哥,痛死我了!大哥,我痛死了!”
刘荣一听,强自挤出一丝笑容,说:“有大哥在,三弟不怕啊!”
转头朝胆战心惊跪在床前的路玲嚎了一声:“快去端炭火盆来取暖,有几盆端几盆!让人快叫太医去!”
栗姬被刘荣的嚎声吵到,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急忙扶着通荷的手臂快步走了过来,一见这景象,不由心慌起来,带着哭腔问:“德儿这是怎么了?啊?”
刘荣已经顾不得三弟还不穿裤子了,低声说:“这两个死丫头使坏,让三弟得了缩阴症了。”
栗姬一听是路玲跟弘冰使坏害得儿子成这样,盛怒地嚎叫着:“来人啦!将路玲和弘冰往死命里打!”
“母亲,快叫太医来救命,现在不是惩罚她们的时候!”刘荣额头上都急出汗来了,见栗姬不想着救刘德的命,却想着怎么惩罚路玲和弘冰,急忙提醒着说道。
栗姬经刘荣提醒,这才回过神来,大声嚷嚷着:“快传太医!快传太医!”
侍卫段炎在房外听了,飞也似的跑去传太医了。
刘荣本来人已很是疲惫了。
好不容易熬到太医赶来了,见是缩阴症,急从药箱里取出几把银针,扎进刘德*的穴位。
栗姬见太医来了,心中虽是关切,却不得不避出房去。
过了一阵,刘荣暗自松了一口气,刘荣望向太医,用目光询问着刘德的病情。
太医边轻弹着扎在刘德*银针的把柄,边松了口气说:“应该没事了,临江王可以放开手了。”
刘荣眼望着太医问:“真的没事了?”
太医肯定地点下头,说:“真的没事了。”
刘荣转脸望着刘德问:“三弟,还很疼么?”
刘德浑身虚汗直敞,虚弱地眨了眨眼皮,弱声说:“没刚才痛了。大哥,有大哥真好!”
听了刘德的话,刘荣这才放心地放开手指,连连抖动着酸麻的手指。
太医转眼望了望房间里,见几盆炭火烧得很旺,点下头说:“是临江王点生的炭火吧?这炭火生得及时,不然这么冷的天,河间王的病情会加重不少的。”说着,连弹几下银针的把柄,刘德唉哟一声叫了出来。
刘荣正感吃惊,却见太医脸带微笑望向自己,说:“临江王,河间王的病情稳住了,只要给河间王喂些热一点的食指,就能让他的身体暖和起来,就恢复正常了。但是,河间王以后要注意保持身体温暖,不能太着凉了。哦,河间王休息的时候,房间里最好多生一盆炭火,让房里温暖一些,也有助于病的恢复和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