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巴先生,好极了。
夜,已深。街上看不到一个人,就连一只流浪狗都看不见,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街道的尽头,月光下,影子被拉的又细又长,像一块黑布在街道上飘动,又像是海里的鱼一样游动着。深夜的街道通常是没有夜行的骑者,而此时,两匹虎狮正在街上狂奔,向街头的影子奔去。
“你是巴雷特?”两个彪形大汉跳下坐骑,拦住影子问道。
走在街上的影子,没有说话,而是找了一个靠背的地方坐了下来,没有看眼前的两个彪形大汉,把玩着手中的两颗石子。
大汉见面前的人,对他们不理睬,忍住火气说道:“我们家主请巴雷特先生过去。”
“我不是巴雷特?”坐在地上的影子说道。
“那谁是?”大汉问道。
“想知道?”坐在地上的影子问。
“想。”大汉说。
“那你的答应我一个条件。”坐在地上的影子说道。
“好,你说。”大汉回答。
“你把虎狮骑到街的尽头,就是转拐的地方。”坐在地上的影子捏住石子指了指大汉后面的路。
“为什么?”大汉不解。
“如果你想知道谁是巴雷特,就按我说的做。”坐在地上的影子把背上的木箱子放了下来,用手轻轻地摸了摸说道,“记住,别下马,在头上放上这个。”坐在地上的影子把两颗石子扔向大汉。
一个大汉翻身上马走了,另一个大汉却留在了原地。
“你也要去?”
“为什么?”大汉不解。
“你想知道?”坐在地上的影子停住手,抬头看了看面前的大汉。
“想。”大汉回答道。
“你还是别知道的好。”坐在地上的影子说道。手又开始抚摸身边的箱子。
“我一定要明白,哪怕是死!”大汉开始发狂了。
“好。”坐在地上的影子回答道。
“好是什么意思?”
“好,就是你可以死了。”坐在地上的影子说完,头也没有抬,面前的大汉倒下了,在一声“砰”过后。坐在地上的影子,手依旧在抚摸,不过摸得不是箱子,是一把手枪。
“你不是…。”大汉倒下时,嘴里挤出几个字。
“你说了?”坐在地上的影子还在摸着手中的武器。枪是个好东西,好过很多武器,它可以在对方还没有来得及亮出武器的时候,就要了对方的命,枪是一个杀人的好武器,也是一个防身的好武器,杀人是为了防身,虽然杀人不是最好的防身手段,但往往是最直接的,任何武器,都是防身的好武器。
地上的大汉冷了,跟这个夜一样的冷,不再热了。远处的大汉已经准备好。地上的影子站了起来,箱子里原来不是乐器,更不是衣物,玩具,而是一把武器。此时的武器已经在影子的手里。一声巨响后,远处的大汉,头皮被带走了一大块,血淋淋的,白里透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头发燃烧的焦糊味道。大汉没有哼一声,身下的虎狮坐骑却别吓得惊慌失措,大汉身后的房子在一声巨响后,倒了一笔墙,房子里没有哭叫声,因为房子是做买卖的店铺,此时里面的货物散落一地,和倒下的墙混在一起。大汉稳住虎狮坐骑,来到了影子身边,此时大汉不敢再说一句话,不过全身被汗湿透,脸上滚着豆大的冷汗。
影子又坐在了地上,武器已被他放入箱子内,手还是像先前那样抚摸着。
“它才是巴雷特。”影子抚摸着地上的箱子说道。
“那你是?”大汉小心地问道。
“以前我不是巴雷特,现在是了。”影子把地上的箱子立起来了。
“正好。”影子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却把大汉吓了一跳,汗水,血水,混在一起,在大汉的脸上交织着滴到地上。
大汉忘记了痛,忘记了身后跟夜一样冷的同伴,更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像要炸开一样,在胸腔里乱窜。
地上的影子不在地上了,地上的影子上了虎狮背上。
“好。”坐在虎狮背上的影子说道。
大汉回过神来,忍不住问道:“什么好?”
“刚好两匹坐骑,你一匹,我一匹。”影子说道,“不过这只是其中一层意思。”
“那还有什么意思。”大汉定了定神,努力吞了几口口水。
“我现在跟你去见你们的家主。”影子说道。
大汉听到这,反而不动了,不是他不想动,是腿在打颤,发软了,根本走不了路,刚才是完全凭意志力控制着,此刻听到影子如此说,一下子就瘫坐在地上。
人,大多都是怕死的,可是怕死改变不了死的命运,在死亡面前,不管里多你多么心狠手辣,多么的强壮,都会恐惧,害怕,就像这个大汉一样。
人,是很奇妙的动物,总会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两个人一前一后,奔驰在空旷的街道上,空旷的夜里。
半个小时后,两匹虎狮坐骑停在了一栋别院门外,大门是两扇高3丈,宽2米的朱红原木做成的,这样的原木,只有在原始森林的最深处才能有,此木刀砍不进,火烧不坏,水泡不烂。大门早已打开,从门口一直到里面的正屋,三步一人,成两排左右而立,手里都拿着通亮的灯,照的整个院落比白天还透亮。
周道黄翻身下马,不过坐在虎狮身上的大汉,却没有动,更没有说话。周道黄没有管他,在周道黄眼里,他就和那匹虎狮一样。不过虎狮没有流血,没有被轰掉头皮,大汉却流血了,轰掉了头皮。
“巴先生到!”一声洪亮的嗓子就像把院落照的通亮的灯一样,在院落的每一个角落奔跑。
“巴先生光临寒舍,老夫有失远迎。”只见一个头发花白,身着华贵衣服的半百老头远远地迈着虎步迎来。
“巴先生来了就好,老夫是星海云郭。”半百老头招呼着周道黄。
“巴先生来了,但我不是巴先生。”周道黄说道。
“那谁是?”星海云个问道。
“他是!”周道黄指了指还在坐骑上一动不动的大汉说道。
“他不是。”星海云郭看了看虎狮背上的大汉说。
“他确实不是,不过他的头是。”周道黄说。
“头怎么是呢?”星海云郭不解。
“这门也是。”周道黄指了指朱红大门。星海云郭笑了,是大笑。可是笑声还没有完,一声巨响后,大门炸成了碎块,漫天飞舞,散落在院落里,街道上,人,没有一个动,嘴巴张得老大,塞得下两个鸭蛋那么大。
所有人都没有动,除了周道黄,他正在把武器装箱。
“老夫明白了。”星海云郭说道,“明白什么了?”周道黄问道。
“巴先生说的对。”星海云郭道。
“好极了。”周道黄说。
“好极了是什么意思?”星海云郭问道。
“好极了的意思就是,巴先生只能你知道。”周道黄看着星海云郭说道。
星海云郭眼皮跳了跳,接着说道:“巴先生说的好极了。”
“好极了!”周道黄和星海云郭大笑走进了院落。
星海云郭带着周道黄通过正厅,穿过曲折的走廊,跨过一座人工桥来到后院的秘密会客厅。星海云郭亲自为周道黄泡上一壶茶,“巴先生请!”周道黄接过茶杯,看了看,一饮而尽。星海云郭才说道:“巴先生不怕老夫下毒?”
“不怕。”周道黄再次拿起茶壶满了一杯。
“为什么了?”星海云郭问道。
“好极了。”周道黄开始倒第二杯茶。
“老夫也觉得好极了。”星海云郭呼和道。
“我是说茶好极了。记得多给我备点。”周道黄抿了一口茶说。
“巴先生真是有胆魄,茶要多少给多少。”星海云郭说道。
“好极了。”
“什么好极了?”
“巴先生好极了。它不是人,更不是个东西,可它就是个东西。”周道黄说道。
“好极了。”星海云郭说着也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把茶当酒喝,真是好极了。来,干!”周道黄举杯豪饮。
“老夫的事巴先生应了?”星海云郭问道。
“好极了。”
“什么好极了?”星海云郭疑惑了。
“巴先生好极了。”周道黄说道。
“对,巴先生好极了。”两个人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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