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我屌丝逆袭。呸呸呸……是卧龙觉醒。她抬起头来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想干嘛?”
“你的书。”我令自己强挤出一丝笑容。把书递了过去。我听到了观众眼镜掉在地上的声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大跌眼镜?好吧。真不是哥们怂。是敌我双方战斗力悬殊啊。她要是一万战斗力估计我就是个刚破千的渣渣。本着面子不能当饭吃。挨打一顿多不值的心态。我还是决定忍了。反正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在心里安慰自己。这件事在我们班也并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大家也就没再提了。大概早就习惯了。
唐琳又吩咐了大家一些事就离开了。无非就是说要带什么东西。要在山上过夜。帐篷她已经租好了之类的。老班走后。大家更是激烈的讨论起来。很多人都没有在外面过过夜。自然一个个兴奋的不得了。
我无奈的听着后面那群大老娘们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我看着面前的这个邋遢乞丐。满脸的黑线。我勒个去。睡个觉都能梦到这么恶心的人。仔细想想。我已经有很久没做过梦了。好像是两年。又好像是十年。为什么突然又会做梦呢。而且更恶心人的是。我明知道这是梦。却特么没办法醒来。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听那群老娘们吹NB呢。也不至于跟个老乞丐干瞪眼。
“看啥看。没看过帅哥啊。”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这个梦真的很奇怪。虽然我醒不来。但我就像在现实中一样。可以动可以说话。我打量了一下这个乞丐。大概有五十来岁了。但看上去很精神。拿着个酒葫芦。醉醺醺的看着我。
“咦。我怎么跑这来了。”那个老乞丐看了看一片漆黑的周围。问到。
“你大爷的。我怎么知道。我睡着睡着就看到你了。”我一听就火了。这货居然问我。我上哪知道去。总不能说这是我把他梦进来的吧。
他听了之后没有说话。闭上眼睛伸出右手把食指和中指搓了搓。我看的那是一个难受啊。他是有多久没洗手了。手乌黑乌黑的。我一开始还以为是皮肤黑。结果他一搓那黑色的就淡了一些。然后掉下黑色的泥垢。不带这么恶心人的吧。
“咦。”他把手收了回去背在身后。突然打了个酒隔。酒味夹杂着口臭扑面而来。我赶紧捂住鼻子。差点没让我晕过去。我刚要开口骂他。他又开口说到,“居然喝醉了出窍到你梦里来了。怪栽。怪栽。说起来你小子和我倒是有些渊源。日后有缘再见吧。我得去找我的肉身了。”
说着他就转过身喝了一口酒。大步的向无尽的黑暗中走去。然后就突然消失了。
我猛然醒了过来。脑海中回荡着一句话:“六御天书尘已久,诸天造化尹文文。千军万马一道在,看破天机有何难。”那个乞丐走的时候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这……难道他就是母亲说的那个乞丐?可是他第二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头疼。我揉了揉额头。莫名其妙的。
此时还在上课。我也没有兴致再睡了。就趴在桌子上发了会呆。却突然感受到背后有人在看着我。这是种很奇怪的感觉。我想很多人都会有这样的时候。就是被一个人盯着久了就会感觉到。好了书归正传。我凭着这感觉转过身去。却是正好对上那个眼神。李雅梅。我缩了缩脖子又转了回来。希望只是碰巧吧。我在心里暗想。
一放学我就跟何俊还有子涛打了个招呼。然后快步跑回家了。母亲还在做饭。我告诉了她明天要出去露营。因为是有老师带着她也没说啥。
我回到家就一头扎进了房间里。拿出符书看了起来。希望能从中找到有关于那句话的线索。虽然我对这书已经十分熟悉了。但我还是会经常翻看。以免漏掉一些什么或者因为时间久了而忘记了。翻来翻去还是没什么新发现。我有些郁闷的坐在床上。
“千军万马一道在。看破天机有何难”。
我自言自语了一句。还是什么也没想到。什么千军万马什么天机。想想就头疼。干脆不去想它。那些什么高人就是这样。说句话都迷迷糊糊的。也不管你听不听得懂。
我继续翻起了符书。其实符书里面有很多符我现在都可以画了。但我并没有尝试过。我突然有些想画我的第一张符。我又翻了翻。觉得第一张还是画比较简单的吧。我看到那张焚天符。决定就画它了。
画符需要很多东西。比如说黄纸、黑狗血、毛笔、朱砂之类的。还好我母亲告诉过我。爷爷在家里有一个箱子。里面装的就是些抓鬼的工具。应该会有这些东西吧。说干就干。
我跑到三清像贡桌后面。那个箱子就放在那里。这个箱子大概就是一个抽屉大小。也不重。我把它拿到了我的房间。顺便告诉了母亲等会吃饭的时候不用叫我。母亲也没有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