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弈却像没事人一般,看都不看阮继文一眼,微笑解释,“不好意思,我以前是军人,每当早上训练士兵开始前,都会唱一遍国歌,然后喊出这个字,习惯了,请别介意。”
阮继文气的嘴角直抽抽,可就是没法发作,龙弈的解释无可厚非,喊了一嗓子,总不至于让仪仗队乱了阵型,明知道是龙弈搞的鬼,他也只能哑巴吃黄连,要是发作质问龙弈,那就更显得自己国家的军威不堪一击,还不得被国人骂死?
不咽也得咽!
这就是阮继文的不得不做的事,谁让华国强大,自己弱小,又理亏在先呢?
好在南蛮的仪仗队长反应不算慢,几句口令后,仪仗队迅速排好队形,南蛮国歌奏响!
“冲!”
南蛮国歌最后一个音节落下,龙弈又是突兀一声,仪仗队的队形又一次乱了,阮继文这一次气的浑身打起了哆嗦!
“哎呀!”龙弈惊呼一声,伸手打了自己的嘴巴一下,“瞧我这张嘴,就是管不住,我在老九连的时候,每次日落时分我都会教战士们唱南蛮歌的,还不断教育他们,南蛮也是社会主义的国家,是我们的兄弟,兄弟俩打架只是暂时的,打断骨头连着筋嘛,别看和南蛮现在有些小摩擦,可到了南蛮危急关头,我们说不定还会像米蛮战争时帮着南蛮呢,这个冲字就是这么来的,阮部长,你可别见怪啊!”
“我真服这熊孩子了,我一直认为他会收敛一点,结果这举动比拆了大使馆还让南蛮没面子,那么多家报社电视台的,南蛮算是丢人丢到湄公河里去了。”
“这孩子倚小卖小,将自己和南蛮一起损了,说不定明天一早的报纸就会出现我华国用人荒唐的言论,这也是一把双刃剑啊。”
“这可不一定,龙弈的鬼主意太多,你根本想不到他下一步要做什么,就像三天前拆大使馆一般,还把米国大使和东瀛大使打了,也没见两国发什么抗议之类的,这孩子学会五步走了,从第一步时就想到第五步了,是个好苗子,也许二十年之后,就能接的重担了。”
且说龙弈这边,阮继文有气没处使,还不能失了礼节,只好强忍着怒气陪同龙弈坐上专车驶往国宾馆,龙弈要进行三天的访问,行程安排的也非常紧,木子清的身份还是秘书,所有的安排都有她负责,一人两职,还真省钱。
住进宾馆后,龙弈立即将木子清扑倒在床上,木子清想他,他何尝不想木子清,只是要出来好几天,便尽量喂那几个,木子清却是一口没吃,两人大战一场,这才跑进浴室洗了澡,准备中午举行的欢迎宴会,宴会完便是会晤,行程一直安排到了晚上十点钟。
“这小子太损了,喧宾夺主不说,连带着南蛮国一帮国家大佬全骂上了。”
龙弈还真的就是这么个意思,他这个问题问的实在是妙极,故作不知,明知故问,如果对方回答是警察部队的指挥者,那么龙弈坐在他旁边就无可厚非,只是在座之人就无权听了,潜台词便是没事就滚吧竟然来旁听一个部长级的会晤,是不相信自己的人的,还是不相信呢,还是不相信?
一名工作人员还算机警,立即走到了龙弈身前,很客气地说道:“龙副部长,对不起,我们为你安排的会晤是在下午两点十分,现在才两点九分,所以,时间上有些不符。”
这意思就是龙弈来早了,不请自到,是更加的失礼,兼有间谍嫌疑,语含机锋,算是帮南蛮化解了一次尴尬。
“是吗?”
龙弈反问了一句,淡淡一笑,抬起手腕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表,自嘲道:“我到了这里后,还特意将时间和宾馆房间里的表对了一下时间,调好了时差,我的表现在是两点十八分,既然你们有要事相商,我就不打扰了,会晤我有权单方面取消,对吧?告辞!”
“龙弈,我们南蛮尊敬你是华国派来的使者,礼让有加,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我南蛮,真的以为华国势大我就能任意欺辱我们吗?”
阮继文忍不住了,立即怒斥出声,丝毫不顾及什么礼节了,自己的爱子死在龙弈手中,龙弈不但不赔罪,还说出了这种话,顿时让他失了理智,暴怒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