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远略微感概了一下,回过神来,见月荷眼中闪动着异彩,好像沉醉在某种幸福的情绪中。
夏远一惊,这可是洞房之夜,该是肉体尽情欢愉的时刻,怎能沉迷在感情里?
夏远连忙俯下身,凑近月荷嫩滑的小脸,无耻地舔了舔,嬉皮笑脸地道:“真是好味道。”
这无赖行径,成功地将沉浸在幸福感动中的月荷惊醒,她向后缩了缩身子,开始气恼夏远的猴急。
“我们歇息吧。”夏远笑道。
月荷站起身,微红着脸,小声说道:“我给你除衣。”
夏远退后两步,道:“好啊,不过我们先换张床。”
等月荷走出两步,离开床边后,夏远一挥手,将现在这张中规中矩的婚床收起,然后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张大床,摆在新房之中。这张大床,尺寸和虎君实那张大床一样,能让人愉快地厮杀。
放好床,夏远张开双臂,笑嘻嘻地道:“娘子快来给我除衣,为夫等不及了。”
月荷偷眼瞅了瞅那张大床,对自己接下来的遭遇略有忧虑,可她无力阻挡事情的发生,只能咬着嘴唇暗自忐忑。听到夏远急吼吼地叫唤,月荷暗啐一口,期期艾艾地走到夏远身边,开始给他除衣。
月荷长期服侍夏远,给他除衣本该非常轻松才对。可夏远这货不老实,这让月荷工作得很辛苦。月荷强忍骚扰,用了很长时间,才将夏远的外衣和中衣除去。
夏远以完美之姿进阶聚元,他的身形皮肤,是人形中最完美的形态。这货常常以此为傲,又遗憾不能向人展示,此刻在在爱人面前显露,免不了想得瑟一下。
夏远伸伸腿,弯弯手,扭扭腰,眉飞色舞地道:“娘子你看,为夫很帅吧。”
夏远的身形皮肤自是极好,当然极具男性魅力,不过没能迷惑住月荷。
月荷微红着脸,道:“夫君你别蹦跶了,去床边坐好,我给你除小衣。”
夏远忙道:“好,等你帮我除完小衣,我让你好好看看什么叫完美的男人。”
夏远跑到床边坐下,月荷走到他面前,缓缓蹲下,准备给他除小衣。
等了一会儿,见月荷犹自发呆,夏远耐不住了,他可急着洞房呢。
夏远戏谑道:“怎么,看呆了?”
月荷被夏远的举动惊醒,回过神来,她慌忙垂下头。
夏远伸了个懒腰,望着蹲在身前,紧闭双眼,手里还拿着裤衩的月荷,暗暗好笑。
夏远深知月荷的德性,知道她内心正在挣扎,异性的诱惑和礼教的观念在激烈交锋。夏远虽然很喜欢月荷害羞的模样,但过于拘谨,不利于男女床第间的相处。于是夏远望着月荷,温言道:“娘子,睁开眼。”
月荷的睫毛动了动,却没有睁眼,她怕自己保持不住,又贪婪地窥视夏远的身体。
夏远笑道:“你紧紧抓着我的小衣干什么?你还是睁开眼吧,把小衣放一边。”
月荷一惊,连忙挥手,将夏远的裤衩扔到一边,仿佛丢个烫手山芋,不过她还是没有睁开眼。
夏远无奈,沉声道:“娘子,在我们夏家,平时我们可以相敬如宾,有商有量;但是在床第间,我就是天,我的任何要求,你都不得违背,否则家法侍候,知道吗?”
月荷闻言,没有丝毫反感。在月荷的观念里,夫君如天是正理,别说床第间,就是平常也该如此。现在夏远仅仅强调床第间的权威,已是大有风度了。
月荷微微垂头,恭敬地答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