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星一登地面,猛然站了起来,刚反应过来,又是一爪向自己的头颅,这一下如果被击中,那可就真的糟糕了。
黎星慌乱中一拳就迎了上去,与孤霜雪狼的巨爪狠狠轰击在一起,那种感觉,很爽!
“来吧!”寒气*人,黎星轰击在孤霜雪狼的右手结起冰来,黎星一用力,冰屑四溅,随即左手交换,一拳一拳的轰击。
孤霜雪狼自然也是一爪又一爪,爪爪力大无穷,寒气让人颤抖,更带着风刃攻击,只可惜风刃攻击对练体体蛊的黎星实在没什么效果。
如果是其它修士,想毕那风刃会是一个很致命的威胁。
“哟嚯……畜生看拳!”越打越有感觉,这个时候黎星终于找回了以前的感觉,那一身杀戮之气勇往直前,无坚不摧的感觉。
黎星一脚踢在孤霜雪狼前爪之上,随即飞退,一个翻身踩在地面,蹬腿,流星般向着孤霜雪狼冲击而去,拳头之上呜呜音爆。
一拳落在孤霜雪狼身躯之上,孤霜雪狼痛苦的嗷叫一声。
黎星顺手抓住了孤霜雪狼的皮毛,坐到了孤霜雪狼的后背,一拳又是一拳,狠狠的轰击在孤霜雪狼的后背,不得不说,体蛊的战斗方式十分野蛮。
寒气猛然升腾,黎星整个人都被冻住了,结起冰来。
末然间,冰屑四溅,肉体力量强大到这种地步,普通的寒冰怎么可能困得住他,黎星随即又是一拳,一拳……
在这种野蛮方式的战斗下,孤霜雪狼终于是被黎星活活打死。
周围四处坑洼,寒冰在空气中一点点消散,化为白烟在消失不见。
回想战斗,黎星简直不敢相信,原来那个人是自己。以前自己一身杀戮之气,浩浩荡荡,强大无比,反观现在,可悲啊,只懂得用拳头一拳一拳,完全是靠蛮力和一身铜皮铁骨赢的胜利。
在黎星没有考虑之时,一道信息缓缓涌入他的大脑。
黎星,蛊师,体蛊,体蛊,闯关成功,奖励,一级蛊虫强化丹一枚。在黎星呆滞之时,一道光芒以天空洒落而下,在黎星面前,黎星急忙伸手接住,那是一颗乳白色的丹药。
丹药分为一至九品,细又分为一至九级,一品一级丹药,已经是最最下层的丹药了。不过在黎星眼底这可是宝。
二话不说,黎星立刻就将蛊虫强化丹吞了下去,一股微风在黎星脚下形成圆,轻轻吹荡,但却凌厉无比,随即冲天而起。
“终于十三级了!”黎星站起来握了握拳,一用力,脚下的地面立刻陷了下去,一股凌厉的气息吹荡而开。
不远处孤霜雪狼的身体化作血水,缓缓融了下去,在消失不见。
随机场面变换,黎星在见到了那个人,又或许是木偶,“天渊三层,英雄路,泣鬼神,食尸魔虫!”
黎星没有黎星挑战,体蛊突破,他需要让蛊虫自己去巩固下。
与此同时,在人来人往的酒吧,两个绝美女子坐在那里,一个是穆蓝,另一个,是穆玲,周围很多人,不时有人偷偷看向她们,但却没有人敢上前骚扰,因为刚才这里也发生了战斗,五六个小流氓围住这两个美女,结果他们也就是都进了医院而已,下辈子想做男人显然是不可能了。
“姐姐,真的要这样吗?”穆玲有些颓然的说道;
“原本计划中是没有你的,我只是没想到父亲那东西会把你也计划进来。”穆蓝说的很决然,显然对父亲这两个字不怎么感冒,或许对她来说那就是两个字,一个人而已。
“姐姐,你应该知道我要说什么的。”穆玲低着头小声的说,她最崇拜的就是这个姐姐,姐姐的聪明她最清楚,姐姐的很多事情想法她也能猜到一二。
“五年,五年后我也三十岁了,那个时候……”说到这里穆蓝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又继续说道:“三十岁,我不会在给家族卖命了,那个时候我要做我自己。”
“姐姐,五年后你会和黎星在一起吗?”
穆蓝很认真,“如果五年后他能原谅我,或许吧!如果你喜欢她,那他会只属于你一个人,如果你要退出,现在也还来得及,我会想办法。”
穆玲摇了摇头,“五年,青春中的五年,我愿意。到时候我也要像姐姐一样,脱离家族。”语气说的很沉重,说完她对着穆蓝笑了。
穆蓝低着头,“我只希望明天,还会更好。”
“姐姐,那种快速将人提升到筑基修为,而且没有副作用的方法,应该没有吧!”
在穆蓝沉默之际,穆玲的声音伴随少女的幽香缓缓传来,穆蓝抬头惊讶的看着穆玲,穆玲的话多少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你在乱说些什么。”
“姐姐,你的想法总是让人想不到,而现在周佳佳知道了你的想法,黎星只要转念一想,也会知道你的想法,能被怎么多人知道的想法,我想不会是姐姐的想法了。所以……”穆玲有些无力的说,她的话让穆蓝大吃一惊,可是转念一想,穆玲可以说是最熟自己的了,能猜出自己的想法,很正常。
“八岁我就开始为家族办事,那之后到目前为止我只见过母亲一面,还是因为我失误被重罚的时候,我永远忘不了母亲那种心痛的眼神,我永远忘不了她那张憔悴的脸,这些是你永远无法体会的。快二十年,我累了,当母亲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就累了,我答应过她,好好活着。”穆蓝知道穆玲不可能背叛她,所以将一切的说了出来,说完端起一杯啤酒就喝了起来。
“姐姐,你醉了。”
“我没醉,十八年来,多少阴谋,多少背后,我只是一个女人,你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二十岁,我近百次与死神擦肩,那以后我就发誓,我,穆蓝,在不会让别人威胁到我,我一次次追求完美,一次次解决家族的问题,一次次把人掌握在手中,那是因为什么,因为我害怕逝去,像母亲一样卑微的逝去,终究谁也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