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说好下午去颐和园转转的,可是尚思琪的爸爸打电话来说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而且高夕枫也有些累了,所以他们达成一致,尚思琪回家办事,而他则打算回旅馆睡觉。
她依依不舍的站在他的对面,扭扭捏捏的说道,“那、、我走了。”
这话说的语气可不像本来大方的她,不过他也只是疑惑了一下,然后简洁的回答道,“哦、、”
听到他这么回答,她的脸色明显变得和刚才不一样了,没有了刚才的温柔,取而代之的是不悦的抱怨,“哦什么呀,你~~你怎么这样啊。”
“哦、、对了,再见。”
“你~~啊~~”她更加生气了。
“又怎么了?那我应该说什么?”他实在不理解这个女人怎么突然变得神经质了。
“你~~是不是在敷衍我?我走了你就那么高兴啊?”
“没有啊,这也谈不上高兴或是悲伤吧,难不成我还应该悲喜交加你才满意?”他无辜的摊开双手,示意自己是纯洁的。
“别贫,你说,你是不是想等我走了之后去找那个女人?”
“女人?哪一个?”他装糊涂的挠了挠脑袋。
“就是上午那个。”
“怎么可能呢,我怎么会那么没品位去找那个脑残,你想多了。”
陈思雨,对不起了,为今之计也只有往你头上扣屎盆子了,以前在哥哥家白吃白住今天算是你报恩了,不用客气。他在心里默默的平衡着自己的龌龊行为。
“真的吗?”
“当然了,我当着你的面都把她甩了这还有假。”
“那~~好吧,是我错了。对不起。”
说完她走上前来抱住这个男人,在他耳边小声的说道:“抱你一下,算是道歉了,我走了,拜拜。”
尚思琪走后,他终于松了一口气,心想这女人变脸也太快了吧,刚才还窈窕淑女呢,短短几分钟怎么就来两个180度大转弯。
???
宽敞的大厅里并没有现在流行的主流装潢,相反格调却显得古朴暗淡。室内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古董,也透漏着文化的久远。这些古董在材质和形态上都各有差异,但又给人一种浑然天成的自然美感。
虽然这些古董散发着单调的色泽,但却显得大气磅礴,而且摆放风格也别具艺术气息,这也展现了房子主人的独特品味和不俗的思想高度。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正把玩着一件东西,看他爱不释手的样子就知道,眼前的就是他的宝贝。右手拿着一块儿布,小心的擦拭着上面的灰尘,很是认真,也很陶醉。
这个人就是尚思琪的父亲,尚伟业。在考古界是小有名气,也算是一个大师了。说道这一点,尚思琪倒是继承了他的衣钵,在美国读完考古学博士回国和他一起工作。
最重要的是尚思琪才二十六岁,这个年龄就博士毕业的确是个人才,也可能是国外的教育和中国的应试教育不同吧。说来也巧,第一次实地考察就是在山东,而且还和高夕枫住的是同一个公寓,意外的遇到了这个男人,而且是阴差阳错,将错就错,闹剧也就从此拉开序幕。
回到家里看到父亲还是老样子,把玩着那些收藏品。她已经习惯了,毕竟这也是尚伟业二十多年的习惯。
“爸,你叫我回来什么事啊。”她话语中不无抱怨的发牢骚。
“嘿,闺女大了,学会整天不着家了。你刚回来每多久,在北京又没什么朋友,好像不愿意回来是吧,这几天在忙什么呢?”尚伟业摘下自己的老花镜,冲着这个唯一的女儿道。
“没、、没什么,就是出去逛街了。”她马上解释,毕竟她一时也没组好告诉家人的准备,所以打算还是拖一拖。
“你这次回家就没在家呆过,你妈出差下午就要回来了,你们也好长时间不见了,晚上留在家一起吃饭,哪也不要出去了。”
见她面露难色一副有心事的样子,尚伟业继续问道:“怎么了?有事吗?”
“没、、没事。”她回过神来极力掩饰。
“哦,对了,过几天我带你去参加一个拍卖会,这很可能引起考古界的一场风波,甚至还会引起其他行业的争夺。”他变得严肃起来。
“那到底是什么?”
“传国玉玺。”
“不~~不可能吧。传国玉玺不是、、、”她惊讶的望着自己的父亲。
“不错,不过我也只是听到一些消息,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但任何和这个传说中的东西挂上钩的消息都会引起一场轰动。”
传国玉玺的珍贵自然不必说,找到它的意义太重大了,这是多少考古者的梦想。这则消息也是尚伟业业内的朋友告知的,其实像这种小道消息在考古界并不少见。这也是由考古的性质决定的,而且别小看小道传闻,很多的考古发现就是基于一些不靠谱的传说展开的,不得不说人类的智慧太渺小了,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连科学都解释不清的现象。虽然这些现象冲出了人类的理解范围,但这并不能说明它不存在。
尚伟业说的不错,这个消息足以引起一场空前的革命,甚至会激发人性的贪婪,鲜血和杀戮都将在这场革命中上演,这显而易见,因为传国玉玺太重要了,说世界各国的众多考古者都会为之疯狂,一点也不夸张,虽然它现在只是一则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