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夕枫没有理她,径直朝自己的房间去了,她也尽量压抑住自己的表情跟着他来到了他的房间。
见他躺在自己床上做假寐状,陈思雨就说话了,“你怎么躺下了?”
“您还有事吗?”
“当然有事了,走,跟我去参加一个宴会?”
“什么宴会?”
“就是一个我很反感的人的生日宴会,不去又不行,我爸又该骂我了,我想让你跟我一起去。”
他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明显是陈思雨想拿自己当炮灰,这么蠢的事他才不会干呢,而且这个女人耍他在先,所以他也没打算帮他。
“其实、、我也很想很想帮你,但是我真的很忙,你也知道咱国家现在正缺人才,而且尚未统一,为建设中的祖国做出贡献是我辈殚精竭虑的事情,何况我国发展还不平衡,共同富裕和共产主义喊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实现,可见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上帝作证我是一个爱国青年,关心国家大事,句句发自肺腑,绝无任何掺假的成分。
她做呕吐状,高夕枫倒不以为意,这年头有志青年就是那么招人误解,招人记恨,随她去吧。
“你这思修学的不错啊?”她不无挖苦的回道。
“是党的教育工作做得好。”
“可你到底想说什么?这跟我们一起去有哪门子关系?”
“我想说,我很忙,没空。”
“你、、、”
“我怎么了?已经够直接了吧,听不懂啊,难道你连这点智商也丢失了吗?”难听的话是一波接着一波。
她见硬得不行,就来软的,“大家都是朋友嘛,帮帮忙嘛。”
这声音嗲地让人受不了,更受不了的是她说完之后做了一件连高夕枫都有些震撼的事。
“我们、、不熟!请自重啊!”
“嘿嘿!”
“你、、你想干什么?有病看病、有药吃药,别乱来啊,要不然我喊人了。”
这女人是不是疯了?吃错药了?脑子进水了?被门夹了?还是、、、有病?不,她一定是疯了,然后又吃错了药,之后脑子进水了,后来被门夹了,总之她不正常就对了,正常人哪能干出这事儿来。
算了,碰上这个女人算我倒霉,希望能熬过这几天,到时候马上走,离开北京,其实也没什么好玩的,只不过这次尚思琪回家,顺便来看看。现在因为眼前这个女人又和尚思琪闹得很僵,就更没有理由待下去了。
“你的意思是去喽?”
“说实话很不愿意,但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没有,我就喜欢你的坦率,不磨叽。不像那些没意思的人,只知道扯淡。”
“我也很不喜欢有人威胁我,特别是你这个女人,这是最后一次。”他更加直接的表达了自己的心情,也是想告诉这个女人不要太不像话。
“大不了我请你吃饭,到时候你想吃什么随便点,想要什么随便说。”
“吃饭就不用了,能不能先把你的腿拿开,袜子很臭的,估计一个月都没食欲了。”
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腿竟然还在这个男人身上压着,刚才还不觉的什么,现在倒觉得有些尴尬了,她马上拿开下了床。
“你的袜子才臭呢,我的不臭。”
“废话,谁的袜子不臭啊,你要是敢把自己的袜子猜到你嘴里,我就说它是香的,怎么样?”
“你、、反正我的不臭,没你的臭,就你臭。”
“无聊,赶紧穿上鞋走了。”
他不在理会这个女人的胡搅蛮缠,穿上鞋子就提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