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说的过分了,这两天就准备离开北京,算是道别吧。”
“不,不要。我是不是打疼你了,我真的不知道,我~~我控制不了,对不起。”
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走到这个男人面前轻轻地抚摸着那打下去的掌印,神经质的说着。湿润的东西早已经填满了美丽的双眸,但却显得越发动人。
“不痛,习惯了。”
她委屈的留下了泪珠,呜咽着道:“你~~你打我,你打过来,都是我不好,我也不想这样,我改还不行吗?以后我再也不胡闹了。”
“不是你的问题,你没有错,是我的问题。”
“我明白了~~是那个女人对吧,我不问了,也不逼你了,好吧,我什么都不管,只要你不离开我。”
“不,你不明白。问问自己以你的个性会允许我在喜欢你的同时也喜欢着另外一个女人嘛。如果我骗了你,也骗了她,你觉得公平吗?而且这能骗得了我所谓的原则和人格吗?当我说出还喜欢别人的时候你还能像以前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吗?”
听到这句话,她也被震撼了,呆呆的望着这个男人,心想如果是她会允许自己喜欢的人同时喜欢着别的女人吗?答案是肯定不会,这不是小心眼的问题。从某种意义上说女人的占有欲比男人要强得多,所谓的大度也是有一定的底线的。
“我倒真希望你一直骗我,你怎么那么傻啊,什么都说。可我为什么还是那么喜欢你?我不知道,现在我什么都不知道。”她开始神经质的咆哮。
“我根本就不适合你,你就像一个公主,玩够了就回自己的城堡吧,这样继续生活在你的童话里不好吗?别折腾了行吗?”
“反正我不管,我不要你离开,你去哪我去哪,总之别想甩了我,只能我甩你。”
听到她这么说他也是感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女人依旧一副强势的坏毛病,甩人这事儿也要掌握在自己手里,他也是无奈的道,“那好吧,陈大小姐,你现在就把我甩了,是你甩的我这样行了吧。如果你还觉得没面子的话,咱俩就来段双黄,你先把我甩了之后,我呢然后再苦苦哀求,再然后你就义无反顾的踹我一脚,再说一句‘高夕枫,你不要再缠着我了,是我陈思雨甩的你’。你看这样行吗?倍儿有面子。”
扑哧~~
一声轻笑,是她嘴里发出来的,因为即使现在哭着的她也被这个男人的滑稽和幽默逗乐了,这就叫做哭笑不得吧,也许应该叫痛并快乐着更贴切些。就这样严肃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缓和了许多。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台词有些问题。心想不对啊,我们又没谈恋爱,谈不上甩不甩吧,为什么我就得扮演那个被甩的,这也太贱了吧。不过总之不管了,只要能散了就行,他可不想再躺这趟浑水了,在两个女人之间徘徊他还是太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反正要脱身索性就一了百了,捞个清净。
“我算是明白了,高夕枫,你就是想把我甩了对吧、、”
“随你怎么想吧。”
“好吧、、”她好像下了决心似的,然后一只手抹去眼角的泪痕。
见这个女人反应,他不由一乐,这个女人好像想通了,看来自己的计划没白费,其实也不算什么计划吧,只能说是没事找茬。
其实高夕枫从一开始就是借题发挥,而且这个女人又忘枪口上撞,正好和了他的意,于是就有了这下文,不过他说的话也不诠释故意找茬,甚至有七分是真实的,也算是添油加醋的肺腑之言吧。而这一切都是为了能让他自己从这两个女人的世界里脱身出来罢了。
连他自己都佩服自己借题发挥的功夫,随机应变、处乱不惊、英雄本色,这些形容词都不为过吧。现在终于见到成效了,这个女人明显已经被他气到了,他也很清楚这个女人的性格,现在她一定对自己心灰意冷了。虽然他现在感觉自己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内心还是有一种轻松感,这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夜让他觉得自己是多么的人渣。
他苦涩的笑笑,看来这个女人骂自己是对的,以前她总是这么骂,今天自己真成人渣了。
“这么说~~你同意甩我喽?”他试探性的问道。
“做梦去吧。”
“啊??不对啊,不合逻辑啊,你怎么能这样呢?脑子有病啊。”
什么情况啊,这剧情不该这么发展啊,怎么到了这个女人这里就不管用了呢。一定是她疯了,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个脑残的女人啊。
回答他的是一句陈思雨式蛮不讲理的说辞,“我哪样儿啊?有意见保留,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我不去。”
“这可由不得你。”
“切,怎么着?还想把爷绑了不成。”
“不用,你自己会同意的。”
他在感叹这个没脑子的女人说话没谱的时候,完全注意到这个女人握着他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胸前,只感觉一团软软的东西感觉很是舒服,这才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被抓着的手。
几乎要喷出血了,因为这只手正好放在这个女人的重要部位,他下意识的想要抽回,但却被这个女人抓的更紧了。
“你~~你想干什么?别开玩笑啊,一点也不好笑。”
“别动~~别动~~这里人可是有很多的。”
“神经病,我~~我警告你别乱来啊。”
“现在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吗?要不要刺激一下你的神经。”
“不用了,你看我穿这身行吗?”他间接地答复了这个女人,因为他没有选择。
陈思雨神经虽然大条,但却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刚才的事长了个心眼,也不再得寸进尺,“我看行,你这德性也就适合这身衣服。”
他实在无法相信今天竟然是这样一个结局,苦逼的表情彻底宣告了自己的失败。事实证明他不禁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而且还低估的这个女人的智力。不,与其这么说,倒不如说是高估了这个女人的智商更能令他接受,因为正常人能干出这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