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们依旧把现场围的水泄不通,没有要走的意思,这种情况他也只是无奈。刚出来就被记者们围住了。
“大家跟我来,我将解答大家所有的问题。”
为了引开这群记者,他朝远处走去,这样才把堵着门口的记者们转移开来。之后就是高夕枫头疼的事情了,各种各样的脑残问题都出来了,唉,中国的记者能不能专业一点,问点正常的问题。
“高队长,死者是怎么死的?”
“被人杀死的。”回答这种问题就该这样,要不然更多脑残的问题就会出现
“凶手会是谁?能透漏一下吗?”一个略显胖的小眼睛记者问道。
“我也很想知道。”靠,人刚死,我他妈要是知道凶手是谁不就是目击者了吗,还破什么案啊,看来这是个实习记者,完全不上道。
“什么时候能抓到凶手?市民都很期待。”
“我尽快。不要用舆论给我们压力,不吃这套,而且这种事不是快就能解决的。”
“高神探,最近有人拍到你在拍拖?是事实吗?女方是谁?”一个戴眼镜的女记者问道。
高夕枫不用想就知道这是一个八卦周刊的记者,要的就是爆料,好多事情都是坏在这种人手里。
“这、、、不是个问题。”
这都什么变态问题啊,什么时候我的私生活也开始成为焦点了,会不会上八卦周刊啊,他开始想到自己被八卦的样子,看来以后要谨慎点,不能被跟踪了。
其实由于他屡破奇案,人长得又帅,气质很好,完全符合标准,早已经被八卦周刊列为重点八卦对象,什么“帅神探力破奇案”啦,在酒吧的那场误会则被写成“两靓女酒吧吃醋,小福尔摩斯遭打。”在咖啡店破案却被写成“辨真凶美女相伴,咖啡店神探耍帅。”这都是八卦的他,狗仔队真是无处不在、防不胜防,只不过他很少留意这些杂志罢了。
“我的时间很紧,下次在回答各位的问题,人民等着政府去找到真凶,失陪了。”
打发了记者,他又回到了现场,这个时候尸体已经运走了,看来把握的时间刚好。
没有了记者们的骚扰,他又开始仔细的搜查房间里的信息,这是他的一贯作风,争取在现场获得所有的信息。他再次确认没有什么遗漏的之后,本打算离开但他突然发现卧室墙角的天花板上有一个很小的洞,几乎很难注意到。他找来一张梯子上去仔细观看,但却看到了让他惊讶的事情。那并不是一个洞,而是……
“微型摄像头!”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脱口而出。
这着实让他吃惊了一把,这地方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有人监视?
他触电般的从梯子上下来,急忙跑到其他房间,仔细的寻找着想要的东西,结果其他卧室,客厅还有卫生间的天花板角落里都有这种针孔摄像头,而且都安装在不起眼的地方,再加上这套别墅有两层,层高5米多,这就更难让人发现这种微小的存在。
这让他吃惊的同时也不禁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兴奋,因为这种微型摄像头的原理他是知道的,它是靠无线电传输信号的,但这是有一定距离限制的,这才是他兴奋地重点,也就是说,凶手、、、不、、、应该说监控者必须在附近才能实施监控。而为了不暴漏自己就很可能在附近的一所房子里住下。
想到这里他触电般的冲了出去往附近的别墅搜查。人已经死了,而疑犯完成了任务肯定不在了,但他并不是想要抓到他,而是确定疑犯在哪进行监控,在监控的地方有没有留下可以分析的证据。
的确如他所料,据他查问就在里这所别墅的北面的公寓里曾有人租借了三天,是一名男子,说是旅游,这里的环境好,而这家主人正好出去度假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就租给他了,主要是这男人给了他们3000块,一天一千这生意可以做。
这名男子带一个墨镜和一顶黑帽子,身高一米八左右,头发不长,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他在这所公寓里搜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只有垃圾桶里没有吃完就扔掉的面包和一些烟头,烟也是当地很普通的烟,至于他的身份就更加平凡了。在阳台上用望远镜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所别墅客厅的情况,这也仅仅让他确定了监视的事实,并没有找到实质性的证据。
在确定了自己的猜想之后,他决定回警局,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当然现在他想到的还是从那个女人入手,毕竟她很现在唯一有可能目睹现场经过的人,而且她活下来了,这倒是让他有点纳闷。
如果凶手另有其人,为什么不在杀了冯婷之后也杀了她,这岂不是更方便?难道是她杀了死者又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如果凶手是她,那第三者的监控又说明了什么?
案情似乎有点复杂,但眼下也只是推测,只能慢慢找证据了。带着这些疑问他朝警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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