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鬼,一个神秘的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我们无法证明,因为能证明它真的存在的人都去了另一个世界,但总有那么一些人利用着关于它的恐怖传说……
“啊!!”
凌晨12点,李娜还没有睡,这两天她一般睡得都很晚,因为男朋友黄海东这几天出差还没有回来,所以只剩她一个人难免有些寂寞。
李娜住的是一所不小的别墅,偌大的房间空荡荡的,似乎还有回声。
黄海东也算得上有钱,其实他已经结婚了,李娜只是他包养得小三罢了,但现在太多太多的女人追求物质,这已经成为一种时尚,她就是这样一种人。她要的是挥金如土的生活,这只是一场交易罢了。
寂寞的她只能看电视打发无聊,今晚她又在看恐怖片,一声声尖叫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无聊到自己吓自己,其实她一直很空虚,钱并不能让她彻底摆脱这种孤独。
唉,可怜的女人,感情?这是一种讽刺,不,这是一种悲剧。男人是一种肤浅的动物,这是他的缺陷也是女人的悲哀。所以她不在相信,但当自己觉得找到对的答案时为什么还不快乐?她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是不是对的。
“啊!!!”又是一声尖叫。
她再也无法忍受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她心里这样想着,关掉电视和灯她径直去卧室了。
上床钻进被窝,但她没有关掉台灯,可能受刚才恐怖片的影响吧。
她刚闭上眼,台灯灭了,于是她又起来把它打开了。但不一会儿又灭了,这不禁让她纳闷儿,难道灯坏了?这次她怎么开都打不开,不会停电了吧,可她刚一回头。。
“啊、、”
没有人知道她看到了什么,她只是冲到门口,但门打不开,她昏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1。美女的特权
听到敲门声的时候,高夕枫还在自己的猪窝里享受着周末散漫的时光,没有什么比打扰他休息更让他繁茂的了,穿上一件大裤衩不乐意的起来了。
打开门看到的是一个40岁左右的大叔,皮肤很黑,络腮胡子,憨厚的眼神给人一种朴实的感觉,手里拿着很多行李,可能是个搬运工,可这样一个人到我这里干嘛?
“大叔,你是?”
他用一副憨厚的山东嗓音道:“你是不是高夕枫高先生?”
“是啊,有事吗?”他更困惑了,这个大叔周末知道我的名字。
“那就对了”说着他就拿着手里的东西往屋子里进。
“喂,大叔,我想你搞错了,这好像不是我的东西”
“是你媳妇让俺搬到这的,这是单据,一共100,你签一下,付下钱吧”
“什、、、什么?我、、、媳妇?”这都哪跟哪儿啊。
“是一位姓陈的闺女对吧?”
“陈思雨?!”原来是她的东西,她的东西搬到我这里干嘛?而且还让我付钱,不带这样的。
他付了钱,感觉自己特亏,凭什么呀,这女人是不是脑残吃错药了。
半个小时之后,陈思雨才姗姗来迟,这绝对是故意的,她是想先斩后奏,他这样想着。
他用质问的眼神看着她,“陈小姐,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走错门了?这什么时候你做主了?你什么时候又成我媳妇了?这都哪跟哪儿啊!”
“其实……那个……我是偷着跑出来的,带的钱不多,工资又没发,所以……”她不自然的笑着,还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她说的不错,以她的家世如果不是偷着跑出来那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另外,她之所以出此下策是因为没钱交房租被房东赶出来的,本来就没带那么多钱花钱又厉害,结果不到两个月就没钱了。
但这在他看来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找刺激。让这种大小姐体会一下民间疾苦也不错。“所以你就跑到我这来了?”
“哦、、、”
“这算什么回答?你不会、、、、是来白吃白住的吧。”
“大不了我发了工资还你,而且我会做饭,便宜你了。反正你还有一间空房,闲着也是浪费嘛。”她说的理直气壮,好像自己做了一次善人帮别人废物利用了,却没有想过是自己走投无路来求别人的,大小姐脾气真不是一般的牛啊。
她说完也不等他同意就不客气的把自己的东西往房间里收拾。
这都什么逻辑啊,人才啊,极品啊,她长这么大就没有一点正常人的思维吗?他既困惑气愤而又有一丝无奈。
“喂,你不会真打算在我这白吃白住吧?”
看着他苦涩的脸,她挑逗的说道:“不欢迎啊?”
“当然不欢迎,我不习惯。”他斩钉截铁的回复她,这是他的一贯作风,即使在女人面前也一样,话说回来他也是一个怪胎。
“哼,别人求我还不乐意呢。再说了我一个女孩子和陌生人一起住你忍心啊”
“爱谁谁去,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再说了你、、、是女人吗?”他有意无意的看了看她的胸部。
“你、、、好吧,你借我两万块,我就不在你这猪窝住。”
“什么?!两万块?你打劫啊,凭什么?刚才搬行李的钱还是我付的呢。”这女人是不是有病啊,对,她一定有病,正常人能说出这种话吗,我欠她啊。
“好吧,我走,算我看错你了。”
“不送”
其实他并不是是真想要把陈思雨赶走,而是想杀一杀她这大小姐脾气,也让她知道她以前公主般的生活都是父母给的,而像她这种身材又好的美女在社会上总会受到特殊照顾,所以陈思雨哪有机会知道什么是挫折,什么是感恩?像她这样的公主病患者只会认为这一切都是应该的。
其实什么是应该的?除了那张脸你还有什么?这个世界上有应该的东西吗?漂亮的女人为什么会被赋予特权?这些问题对于一个漂亮的女人来说永远不会想到,越漂亮的女人越认为这一切都是应该的,但她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在自己享受特权的时候别人总得图点什么,男人是一种肤浅的动物,这既是男人的悲哀,也是女人的悲哀。
陈思雨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待遇,这是第一次,不,这是第二次,而且都是在这个男人面前。这让一向孤傲的她感觉到人生的一种挫败感,这也让她明白以前的自己真的是无理取闹。想到这她不禁有种想哭的感觉,眼里不觉多出来一些湿润的东西,原来自己一直都这么脆弱。
看到她的变化,高夕枫试探的问道:“喂,你、、、没事吧?”
他不说还好,这话一出口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呜呜呜呜哭出声来,杀猪似地惨叫让他也乱了方寸不知如何是好。
“你别哭啊,让人家听见多不好。”
“呜呜呜……”
“喂,别哭了,再哭我把你、、、把你、、、扔到马桶里,听到没?”
“呜呜呜……”回答他的依旧是杀猪似的叫声,而且似乎比刚才更加惨绝人寰了。
“好吧,怕了你了,让你住还不行吗?”
他走到她面前帮她把泪拭去,无意间看到她的眼神正看着自己,也许是因为高夕枫答应让他留下,也许是因为她只顾着看着这个给她擦泪的男人,哭声似乎小了好多。
“真的啊?”她没有阻止他拭泪的动作,像个乖孩子一样一动不动。
“是啊,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
她笑了,笑的很不自然但还是很好看,“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
他突然有一种被骗的感觉,女人的泪水是男人最无法抵抗的毒药,而且这招屡试不爽。他甚至怀疑这是不是陈思雨故意演的一场戏,到底是她的演技太高还是我太笨了?但不管怎样你都是自愿进入这个圈套的。
“枫!、、、谢谢”她含情脉脉的盯着他的双眸挑逗道,似乎又恢复了往常的状态。这女人变化也太快了吧,刚才是在演戏?对,一定是,他确定这一切都是骗局。
“卡!行了行了,这么恶心的台词我整不了,您还是早点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