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雪慧方才沐浴更衣,肌肤上的温润水珠沁透了薄薄的纱衣,使得她大片大片的粉肌玉肤显露在外。
郝仁的目光被尤物身上给吸引了过去,咽下了一口口水。
就在郝仁盯着郝雪慧胡思乱想的当口,郝雪慧的俏脸上爬满了红云,靓丽的眸子里浮现出了窃喜之色。
郝雪慧故意俏盈盈的向郝仁走了过来,见到少年的呆滞的模样,不由觉得好笑,轻轻的往少年的额头之上弹了一下,这便坐在了郝仁的对面,张口了莹光粉亮的红唇,吐出如兰似麝的芳香,说起了话来。
“郝仁侄儿,如果奴家没有记错,奴家这应当是第一次这般称呼你吧。”
郝仁被郝雪慧那略带玩味的眼神看得心脏狂跳,也未答话,点头而表确认。
“昨日在那荣春阁睡得还算舒服么?以后那里就是你的家了。”
“或者当说,荣春阁本就是你的住处,奴家当年受到齐帅那个畜生的挑拨,为了显示自己的威风,才做出迫害你的事情出来。”
“奴家为自己当年所做过的事为你道歉,不知郝仁侄儿能够原谅奴家吗?”
郝雪慧言毕紧张的望向了郝仁,一双玉手紧紧的捏着自己的薄纱,似将要把那一件薄薄的纱衣扯下来了似的。
郝仁此刻无法想象,往日高高在上的雪慧长老竟然会苦苦哀求自己,而且前日她还出手帮过自己,心想:‘昨日若不是雪慧长老的出现,郝音韵此刻只怕已被齐帅给害了吧。’
今见郝雪慧这艳丽善良的模样,而且对方还愿意帮助自己,不由好感大生,这便出言答道:“雪慧长老能够帮助在下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而且郝仁可是雪慧长老的侄儿,可没有怪罪婶婶的意思。”
郝雪慧闻此答复喜不自胜,欢喜得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玉手一把就把郝仁给抱在了她的怀里。
少年本就被那本类似于春宫画册的武修指要中的少妇逗得气血翻涌,外加郝雪慧这副让人联想翩翩的打扮,现还被这位绝艳尤物这么抱在怀中,顿时令郝仁气血倒涌,鼻血喷了出来。
郝雪慧羞喜的一笑,赶紧放开了郝仁,就要去拿伤药。
待郝雪慧止住了郝仁的鼻血之后,自己则走到了屏风之后,清洗被郝仁鼻血染红的衣服起来。
郝仁则十分不自在的坐在外边,难堪的想要找个地洞钻了进去,直到郝雪慧那动听的声音从屏风后面响起,才稍稍好过一点。
“郝仁侄儿,你日后在外面可得小心点,齐帅那畜生和那新晋的太守有些关系,倘若他们借机生事,把你抓去可就不好了。”
郝仁闻言沉吟了片刻,而后问道:“不知雪慧婶婶可有什应对之策?”
“那新晋的太守与齐帅这种家伙关系亲密,想来不是什么好家伙,我等只需暗中派些人手,监视那家伙的一举一动就行了,想以他们的行事风格,那败露之处可还会少么?
“到时把那证据呈交给专与武门接触的武御司,直送朝廷,他便无能无力。”
郝仁闻言心中一喜,刚好自己前不久成了一伙地痞流氓的头头,恰巧可以利用那些关系,获得对自己有利的消息。
就在郝仁想要把自己的计划说给郝雪慧听的时候,忽而屏风之后的艳丽尤物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郝仁闻声内心一紧,焦急的赶了过去,却见尤物满脸惊恐的坐在热气腾腾的浴缸里面,紧张的望着他。
只见郝雪慧媚眼朦胧,听她那话音似要哭出来似的:“有,有老鼠!”
“在哪里?”郝仁四处张望,并未发现老鼠的身影。
“在浴桶里面!”
“奴家的腿软了,出不来了,郝仁侄儿快来扶奴家一把!”
郝仁闻言赶紧握住了郝雪慧的玉手,一拉之下不仅没有把她拉出浴桶,反因桶边的湿气令他脚底一滑,倒进了浴桶里面。
好在郝雪慧所用的浴桶够大,要不这样横着栽进去,可有他好受的呢。
郝雪慧尖叫起来,一把抱住了郝仁:“那老鼠碰到奴家的腿了!”
郝仁此刻窘迫不已,他知道碰到郝雪慧大腿的并不是老鼠,而是他,而且郝雪慧因为紧张的关系,抱得郝仁越来越紧。
二人紧紧的抱着,静静的在浴桶里面待着,直到那温暖的热水变得冰冷之时,郝雪慧才放开了郝仁,娇羞的走出了浴桶。
郝雪慧见到郝仁呆呆的望着自己,轻声娇嗔道:“那老鼠都快要冻死了,你还不快点出来?”
郝仁闻言之后才呐呐的跳出了浴桶,往那清澈见底的浴缸之内一看,奇怪的是没有看到老鼠,就在郝仁感到疑惑的当口,他的注意力再次被郝雪慧给吸引了过去。
这位身材动人的大美人,俏兮兮的在郝仁面前穿起了衣服来,她似乎忘记了郝仁的存在,当一切穿戴完毕之后才转过身去,看到郝仁仍然呆呆的望着自己,佯装微怒的向郝仁骂道:
“怎的,感情我家的郝仁变成一个大色鬼了?如此迷恋自家婶婶的身体?”
经郝雪慧这一提起,郝仁羞得无地自容,飞速的就往外跑去。
待郝仁跑得没影之后,郝雪慧才松得一口气来,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望着那清澈见底的浴桶侥幸的说道:“好险,还好反应得够快,要不然得让他给识破。”
旋即美人略显忧愁的自言自语了起来:“没想到在奴家的这般诱惑之下,郝仁都能按兵不动!”
“再这样下去,郝仁肯定会被郝音韵那个妮子先吃掉的,怎么说我都是她的长辈,这一点绝不能输给她。”
跑出春丝阁的郝仁并未立即回到物归原主的荣春阁去烤干衣物,而是往郝府的东边奔去。
此刻他心中有一个非常大的疑问需要得到解答,而能够解答他问题的所在,就是郝府内的演武场内,教授族中子弟各类武修诀要的武师。
郝仁途径花园之时,发觉内里竟然不见半个人影,安静得有点诡异,待他行到了一个转角之处时,郝仁打起了十分注意,缓缓的前行了两步,而后从腰间的布袋里面掏出一锭银子,往那丢了过去。
白银刚刚着地发声,顿时只见一根手臂粗细的木棍从转角处落了下来,只不过打到的却是空气。
郝仁大声说道:“一家人面前何必躲躲藏藏呢?出来吧!”
那人见得自己的事迹败露,也不再躲,走了出来。见他身着一袭黑衣,个头要比郝仁高上不少,用一股阴冷的语气向郝仁说道:“乖乖的把郝勇武的那块玉佩交出来,不然让你血溅当场!”
郝仁答道:“休想!”
一言不合大战即发,那家伙的实力在八品左右,郝仁有了肚兜宝物的加持,身法可不在那家伙之下,那家伙多次袭击不成,最终窜进了之前的那个死角,待郝仁追过去时,却已不见人影。
郝仁这下就感到奇怪了:‘郝勇武现在估计正被关着不可能出来抢夺玉佩。’
‘难不成郝勇武把玉佩的秘密告诉了大长老!’
‘这也不可能,以大长老的身手来抢自己的东西,那可如同囊中取物那般简单。’
‘难道是执法堂中的执事!’
郝仁如此一想立马就想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大长老的儿子不正是长得高高胖胖的么?而且那家伙的职务正是管理族中牢房!郝勇武为了能够从族中牢房里逃了出来,这才说出了这个秘密!郝勇武必然是看中那家伙不如他爹那般老辣,不会过河拆桥,才与他做交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