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为了强抢卖菜的老头多年积累下来的银子,把那老头的房子的都给拆了,我去报官反被他拦下,他说了句‘你这贱民胆暗害本大官爷,简直就是蚊子嗡嗡找抽’之后,一刀下去差点就要了我的性命。”
“这个家伙那日想要强抢俺妹卖做肉奴,说了句‘把你这垃圾贱民的妹妹交给官爷换银子去’之后,就动起了手来,俺的三个弟弟为了保护俺妹,活活的被他们打成了残废,俺带着俺妹躲在了幽暗森林里面,从来不敢离群活动,生怕被他们的猎匪同伙给抓了回去。”
半个时辰之后,猎匪和官差的身旁站满了往日受到他们迫害的人,众人怒不可遏的抬起了手中的猎刀,向着这些罪不可赦的家伙挥砍了过去。
“噗噗唧!”
猎匪和官差的身上不约而同的响起了闷响,他们的身上各多了两道伤口,一在腹部,二在双腿之间。腥臭的血水之中,隐约可见那断了的棍状物体,这一群猎匪和官差此刻变成了太监,被剧痛痛醒之后无力的哭喊了起来。
猎人们报完仇之后,开始讨论起官差与猎匪的最终的处置问题:“现在该怎么办?把他们统统都杀掉?”
一众猎匪和官差见到自己性命不保,纷纷屁滚尿流的讨扰了起来:“我等已经知错了,再也行不了那等恶事,求你们放过我一条性命吧。”
“我等现已经被废,无力再求那财富美人,只求能够安然度过余生。”
“我等为表诚意,这便把往日所抓获的女子藏身之处告知你等。”
刀疤官差言毕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地图,郝仁接过一看,见上却标识着一处隐蔽之处。至于放不放过这些丧心病狂的家伙,倒不在郝仁,而在那些被他们害过的猎人。
郝仁转头一看,只见那些猎人们见到一众官差和猎匪鲜血横流的模样,竟然动了恻隐之心,听他们说道:“我们和你们这些草菅人命杀人如麻的混蛋可不一样,你们便滚吧!”
一众官差和猎匪得令纷纷捂着伤口狂逃而出,郝仁一旁的郝雪慧别有深意的说了一句:“想那些个官差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你是否给写一份东西叫我送到镇守府去呢,郝仁大人?”
夜幕已深,尚武镇的镇守府上不期而至的来了一匹人马,只见十几位身着官差服饰的男子共同拖着一架木板上缓缓的往镇守府内行去,木板上的刀疤男子浑身失血,此刻正面容憔悴的躺在木板之上,面色阴沉得犹如成年的墨汁一般。
一架木板车本不需那么多人拉的,只因那十几位官差同样身受重伤,其中的部位各不相同,有两处却伤在了相同的地方。
一是腹间,二是双腿之间,这一众官差各个成了太监,各个武海被废,日后怕是干起体力活都不甚方便了。
木板车的声响引起了府内之人的主意,一位面色严肃的老者迎了出来,见到众人满身血污的模样也不惶恐,冷冷的问道:“你等这么晚来找本官,是为何事呢?”
木板车上的刀疤官差闻声装出了一副正义凛然的表情出来,慷慨激昂的答道:“禀告大人,幽暗森林出了一伙自立为王的流寇,还请大人协同城守大人,共同出兵征讨这些逆党。”
老镇守闻言冷冷笑道:“逆党倒不存在,官匪勾结的败类倒是有十几位吧。”镇守言毕从怀中掏出了一份印着身份标识的告示,见上写着一众官差的罪行。
刀疤官差不可置信的望着记载着他罪行的告示,惊恐的问道:“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
“其实在你们认错之时,也就是那些受害者答应放过你们一马的时候,这东西就送交本官这来了。”
“你等若是安分的度过残生也罢,却不想你等恶心不改,竟然还想反咬恩人一口,却不想自己走上这阎罗殿来了。”
“来人呐,把这一众知法犯法的畜生押下去,即刻审讯调查。”
老镇守话音刚落门外悉悉索索的跑进了数十位身穿铠甲的官兵,那刀疤官差见此疯狂的叫嚣了起来:“老家伙,你若是胆敢杀了老子,我上头的关系必然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而且我一死,那些娘们的真正藏身之地你可就无从得知了,识相的话最好了放了老子。”
老镇守不屑的答道:“本官不怕,而那藏身之地本官自己会找,你等可以下去了。”
别个官差都已伏法,唯独刀疤官差叫嚣不已,老镇守看不下去,一脚就把他给踢晕了过去,这才总算安静。
另一方面,幽暗森林里面,郝仁的那些外出狩猎的女部下也纷纷的回来了。
郝仁见到她们疲惫的模样,便随手拿过一只金毛狼王,为她们烧烤起食物来了,同时一边清点起人数来了,当最后的一组人马回来之后,郝仁总算是松了口气,除了略微的轻伤之外,无一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