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票上印着一个偌大的官方印记,“宝钞通行一千两!”
这把对于某些人有着致命杀伤力的武器,成功的伤到了那个舵主守卫,只见他双眼睁得大大的!心脏,不争气的跳动了起来!
此刻这把武器被他的主人紧紧的握着,好像握着一把坚硬的武器似的,绝不愿让其从自己的手中脱手。但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他的主人不得不不舍的把这张银票给送出去。
只见郝仁的那递过银票的手,速度显得极为缓慢。他的额头之上甚至是渗出了层层汗水,若问为何这般,只因这银票是郝仁辛辛苦苦得来的,他实在是舍不得啊!
郝仁心里虽然舍不得的,但是嘴上确是说得坦然:“这是在下往日积蓄下来的全部家当,今日就送给舵卫大哥了,权当见面礼了!”
那舵主守卫本来还阴沉着脸,听到郝仁这么对他说之时,顿时转阴为晴,原本他正眼都不看上郝仁一眼,这会已然是热情了起来,只见他那猴腮尖嘴逐渐咧开,活像一只见到了食物的猴子一般,就连那说话的声音都像猴子一般,尖锐得如同一个女人一样:
“嘿,兄弟你实在是太客气了,这可是兄弟你多年来的所有积蓄呢,哥哥我可舍不得要你的东西!”
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是那舵主守卫的双手却已经抓住了郝仁手中的银票,明明想要得不得了,嘴上却还在说着毫不着边际的客套话:“哎,我说你这个小子怎么这样呢,哥可不想要你的东西呢!你这小子怎偏偏要往哥哥我的手里塞呢!?”
那舵主守卫却不料,郝仁那银票却没有“塞进”他的手里,只因郝仁的手把银票握得实在是太紧了,就算是个三岁小孩也应该看得出来,郝仁对这银票是多么的不舍。
舵主守卫这下使出了狠劲,双手牢牢地拽住了郝仁手中的银票,一把把郝仁手中的银票给扯了出来,如今郝仁那张沾满了汗水的银票,总算是“塞进”了舵主守卫的大手里去了。
银钱到手,那舵主守卫立即眉开眼笑了起来,用力的拍了拍郝仁的肩膀,假惺惺的说道:“哎,既然兄弟你盛情难却,哥哥我就免为所难的收了你的东西了,要知道哥哥我可不是什么贪财的人呢,若不是你这个臭小子哭爹喊娘的要哥哥我拿着,哥哥我才不会收你的东西呢,你要知道,哥哥我这是看在你爹你娘的份上,才免为所难收了你的东西的!”
“你这小子可要记住了,以后有事可千万别再往我手里塞东西了,直接来找哥哥就行了,如果你这臭小子非要哭爹喊娘的要哥哥我拿着,哥那就拿你没办法了,看在你爹娘的份上嘛!怎能不给你爹娘面子呢!”
这舵主守卫假心假意的胡侃完了之后,总算是做起了事情来。只见他向郝仁勾了勾手,示意郝仁跟他过去。
只是令郝仁感到稍稍失望的是,那舵主守卫并没有谈及他想要的消息:“看在你这小子孝敬你爹娘、又孝敬哥哥我的份上,哥哥带你玩一玩只有在我们总舵才能玩到的好玩意!”
“嘿,你要知道,那东西可不是常人想玩就能玩的呢!咱们一干兄弟可是费了很大的心思,才抓到那个好玩的玩意呢!”
郝仁本想拒绝,但念及猎匪口中的玩玩意的含义,可不会是什么好事情,故而心头一跳,跟着那擅离职守的舵主守卫,往巨树右边的小树林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