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自己是行踪是没有透露出去,要是说这枭龙的高层真的是和于谦有什么亲密联系的话,那自己必将是会被遣送出去的,而剩下等待自己的也只有无尽的折磨至死罢了。
“那……如何是好?”
“恒仏你为何是如此的紧张呢?不会真的是给我猜中了吧!你在外界是招惹到了这些家伙了?哈哈……果真是恒仏啊!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真的是至死不渝了。这可是化神期的修士啊?天啊!你到底都是做了一些什么才能激怒他发通缉令啊?不过可以放心的是关于你的行踪的消息也只有我一人知道,我没有上报个上级的任何一位。所以他们也是不知道你已经是进入了荒芜之地,而他们的也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之下回拒了于谦。”
这样说来恒仏倒是放心许多了,好在这个清资是没有决定和自己秘密上路不然这个时候可能已经是被送到了于谦的手上了。想一想都是背脊骨发凉了。不管怎么说这个清资这个时候应该说是自己的贵人了,没有枉费恒仏之前对他也是如此的照顾了,这也是和恒仏的为人有关的,要知道之前恒仏是多次利用自己作为诱饵是保护了枭龙修士?恒仏也是非常的庆幸自己之前是对他不薄的。不但是无疑之中是避开了这一劫还因为清资带路使用传送阵这前行速度也是一日千里一点都不夸张了。
这路程因为是熟悉路的清资带路,自不然是通畅许多了。再加上无限次使用传送阵之下不足七天的时间恒仏已经来到了关口了。要知道这到底是跨越几千万公里的地区了,要是单靠恒仏半残废的身躯飞行的话也不知猴年马月了。不知不觉之中已经来到了这边界之处了,接下来就是借用清资的令牌将恒仏传送出去了。尽管这几天在荒芜之地看见的都是一些不尽意的悲伤可是至少自己还是安全的,只要自己安全自己便有信心令这些曾经跟随过自己的修士存活下来,看来这一场战争也是迫在眉睫了,可能留给自己的时间也是不多了。自己必须是尽快的提升自己,才能在将来有这个能耐保下他们。
“清资前辈多谢你这么多天来的护送,这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只是希望这离别得不要太过于伤感。前辈前面就是外星海了,前辈还是请回吧!这剩下的事情我不能保证到一个什么。可是我唯一能承诺的就是一旦枭龙部落真的是不甘寂寞出兵侵略外界的话,我一定会赶回来辅助你们逃生的。对上这些奸诈的修士你们的胜率是在太小了。”
“如此一说便是谢过恒仏了,你现在只要用手摸着结界依靠我的令牌便能轻松松你出去了。你一路上也是小心吧!”
恒仏没有说太多的话语,只是害怕自己会心软留下来。面对于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误自己真的是无法就这样安静的走开,或许心软是恒仏的大忌可是有的时候恒仏也是依靠这心软仁慈才获得更多的机会。对于这一点禹森也是劝诫了多次了。可是恒仏依旧是不能抛弃,修仙之人难免是要抛弃自己的七情六欲,等待真的于天齐寿之时你才能释放出来。可是一些修士一旦是放下的七情六欲之后完全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永远也回不去了。恒仏连都没有回,俯身冲进了结界当中。抛下的也只有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语。
“相信我!等我!”
这话一落恒仏已经还是被光芒包围传送了出来,荒芜之地内的红日已经消失了。代替的是烈日当空,照得人头晕目眩的。恒仏深吸一口气息,夹杂在空气中的还有一种海盐的味道,很明显这里空气湿度都已经有了改变了。恒仏睁开双眼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就是淡水海了。恒仏认得这个地方,之前自己传送进去的时候也是差不多位置。恒仏左右看了看神识也释放了出去,查看一下这附近似乎有敌人的埋伏。很难说的是这于谦不会在这里埋伏自己,小心驶得万年船啊!恒仏足足是原地观察了还一阵子还确定无事可以出行了。接下来的应该怎么做呢?到底是出外海还是补给休息呢?恒仏也只好呼叫禹森了。
“前辈!前辈!前辈醒醒!我们到了!”
“吵什么!吵什么!咦~~什么情况?这荒芜之地不是说好几万里吗?我沉睡的时间应该是不多啊!为何?”
禹森开始也是吓了一跳,在恒仏的解释过后也是恍然大悟了。原来是清资这小子!
“这样说来还真的是不亏我们之前对他如此的照顾了,哈哈……不错不错!这小子还是挺实在的。”
你能不能不要笑得如此的畅快呢?好像帮助和照顾清资的人都是恒仏吧!好像跟禹森一点毛线上的关系也没有吧?之前也不知道是谁极力反对恒仏仁慈团结枭龙修士的。而现在却说得跟自己有半点毛线关系似的。不过恒仏也没有说什么了,也就是由着他去说吧!
“对了小子!你之前的那一份地图呢?拿出来看看吧!这十几年可能就在这里度过了。”
恒仏摸了摸全身上下,好似少了一点什么。
“额……上次在虚无之地的时候被这犀牛冲撞得大部分的小玩意都不见了。”
“不是吧?咦!你身上的内甲换新了?以旧换新?哪里来的?”
恒仏忽然之间无语了,因为禹森是住在自己神识海里面的,所以自己的身体即便有穿衣服也是等于裸体的存在。禹森根本是不用施展什么法术完全是看穿恒仏的。这一点也是令恒仏十分的无奈,可是没有办法的是只要共享了神识海也就等于共享了大脑。这必然是发生这等尴尬事情的。几百年来恒仏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这一点了。
“是清资送了!前辈你能不能别用这种眼光看着我呢?怪不舒服的!”
你真的是有必要看一些禹森当时的眼神了,近似一种淫荡可是却有一种在欣赏的眼神令恒仏也是十分的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