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继续调查下去的时候还是回到了这诛神组织之上了。说到这个组织就不得不说这太乙盗取自己的基因和杨戬这家伙了。恒仏就好奇了,怎么就这么巧的沉香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沉香和杨戬的关系可是亲舅甥啊。
这就让恒仏不得不怀疑,沉香也是被利用的。恒仏将沉香单独叫到了一边,并且将密室尽头的实验体告诉了他,但是自己并没有说明白应该怎么去处理。毕竟自己已经给了他一个很好的表率了。恒仏以为沉香会按照自己所做的,也是亲手了结了实验体。这毕竟是他的实验体,用他的血肉培育出来的,这当然还是他去处理比较稳当一些的。所以恒仏后面也没有太关注他到底是如何处置的。
当时恒仏也没了解这家伙怎么处理的,这急匆匆的就带着这两人冲破牢笼了。就按照戴宗带下来的指令来说。这外围是有修士在埋伏的,但是自己这边没有在内部进行袭扰的话,没有进行搅动的话这些家伙是不会活跃起来。这让埋伏就没有意义了。这就是技术活了,毕竟这罗生门修士一个个都自持有幽冥鬼珠在身上的,受到攻击的话会第一时间亮出杀手锏的。到时候自己要面对的就是数十位服下幽冥鬼珠的罗生门修士了。这就不是说自己打光灵力就能够解决的事情了。
所以第一步就是要让这岛上的罗生门修士活跃起来,至少是让他们知道已经是被包围了。然后第二步才是进行驱赶。
“禹森前辈,你不会已经是有想法了吧!说出来吧!现在就我们这两人的力量估计要正在进行驱赶行动的话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上一次灭几个罗生门修士都费老劲了,我是坚决不同意还要我进行血拼的。”
“知道啦!知道你小子惜命了。现在外围的布置已经是到位了,然后我们要做的就是在内部虚张声势的让他们知道,内部也是待不住的,鼓励他们进行突围。这样一来不管能够抓到多少的修士,就是抓到一个。我们的工作都完成了。现在要做的就是让他们主动进行突围。那么就要让他们相信内部的危险比外围更为严峻。这异能泄露的事情,我们不妨从这上面做文章。这些家伙为何一直躲在地下,其实很大程度就是因为这异能侵袭的问题吧!
如果我们让他们相信了,这地底下也是有异能泄露的话。这些家伙一定会冒死逃窜的。但是首先这地底下是有禁魔石保护的,这些家伙信不信是一回事。要让他们相信也是一件长期的事情。所以花费的时间太长了。但是……我还有一个办法,竟然这些家伙不愿意逃窜,那么我们主动将其拉去突围不就可以了吗?我的意思就是外围的修士都布下天罗地网了,我们只需要将这些罗生门修士带去那网中,让其相信,不能够坐以待毙的话。这些家伙定然就会殊死一搏的。
当然了,避免直接的接触是首要的。毕竟给了这些家伙时间的话。这些家伙一定是会服下幽冥鬼珠进行抵抗的。所以我的想法就是利用元神绑定信物进行的瞬移。是着他们一起瞬移。我们一次带一位出去到这外围,逐渐消耗掉其实力。这内部的修士也是会慌张起来的。多试几次很快这些家伙也就不攻自破了。你看!我觉得首要的目标就是在这禁魔室的那两三位点化的修士了。从这两人开始的最有说服力了。毕竟禁魔石是绝对的安全,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根生蒂固了。我们首先就破掉这个传言。这些家伙定然是奔走相告的。”
这也不失是一个好的办法,按照恒仏的极限来说能够绑定灵器也只有三个而已。所以最多的恒仏只能操作三次。如果三次过后还没有明显的效果就会进入一个较长的技能真空期了。所以在每一次的释放之后,恒仏都需要等一段时间,让这些罗生门修士之间有充分的交流。这样一来这些家伙才能在口口相传当中逐渐走偏了。要打开禁魔室的大门对于其他修士来说可能就束手无策了。但是恒仏一身的蛮力,再不济直接用蛮力破开也是可以做到的。但是为了这个行动的隐秘性来说。增加更多的玄幻色彩。
恒仏还是决定用钻小孔的方式,进去直接在最小化的情况之下将其带走。这样可能连自己的真面目都无法察觉就被带走了。恒仏交代了戴宗和沉香,一旦自己将点化室内修士解决之后就尽快完成这间密室的封存工作。毕竟完成三次的转移之后自己也是会被留在外围的。
这还不得不说禹森这老油条了,就按照禹森所说的去做。给自己避开了不少的麻烦事了。不仅仅对方都不知道自己的来历,也不需要自己现身去冒险了。就如计划所示的,很快的带走一两个正在点化的修士之后,这外围放哨的罗生门修士也是服下幽冥鬼珠准备突围放手一搏了。而恒仏也是因为连续的使用瞬移之术也被留在了外围。只能是趁着这些罗生门修士突围混乱的时候再进去保护那两位撤退了。
不吹不擂的,这天子包手底下的黑雾军团修士也真的不是盖的。纵然这些服下幽冥鬼珠的修士异常凶悍,但是这些黑雾军团修士一般迎敌都是三三两两都是相当有战术教养的。很明显就并不想下杀手的,就是一直在耗着知道这药效过去了。相当聪明的一种打法。看来在过来之前也是了解了幽冥鬼珠的药效问题了。当时惜命是真的惜命的,这战斗打了半天了,也仅仅只是将这些罗生门修士给耗趴下而已,也太实质上的进展。
这慢性子看着都要上头的,恒仏也明白这些家伙这么做也是将伤亡控制在最低而已。最重要的是说这统帅还未到场的情况之下,贸贸然发起总攻也不太合适的,所以这些家伙基于战术便是一点点在进行蚕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