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次他们的愿望却没有实现,另有两个巨大的黑影挡住了他们四人的去路,是原本被印度神牛挡在身后的魔兽巴风特与魔兽卡托不莱帕斯,它们没有听印度神牛的话立即遁走,反而是做出一副以死相拼的态势。
去路被阻四名E国超级觉醒者刚准备施展异能上前搏杀,却听到身后传来一片密集的爆炸声,与此同时天空竟然变成了红蓝黄三色。
这一变故让他们前冲的动作一泻,同时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看去。他们看到希望号航空母舰甲板上的E国觉醒者部队已经散开了原先的阵行转而站在甲板边缘拼命的向着希望号航空母舰附近的变异生物开火。
而希望号航空母舰上方更是挂着一红,一黄,一蓝三颗仿佛是小太阳一般的信号弹,这是约定的撤退信号。六名E国超级觉醒者有些弄不明白,现在明明形势大好,却为什么要发出撤退信号,但是既然有了要听从指挥的约定,就要服从指挥。
他们六人虽然犹豫了片刻,却最终还是放弃了继续战斗的念头,转身往希望号航空母舰飞去。当然即便是返回的路上他们也没有闲着,一路上将视线可及范围内的变异生物炸了个人仰马翻。
六名E国超级觉醒者先后收了真身登上希望号航空母舰。而希望号航空母舰也不做停留,立即启动了海市蜃楼角质系统隐遁在了空中。仅留下一片狼藉的战场和印度神牛等三头魔兽。
其实当时印度神牛等三头魔兽都做好了以死相拼的准备,但是它们却没有料到人类会在此时此刻这种大占优势的情况下如此干净利落的撤退。可以说是捡到一条命的它们自然也无法兴起任何追击的念头。
直到它们空下来后与手下的变异生物交流后才懊恼的大呼上当,后悔没有果断的追击,错过了一个极佳的战机,因为此时希望号航空母舰早就不知道飞去哪了。
而此时希望号航空母舰的舰桥内米可夫等一干E国超级觉醒者却正围着朱穹一脸的不解与愤怒。“龙十一,你搞什么?那么好的机会为什么要下令撤退?我们差一点点就能全歼那些魔兽了。”米可夫的搭档菲洛米娜更是直接向他质问。
“拜托我叫朱穹,龙十一另有其人,至于为什么要撤退,那是主席的命令,我只是执行而已。”朱穹不软不硬的把话顶了回去。
“你!”菲洛米娜还想再说话的时候却被他伸手拦了下来。
“我想司徒主席一定有其他更重要的战斗任务需要我们去完成吧?”米可夫虽说的是问句但却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说得没错。”一个甜美的女声很突然的接过话题,“许久不见,两位还真是风采依旧阿。”
米可夫等人不由得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舰桥的右侧凭空出现了一男一女两人,那个男子身高在一米八左右,穿着一套笔挺的军装。面容冷峻孤傲双目精光闪耀充满了一股凛冽的寒意。
而那个女子一席白衣上,衣服上绣着一条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配上她倾国倾城的容颜与长至腰际的乌黑秀发,却仿若降临人世的天仙,而最为惊人的却是她瞳孔深处那一轮淡淡的月影。这正是司徒冰冰与莫雨通过空间异能赶到了这里。
“是你们?”自从夏威夷岛战役之后,司徒冰冰与莫雨两人协同斩杀夜族王族王君平的事迹已经在觉醒者圈子内广为流传,况且他们两人在前不久有举行了如此别致新颖的婚礼,自然不会有人认不出他们两个,对于他们两人的身份也早已耳熟能详。
“还是由我来解释一下撤离的原因吧。”司徒冰冰微笑着走到朱穹与米可夫等人中间,“其实撤离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夜族的援军快要到了。况且刚才的情况虽然我们明面上占尽了优势,但事实真的如此吗?”
说道这里司徒冰冰顿了一顿,她微微扫过E国的六名超级觉醒者后才说了下去,“虽说场面上我们有六名超级觉醒者,而魔兽只剩下三只,但是显然米可夫与菲洛米娜两人已经无力再战,而且单兵用磁轨炮的能量储备也已经不足。”
“在如此多不利因素下若是勉强攻击,面对抱着必死觉醒的三只魔兽想要战胜它们显然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要知道魔兽的生命力和持续作战能力都要在我们人类觉醒者之上,若是无法尽快结束战斗,等敌人的增援一旦赶到,那么陷入危境的就反而就是我们了。”
听了司徒冰冰的话米可夫等人原本有些激动的心情才平复下来,之前他们确实被即将到手的胜利冲昏了头脑,忘记了除了印度神牛外还有夜族的存在,既然人类可以联合在一起,相互支援,那么夜族自然也会支援与之联盟的印度神牛。
不过同时另一个问题却被菲洛米娜提了出来,“既然夜族可以支援,那么你们Z国作为我们的盟友为什么不支援我们?别的不说,只要你们这里三人一同出手消灭印度神牛不过就是一转眼的时间吧?”
听到菲洛米娜对于司徒冰冰的质疑,莫雨心中很是不悦,他对于菲洛米娜等E国觉醒者的感觉并不是很好,毕竟与他们打过的几次交道都不是很愉快。其中一次甚至还险些害的龙二丧命,虽说之后查证对方确实并不知情,但已经产生的疙瘩却不是那么容易解开的。
司徒冰冰是与莫雨并肩而立的,在她的角度是看不到莫雨的表情的,但是她却仿佛知晓莫雨的心思一般,微微用力捏了捏他的掌心,示意他稍安勿躁,同时耐心的解释起来,“没错,我们作为盟友确实可以提供一定的支援,但这一切都是有底线有前提的。归根结底这是你们国内的事情,我们可以帮一时无法帮你们一世。”
“……”菲洛米娜沉默了,司徒冰冰一语中的说到了她的痛处上,让她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