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酒吧中,邱永善昏昏沉沉趴在吧台上,脸上泪痕依稀可见,此时的她不再意气风发,不再充满朝气,只是一个伤痕累累的感情失意人,颓废的背影让躲在角落中的某人想伸手将她紧紧拥在怀中,同样的,那人刘海下的双眸也是布满伤感,复杂,心痛的情愫,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可再从来了吧!说好了不见面的,永善。……………我是时间过渡线……………周围嘈杂的音乐如此刻邱永善的心情,酒保Jack耸耸肩,帅气的俊脸一阵郁闷无奈,他记得上次来酒吧喝闷酒的是他这位朋友的闺蜜吧!人家那是失恋了,可永善这种表现说明她也失恋了,认识她几年了,她好像一直是孤单一人,(额……忘了,她还有一个儿子。)他也不打扰她伤心了,失恋嘛!没啥大不了的,哭过就好了,Jack似乎想到了往事,脸色铁青起来……永善伏着桌无声的哭泣,七年了,她都忘记那疼痛的感觉了,阿单,这个她已经存放在心底的人,那段记忆太过深刻,她怎能忘记,七年前………十七岁的她刚从虎口逃出,想忘记已经破碎的家,她只想倚靠的希望,只有他,阿单,每每脑海中回荡的笑容,都是这个羞涩的男生,这样想着,她就觉得她逃出来是正确的选择,可是………人生就是如此,她真的不能奢求太多………她找到阿单的时候,那个男生正抱着足球,一脸的温柔笑容,“永善,这么晚了,你不回家?你……怎么弄得这么狼狈?”待发现她头发乱糟糟,衣服脏乱时,并没有任何的嫌弃,反而很紧张,当时的阿单脸上一直洋溢着让她舒心的温柔,所以对当时正狼狈不堪的她,阿单,是她向往的一份温暖,可这份温暖,并不属于她。深呼吸一口气道:“阿单,我们……分手吧!”她很冷静的陈述完了一句话。却是她/他都不愿听到的。挂满笑容的阿单神色一僵,苦笑的打着哈哈“永善,今天不是愚人节,而且这一点都不好笑,走……我送你回……”他逃脱般的大力扯着邱永善。回头却看见永善定定的看着他,仿佛在看他的狼狈。他呆滞的听到:“柏单,别自欺欺人了,我是认真,我们分手,我们分手,我们……唔…唔唔…放……”阿单单手一捞,邱永善身体重心向前倾,被削瘦却有力的手紧紧的环抱在怀中,嘴唇突然被侵袭,温热柔软的双唇堵住她说出的话,青涩的吻,唇舌环绕,男生的惶恐不安,全都表现在这不算温柔的吻上,泪水顺着两人紧贴的脸而下,有他的,也有她的,她心痛,她不舍,却不得不拼命挣扎,“…唔…放…放…唔唔…放开…我啊!”邱永善挣脱后,狠狠的甩了柏单一巴掌。“啪”“你够了没,我们已经玩完了,要我再说几次,我已经不喜欢你了,我喜欢上别人了,所以你已经阻碍到我了,放过我好吗?阿单”她忍住不去看男生被打得红肿的脸,硬逼自己把所以愧疚全都藏在她刻薄的话中。男生依旧抱着手中的足球,不理会正火辣辣疼痛的脸颊,强笑道:“呵呵呵……永善,你的玩笑真的很冷,永善我们别闹了好吗?我知道错了。”他那般的低微,妥协……“你放过我好不好”最后,永善乞求的语气让柏单沉默的低下头,碎剪的刘海下一片阴暗,“原来我阻碍到你了,永善,为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们不分手的,我们以后结婚的………”“结婚?呵呵……”邱永善嘲笑着“真可笑,也只有你这种傻小子相信,实话告诉你吧!要不你家里有钱,我才懒得理你,空有漂亮皮囊的富二代,顶个屁用,你这样的人,一抓一大把,我………”“别说了,求你别说了………”“为什么不让我说,怕我打击到你可笑的自尊心吗?忘了说,我从来没喜欢过你。”“啊!”永善的话刺激着柏单,柏单冷笑着把抱着球重重的砸在地上,足球跳跃着离开,那个心灰意冷的男孩原本温柔的笑意不在,冷冷的看着她,这样的柏单永善从来没有见过,好陌生,陌生……心中苦笑一番,从今以后,他们就只能是陌生人了吧!不容她再想其他的,那个男生说了句:“如你所愿!”…………不再留恋,甚至不再看她一眼,转身离开…………年少的心太轻太薄,经不起一丝的破裂,而曾经的曾经已经被岁月所冲刷,遗忘,脆弱的心何去何从,它承载着太多,有数不尽的悲伤和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