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锦兰依那满身的罂粟,敖烈邪突然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你究竟是谁?”此时锦兰依眼里的恨似乎能燃烧掉一切,敖烈邪突然开口问道。
“一个将用尽一生,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毁掉你的人!”锦兰依声音冷漠的让人颤抖。
“你,你到底是谁?”敖烈邪固执的死死盯着锦兰依不放。
“你还不知道她是谁吗?哈哈!敖烈邪,亏你聪明一世。”一抹水绿色的身影从天而降。
“青烟?你居然没有死?”望着款款而下的女人敖烈邪不可思议的张大了眼睛。
“你还真希望我早点死呀!可惜不能如你所愿了,对吧!我美丽的徒弟,曾经的太子妃,金藤国唯一的公主,锦水云!”妩媚的女人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阴邪。
什么?她就是?怎么可能,谁不知道金藤国唯一的公主,是个丑陋的疯女,怎么会是眼前这犹如天仙般美丽的烈女子。此时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盯着一脸蓦然的锦兰依。
天!身份被揭穿。
“呵呵,想必金藤国的所有大臣及百姓都知道,你们公主眼角那朵绚丽的蔷薇便是她身份的象征。”青烟淡淡笑道。也许只有如此才能。。
“你说什么?她就是那个丑陋的疯女人?她不是早已经死了吗?”听了青烟的话敖烈邪突然有些慌了,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就是那疯女人!可若非如此,她又为何在剑刺入老王身体时那样的绝望,又为何不惜一切的保护那小太子。
曾经的画面从脑中闪过,恐惧,害怕,凄凉,迷茫,绝望。作为他敖烈邪的女人,似乎给了她的就只有这些,不,还有,还有她雪白漫妙酮体上的一道道浅不一的伤痕,原来那个残忍折磨她的人就是自己!这时敖烈邪突然想起锦兰依手腕上的那朵罂粟,现在他终于想起那隐约藏着的什么字了,那是被自己亲自下令烙上的‘贱’字。
“青烟,怎么样?一切都如你所愿吧?”冷冽的对上青烟那妩媚的眼神,一步步向青烟走进。
“锦水云,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看着眼前的女人,青烟有些胆却的往后退去。现在的这个女人几乎被仇恨吞噬了心灵。
“听不懂?要不是你指使银莫骗我戴上你的易容面具去王宫比赛,再当众揭穿我的身份,我又怎么会回到那个恶魔的身边。要不是你命人在悬崖下设下机关,我又怎么能来到金藤国,又怎么能亲眼目睹如此残忍的国仇家恨?”锦兰依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一幕残忍的画面,转过头邪笑着看向敖烈邪“对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吗?恭喜你,可以如愿的知道答案了,那奸夫就是你的另一个身份,龙邪!”
“你,”望着眼前的女人,敖烈邪突然感觉到了残忍。眼前的女人变的好残忍!脑海中不断回想自己折磨逼问他奸夫是谁的场景,对一个女人来说,这样的现实真的很。。
“青烟,现在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那不如。。”锦兰依嘴角染过一抹血晕,趁众人都沉浸在不可思议中没回过神的时候,锦兰依突然快速闪到敖烈邪身旁,抓过他一直小心翼翼呵护的女人,白雪霓。
“邪,救我!”望着自己脖子上的剑,白雪霓突然害怕了!现在的这个女人犹如随时爆发的狮子,而且自己刚还差点杀了她,所以她绝对不会轻易放了自己的。
“哈哈!”得意的笑容在锦兰依脸上开出耀眼的花。这个女人,这个狠心的女人,是她将剑狠狠刺入了自己父亲的心脏,就因此母亲才会自刎殉情。是因为她,敖烈邪才屠杀那么多的百姓。所以,她,同样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
“我不管你是锦兰依也好,锦水云也罢!我命令你马上给我放开她!”看着狠狠抵在白雪霓脖子上的剑,敖烈邪心疼的冲锦兰依厉声的命令道。绝对不会上霓儿受到丝毫的伤害。
“哈哈,我说敖烈邪你好像没搞清状况,你真认为我锦兰依是你能威胁的吗?青烟,怎么样?我今天连上你的仇一起报?”婉然的转过头冲青烟妖艳的笑了笑。
“那我就敬候佳音了!”回复一个动人的笑容。不管怎么样,能同她携手合作可是很不错的决定。
“锦兰依,你可别乱来!否则我一定让你付出惨重的代价!”看着两个绝色的女人脸上同样的笑容,敖烈邪突然有种强烈的预感,今天。。
“惨重的代价?哈!敖烈邪,你认为我的现在的代价还不够惨烈吗?告诉你,现在是我让你付出惨重代价的时候到了!”锦兰依的话一落,一片鲜嫩的肉飞快的从白雪霓手臂上掉下。
“啊!”随同而来的是白雪霓痛苦的惨叫。
“你,锦兰依!”看着白雪霓被锦兰依削掉的肉,同那如泉水般,不停的从白雪霓手臂上流出血液,敖烈邪心疼的感觉自己也快死了一样。
“我?哈哈,敖烈邪,心很疼吧?”锦兰依微微抬起头冲敖烈邪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看着锦兰依绝美的容颜因仇恨的痛苦变的如死神一般的可怕,顿时所有人的心都绷了起来。
“你怎么会变的如此的残忍?”望着眼前的女人,敖烈邪很难相信这个如死神般的女人和几天前那个让人心疼的甜美女子会是同一个人。
“我残忍?我的残忍全是你敖烈邪赋予的!”锦兰依几乎是冲敖烈邪吼道的,是眼前的这个绝情的男人一步步将自己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自己的一切都是这个男人给予的,是耻辱与惨痛堆起来的。所以,要残忍,那就让自己残忍到底把!哪怕成为从地狱来的魔鬼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