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习惯在别人的故事里折射自己的悲伤,身体的痛可以忘记,伤可以愈合,那么留在心口上的疤呢?坐在苏欧凡的车上,车子经过曾经的桥梁,想起那一年,他们站在桥的两头,望得到的距离间,牵着电话的两端,每走一步就离甜蜜近一点,再近一点,直到可以拥抱的距离,曾经的十年前,十年后的现在,连回忆都倦了,感慨变成了一种矫情,悲凉更是一种奢侈。
“对于男人来说,一个意外的孩子到底说明什么?代表什么?没有身体的疼痛,没有血肉的刻骨,连内疚和责任也可以麻木到变成一种奢侈,难道爱的错误后只能让女人来承担所有的痛和泪?”曾路汐不知道这些话是在为凌薇夜不值还是为自己感慨着。